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里存折有兩個,□□有三張。顧承愈翻著存折粗略看過,就拿了手邊的青瓷小酒杯又隔空相敬:“謝了。” “客氣。”卓懷謙舉著酒杯一飲而盡,先是夾了一筷獅子頭吃了,這才去看顧承愈:“對了,那三張銀.行.卡我讓秘書直接拿了我的身份證去開戶辦理,密碼我給換了新的,不是原來你常用的那個。” 顧承愈動動嘴角:“所以?” “我要看嫂子,看過了,就把密碼給你?!?/br> ** 八月最后一天,許安安除了要跟吳阿姨正式簽合同交房,同時還接到了一個悲喜交加的消息——她搖了兩年,終于搖上號了。 但是現(xiàn)在工作室才交了房租,后面還得裝修,新的設(shè)備要采購,還有之后要招兵買馬…… 總而言之一句話:她現(xiàn)在沒錢買車。 這個八月末,許安安和即將返校的關(guān)悅悅一樣惆悵。 和許安安這邊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另一邊的南城串兒吧,老班長自制的秘制果香鴨翅和炭烤辣魷魚一經(jīng)推出就受到了空前的歡迎。一整個星期,阿來每天晚上對完了賬,都是眉開眼笑。 許安安這兩天有些上火,等簽好了租房合同見著手機銀行上的余額“Duang”的一下就少了一大截,心里疼得厲害。 下午的時候顧承愈帶著許安安去兜風(fēng),不是他家陽臺,是真的去兜風(fēng)。 “沒想過和家里父母暫時借點兒?” “不行……”許安安嘆氣:“上半年的時候關(guān)家奶奶住院做手術(shù)花了不少錢,而且之前我說要開工作室的時候,關(guān)叔叔就已經(jīng)給了五萬了,怎么還好意思再開口要錢啊?!?/br> 顧承愈捏捏許安安的臉蛋兒,等到兜風(fēng)回來,就把一早準備好的□□拿出來:“密碼是123456。” 許安安沒動作,雖然她現(xiàn)在跟顧承愈談戀愛,但錢的事情,還是要清清楚楚的好。更何況,這也不是一百兩百的小數(shù)目:“這個你先收著吧,要實在沒辦法,我再找你?!?/br> “說得跟你現(xiàn)在有辦法一樣?!鳖櫝杏苯幽昧嗽S安安的手包去找她的皮夾:“不是白給你的,算是我入股你跟陸欣的工作室,等工作室掙錢盈利了,我要分紅?!?/br> 許安安仍舊沒動作,抿著嘴想了想,就“嗯”了一聲:“那行,我明天跟陸欣商量看看,看到時候怎么給你算。” 今天的晚飯許安安和顧承愈沒有去外面吃,兩個人兜風(fēng)回來就去了超市,三菜一湯都是許安安下廚,顧承愈吃了滿滿的兩大碗飯。 八月底秋梨上市,rou脆多汁個頭飽滿,六個圓滾滾的梨子榨出來兩大杯果汁,加上三兩顆冰塊,一大口下肚冰涼酸甜,那叫一個爽。 許安安捧著梨汁坐在客廳百無聊賴的東看西看,最后將視線固定在自己的皮包上,就開始入定沉思。 顧承愈洗好了碗出來見著如此場景,就走過去刮許安安的鼻子:“想什么呢?” “嘖!”許安安回神,去抹鼻子上的水漬:“又不擦手!” 顧承愈的兩只手都潮乎乎的,湊在許安安身邊等著她抽了紙巾給擦干了手,這才把向日葵往懷里抱:“剛才想什么呢?” 許安安垂著眼睛摳手指:“在想現(xiàn)在賣烤串兒是不是很掙錢?!?/br> “大錢肯定是掙不了,不過掙點兒小錢還是沒問題的?!?/br> “那”許安安抿抿嘴唇:“那掙得小錢夠買車買房么?” “許安安同志,話里有話。” 許安安繼續(xù)抿嘴:“我、我這不也是關(guān)心你么?!?/br> “怎么,怕我給你的錢來得不干凈?”顧承愈低頭抵近,眼神明滅不定。 “顧承愈!”許安安糊著顧承愈的臉把他推開,再開口時卻是詢問語氣:“能不能跟我說說?” “還記得前幾天跟你說得那個從小玩兒到大的兄弟么?” “你跟他去吃飯的那個?” “嗯。他剛畢業(yè)的時候從我這兒拿了五萬塊錢去炒股,賺了,兩個月就連本帶利的還了錢。我覺得這樣投資比把錢存在銀行要有得賺,就繼續(xù)把錢交給他打理。等又過了兩年,他就給我置辦了這里的房產(chǎn),地庫里的兩輛車也是同理?!?/br> “這么厲害?”許安安微微張嘴,拿著五萬塊錢炒股能炒出來一套1號公館的房子,她覺得顧承愈的這位兄弟絕對不比傳說中的華爾街精英差。 還有。 許安安又去打量身處的房子:“五萬塊炒出一套房子,親兄弟也就這樣了吧?你好好謝謝人家沒有?” “謝了?!鳖櫝杏碇S安安的頭發(fā)在手指上繞圈圈:“你看看哪天有時間,咱們一起吃個飯?!?/br> “一起吃飯?”許安安不解:“為什么?理由呢?” “因為地主家的傻兒子跟我說他想看嫂子?!?/br>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對于地主家超能賺錢的傻兒子,許安安的好奇心只持續(xù)了一個晚上。 9月1日,關(guān)悅悅在開學(xué)當(dāng)天毫無意外的給她發(fā)微信抱怨,說茫茫人海居然好死不死的又看見了江如柏。而她和陸欣則是敲定了最終的裝修設(shè)計公司,約好了周五到對方的辦公室做實地探訪以及最后殺價。 裝修公司的老板娘裴常樂跟許安安同一年生人,也是自己創(chuàng)業(yè)。裴常樂比許安安小了兩個月,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待人接物細致周到。無論是“欣姐”還是“安安姐”,從她嘴里喊出來都是親切又舒服,真的是讓許安安打心眼兒里喜歡。 所以三個女人坐在一起談到最后,許安安就偷偷給陸欣發(fā)了條微信:要不就算了,人家小姑娘也怪不容易的,就按她的報價來吧。 人家小姑娘不容易,咱們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啊——陸欣給許安安回微信,結(jié)尾是個翻白眼的表情。 “欣姐,這個報價真的已經(jīng)是最低了,你總得讓我掙點兒,不是么?” “當(dāng)然當(dāng)然,可是我們這創(chuàng)業(yè)初期手頭也是緊張,你經(jīng)歷過這種境況肯定懂,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把最后的零頭抹掉?” 陸欣和裴常樂你來我往,到最后還是沒能殺下來價,就使出了終極絕招:“那這樣吧,因為我們這個攝影工作室還是有另一位股東,我們今天回去再跟他溝通一下,行或者不行,我明天一早給你電話?!?/br> “那好,那我就等著欣姐電話了?!迸岢凡槐安豢海牭皆S安安和陸欣說要去勝利路上的私家菜館,就又笑著開口:“正好我順路,把你帶過去吧?,F(xiàn)在下班點兒,這兒不好打車?!?/br> “呦,這怎么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