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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迫地提醒道,“陛下,那可是要被祭祀的女子?。 ?/br> 言下之意,就是讓他收斂一點,可他全程都裝作糊涂,并沒有直接回到皇后的話,反倒含糊不清地說道,“這樣的女子朕是舍得不她死的,何況她說的無不有道理,她可是在多年前犯下了殺案,我們祭祀這樣的罪人是不祥的。” 大抵是知道了他接下來要做什么,皇后當場怔住,片刻后還是不死心地問道,“那祭祀節(jié)要怎么辦?” 他淡淡地接口,“衛(wèi)家一心想效忠,朕自給他們這個機會,不過要把衛(wèi)一梨換成其他人,衛(wèi)家不是還有一個叫姮姬的嗎,就換成她好了?!?/br> 想要讓她成為犧牲品的衛(wèi)姮,哪里會想到自己會弄巧成拙,到此時也只得嘆一句世事弄人了。 皇后深吸了一口氣,“那衛(wèi)一梨該如何自處?” 大國主自己不回答,反倒還反問她,“你說那樣的女子該要怎么辦才好呢?” “……” 知道大國主是想要她,皇后緊攥住自己的手掌心,忍痛說道,“如果那是陛下想要做的事情,那本宮會去做那個惡人,助陛下心想事成。” 大國主一掃方才的昏庸,語氣更是平淡,“不,不是朕要她,澤兒不是該到娶妻的時候了嗎?就那女子賜給他。” 皇后暗自思忖道,西澤是孟國最不受寵的皇子,不光是不受寵,年少時還曾被人叫成天煞孤星,去哪里都討人嫌,幾乎是在人們的嫌棄中長大成人的,也不知道陛下此舉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隨我長生(四) 她曾一度想逃出去,結(jié)果她剛一走出去,就被宮人攔了下來,她再要固執(zhí)己見,就立刻有侍衛(wèi)對她好言相勸,說是好言相勸,其實多是威脅的意思,她打開窗,暗夜里的眼睛一直都緊緊地盯著她,她再愚笨的腦子,也知道自己是被囚禁了。 在這里,她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機會逃出去,要是僥幸走出去了,也會在半路上被攔下來。 這一來二回下,她算是看透了他們的把戲。 要她生,還是要她死,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一句準話,她心里焦急的同時又很忐忑,雖說她也算是當眾頂撞了大國主,駁回了他的意見,可是有沒有用處她一點都不知道。 時間一點一滴地淌過,她在這里連續(xù)生活了七天,幾乎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大國主倒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她,但這樣做,更讓她覺得自己是一頭待宰的母豬,連窗外偶爾會發(fā)出的一些聲音,也被她當成了是磨刀霍霍聲。 現(xiàn)在她的心情,可想而知,是何等的焦急。 到了第八日,外面仍舊聽不到一點風(fēng)聲,她開始坐立不安,開始心煩意亂。 于是她在等待中,總算等來了一個人。 那時,她剛要往外沖去,嘗試一下能不能引起一番動靜,讓隨便哪個誰注意她。 誰知她還沒有跨出大門,就一頭撞到他的胸口處,衛(wèi)一梨使勁揉了揉自己紅腫的額頭,抬起頭來,方才看清那是一個穿著雅致的男子,目光再往上移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的臉,仿佛是月神的化身,圣潔而溫柔。 不知怎地,她隱隱覺得她一定是在哪里看見過這張臉,他的容顏像是鐫刻在她的記憶深處,她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他,卻莫名地感覺似曾相識。 他拿開她的手,輕柔地摸了摸她撞痛的額頭?!耙焕?,我是西澤?!?/br> 語氣還是一味地輕柔,他溫柔地似是一股長風(fēng),途經(jīng)世間,不留一點痕跡。 衛(wèi)一梨愣了半晌,而后才回過神來,禮貌地對他頷首,“你就是孟國的皇子,西澤。” 西澤看著她的傻樣,不覺莞爾說道,“陛下讓我來見見你?!?/br> 她剛想問,“見我作甚?” 西澤就用他一貫溫柔的語氣說道,“以后你會是我的妻子?!?/br> 簡直一語突破天際,她的臉色渾然變了。 “你原本該要當成祭祀品的,但陛下臨時起意,把你賜給了我?!蔽鳚烧f著,好似是在為她的處境著想,竟然還擔(dān)憂地嘆了口氣。 衛(wèi)一梨的心頓時松了松,雖說大婚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能助她逃脫死亡,那還算是因禍得福,轉(zhuǎn)而,她不知想到什么,又問道,“那祭祀節(jié)用的是誰人?” 西澤看了一臉她的臉色,忽然道,“用的是衛(wèi)家的姮姬。” 他還以為她多少會露出點難過來,但是她那臉上卻出現(xiàn)了嘲諷之色,“呵呵,果真是作繭自縛?!?/br> 他忍不住咳嗽一聲,“咳咳?!?/br> 他這一咳,竟然會咳出鮮血來,衛(wèi)一梨的心莫名一驚,“你身體不好嗎?” 他溫婉地笑了笑,“沒錯,我從生下來就是病秧子,以后還需你多多照顧我??!” 哪怕他極力掩飾,也掩蓋不住他身體虛弱的現(xiàn)實。 衛(wèi)一梨忽然有些心疼他,這種情緒還真是來的說不清道不明的。 她又問道,“什么時候大婚?” 知道了大婚的確切時期,她好準備逃路。 可她的話落在西澤耳里卻完全被曲解成了另一種意,他的神色有些回暖,那樣慘白的臉上居然會多出了幾分煜煜生輝,“怎么,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嫁給我?” 衛(wèi)一梨想也不想,就說,“沒大婚過,所以期待?!?/br> 轉(zhuǎn)而,她楚楚可憐地乞求西澤,“能帶我出去走走嗎,我被關(guān)了那么多天,心里特別不舒適?!?/br> 她知道自己不能錯過這個機會,西澤也上套,沒有辜負她,“恭敬不如從命。” 衛(wèi)一梨聽罷,尚才松了口氣,只要給她任何的機會,她就能好好把握。 現(xiàn)在想來,她是逃跑逃出了經(jīng)驗了,以前在鏡邪身邊的時候,雖是實踐不多,但理論知識十分充足,那位大國主再怎么老jian巨猾,也總歸是抵不過鏡邪的心機深沉的。 他們并排走在一起,看似是璧人一雙,無比的和諧。 另一邊的閣樓上,卻有兩個女子,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們,她們同時皇女,紫衣的妖艷女子叫做西薇,白衣的清秀女子叫做西秀,她們一母同胎,雖然外貌和性格都截然不同,但也不妨礙她們姐妹情深,她們從來都是成雙成對的,自然這一次也不例外。 西薇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