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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快到哪里?” 等劉焱說出地址,又確定了每個字的寫法,周琛便同樣的說給出租車司機(jī)。 劉焱又將之前的情況說了遍,周琛細(xì)細(xì)聽著,最后說,“你在那兒等著我,我很快過去,還有劉焱——”劉一會遭受這種苦難應(yīng)該是沖著自己來的,這是一次警告。 周琛心知肚明,愧疚嗎? 愧疚。 但是愧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他只相信,“劉一會沒事的?!?/br> 天色完全黯淡了下來,一個急促的剎車,劉一昏昏沉沉中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后座上的女人,那女人往前踹了一腳,聲音尖銳,“你丫是不是有毛病剎車剎的那么緊,急著投胎啊?” 那開車的哂笑了下,“這不是找到了好位置嘛,快點(diǎn)下來,這處沒人?!?/br> 于是那女人也下了車。 劉一試圖掙脫繩索,劇烈的晃動著,可是徒勞無用,他的手腳都被綁上了死結(jié)。 那兩人在外晃了一圈,之后折返回來,劉一聽見那女人說,“這地方好,不到清明冬至是沒人來,那就埋這兒吧?!?/br> 說話的功夫車門打開,兩只手將麻袋直接從車上拖拽到地上,重摔之下,里面的孩子劇烈的,死力的掙扎著,嘴里的麻布有些微的松動,竟然能聽見他發(fā)出的驚恐喊叫。 那男人沖著麻袋中間用力的踢了腳,警告說,“他*媽的安靜點(diǎn)!不然活活踹死你信不信?” 那聲音漸漸低落下去,女人從后備箱找來了個鏟子,男人接了過去就要上山挖土。 那女人叫了聲他名字,“你丫腦袋有坑是吧,”她下巴指向地上那孩子,說,“讓他別吵吵?!?/br> 男人意會,走近麻袋,伸手上下摸了遍。 然后,沖著腦袋的方向,狠狠的就要砸下去。 細(xì)紡街的那家刀削面生意冷清,劉焱進(jìn)去的時候,那家伙計正在嗑瓜子聊著天,邊上還有一個中年人,嗦著面抬頭木然的看著電視。 伙計系上了個白色圍裙,看見進(jìn)來三個人,于是說,“菜單就在墻上啊,吃什么各位。” 警察指著自己制服上的編號,沖著他說,“警察辦案?!?/br> 伙計愣了一下,“我們這辦什么案?” 劉焱的聲音干啞著,她冷聲問,“你們老板娘呢?” 伙計“哦”了下,說,“等一下啊?!?/br> 伙計蹬蹬蹬跑上了二樓,過了會兒,老板娘頂著一頭半干未干的頭發(fā)下來,胖乎乎的一個女人,她問,“警察找我什么事兒?” 蔡老師看了半天,訥訥說,“不是她?!?/br> 蔡老師琢磨到背后殺過來的兇狠狠的眼神,膽戰(zhàn)心驚的看過去,鼓起勇氣說,“真不是她!” 劉焱的喉嚨動了下,她問,“有沒有相像的地方?” 蔡老師仔細(xì)看了眼眼前的老板娘,說,“眼睛和鼻子比較像。” 劉焱又問,“那天她說自己是老板娘你就信了?” “不是,”蔡老師想了下,指著正在嗑瓜子的那個小伙計說,“當(dāng)時他證明的那人就是老板娘?!?/br> 那小伙計被嚇的一驚一乍,他說,“關(guān)我毛線事都看著我!” 再之后,蔡老師將當(dāng)天的情形仔細(xì)描述了下,那小伙計的眼神突然一亮,可是卻瞥了一眼真的老板娘,沒敢說話。 面鋪的老板娘聽得渾渾噩噩,她問,“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們打擾我做生意我是要報警的啊?” 警察冷聲呵斥到,“報警是吧,我就是,現(xiàn)在有一起綁架案,和你們店有關(guān)。” 老板娘喳喳嘴,“喲喲喲,開玩笑吧,我懂法的,你們這是誣陷。” 警察冷笑,“誣不誣陷很快不就知道了?!?/br> 警察望著那伙計,可伙計等著老板娘發(fā)話。 老板娘“呵”了聲,“有話說啊看著我干嘛,我攔著你還是怎么地?” 小伙計囁嚅著嘴,“那我真說了?!?/br> 劉焱的拳頭緊緊揣著,這樣磨磨蹭蹭的問答,讓她很想現(xiàn)在就沖上去,打人也好,被打也好,對她都是一種發(fā)泄,最好是你死我活。 飯店的玻璃門再次被打開,吹進(jìn)來一陣風(fēng),劉焱無暇分神。 突然,手背一陣冰涼,被握進(jìn)另一張大手里。 劉焱愣了下,回過頭,眼淚不爭氣的就落了下來。 她將周琛手里的小短腿抱進(jìn)懷里,眼淚被周琛擦去,她輕聲問他,“帶小短腿過來干什么?” 周琛眼中有不舍,他說,“會有用的?!?/br> 那小伙計扭捏了好久,大約兩三分鐘過去,被警察催了又催,最終才說,“那人不至于犯法吧,她是老板娘的表親,大家都叫她李姐?!?/br> 警察問,“她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 伙計說,“她也住在這條街,盡頭那家就是?!?/br> 老板娘皺著眉頭,急聲問,“怎么又是找她?天天不讓人省心的貨,要死死在外頭我是再不管了?!?/br> 第81章 chapter 81 作者有話要說: 已完結(jié)文,歡迎圍觀 最終是伙計帶的路, 五分鐘的路程就將所謂的李姐交代清楚。 這人好逸惡勞的主,花的比賺的多, 當(dāng)年也是讀到大專后找了份護(hù)士的工作, 后來嫌來錢慢又長得頗有幾分姿色, 就流連在聲色犬馬之地, 認(rèn)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再之后, 年歲大了,供養(yǎng)不起自己, 就結(jié)了婚,可是嫁的那人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兩人時不時干的都不是正當(dāng)營生, 催債的也是三五天就上一次門。 聽說最近一次催債的有些來頭, 導(dǎo)致他們躲在外頭好多天沒出門。 果不其然,敲門沒人應(yīng)。 路過一女人, 警察喊住她,“這家住戶在家嗎?” 那女人搖搖頭, “開玩笑吧,隔三差五討債的都懶得過來了你們還問有沒有人?我跟你們說,毛人都沒有?!?/br> 蔡老師和警察面面相覷。 周琛沒作聲, 他領(lǐng)著劉焱去到二樓。 這地方他們上次來的時候,為的是劉政的保險箱,以及箱子里的磁帶。 周琛敲了敲門,過了會兒, 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