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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頭疼,第一反應(yīng)就是給顧承愈打電話。 另一邊許安安拿了手機(jī)看自己的臉,見著臉上已經(jīng)有了泛白的劃痕,就隔著攔架的工人師傅呵斥白玦:“你有病?。 ?/br> 白玦抻著衣服袖子擦鼻血,卻一點兒都沒耽誤嗆聲:“你他.媽才有病!害了人還買禮物去刷存在感,你要不要臉!” 顧承愈趕到留住好時光的時候,現(xiàn)場的情況比他預(yù)想的還要慘烈。 許安安是預(yù)料之中的以壓倒性優(yōu)勢把白玦打得完全沒有還手能力,而后者,下巴和側(cè)臉上糊著的竟全都是已經(jīng)變得暗紅的血漬。 兩個人身邊各攔著兩個工人師傅,看樣子都是被驚得不輕。 一直站在中間□□的陸欣見著顧承愈進(jìn)門,緊繃的精神終于放松,心臟就開始不明緣由的“突突”亂跳:“他、他先動手的,安安、安安臉都被打破了?!?/br> 顧承愈先跟著陸欣手指的方向去看白玦,再因為陸欣的話去看許安安。 向日葵一整張臉漲得通紅,左邊臉頰上的劃痕目測在1.5到2厘米之間。劃痕凸起來,比漲紅的臉還要紅一些。 許安安的腦袋到現(xiàn)在還一漲一漲,她眼睜睜的看著顧承愈先去了白玦身邊,上涌的熱血就開始“呼啦啦”回流。到了心里,哇涼哇涼。 顧承愈以最快的速度確定了白玦臉上的血漬不是外傷引起,就開口詢問:“哪兒的血?” “鼻血沒擦干凈?!卑撰i又抬手蹭了蹭下巴,也算誠實:“她打的。” 顧承愈沒說話,只去看躺在地板上的航空母艦?zāi)P汀裉?,是白玦到宋雪那兒進(jìn)行康復(fù)治療的日子。 “麻煩找個濕紙巾。”顧承愈先去看陸欣,再去看白玦:“把臉擦干凈回家?!?/br> “哥,許安安她不是東西!害得小浩瘸了腳還假惺惺的買了禮物借機(jī)去揭人傷疤。” 顧承愈沒說話,接了陸欣拿過來的紙巾,重復(fù)的還是剛才說過的話:“把臉擦干凈回家?!?/br> 白玦接了紙巾擦臉,碰到鼻梁就疼得直皺眉:“哥,我鼻子疼,你能陪我去趟醫(yī)院么?!?/br> 顧承愈看過來欲言又止的時候,許安安從沒想過心涼也會冷到讓人牙齒打顫:“不行?!?/br>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白玦乘勝追擊:“那哥,你帶著現(xiàn)金沒?我沒拿錢包,醫(yī)院也用不了支付寶,一會兒給你發(fā)紅包?!?/br> 顧承愈拿了錢包出來的時候,許安安覺得自己就快被氣死了:“你不許給!” 十五秒之后,白玦拿走了顧承愈錢包里的所有現(xiàn)金。顧承愈不收他的紅包,白玦也沒多客氣,只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我走了”就大踏步離開。 許安安氣極之下就犯了低血糖,瞬間襲來的眩暈使得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轉(zhuǎn),她晃悠了沒兩下,就頭重腳輕的栽進(jìn)了顧承愈懷里。 “安安!”顧承愈是真的被嚇到了,向日葵原本漲紅的臉色以人眼可見的速度褪下去,只剩下左臉頰的劃痕還帶著顏色。 陸欣急匆匆的拿了許安安的皮包翻應(yīng)急糖,小脾氣上來也就顧不上講文明懂禮貌:“這忙了一上午還沒顧得上吃飯呢,白玦就過來找麻煩!他不先犯賤,安安能打他?還嚷嚷著要去醫(yī)院,要不要臉!你還給他錢?!你看把人氣成什么樣了!” 眩暈,耳鳴。 許安安含著硬糖閉著眼,仍舊暈得厲害就開始犯惡心。她哆嗦著想去拉陸欣的手,卻被顧承愈截胡:“我、想吐?!?/br> ** 廖錦接到許安安電話的時候,才剛剛和關(guān)海一起,從老戰(zhàn)友那兒串門兒出來。許安安說今天她去陸欣那兒住,明天早上起來,兩個人就直接去陸欣家附近的燈具城選燈具。 另一邊許安安聽過了老母親“砍砍價,別人家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的囑咐,結(jié)束通話就看著陸欣瞪眼睛:“你讓他進(jìn)來干嘛?” “他一直在我們家門口站著,剛才對門的奶奶過來敲門,跟我說別和男朋友吵架,說完就直接把他推進(jìn)來了,他進(jìn)來就直接進(jìn)臥室了?!标懶廊鐚嵒卮?,說完了就去看顧承愈:“今天的事情我站在許安安這邊,所以現(xiàn)在請你從我家離開。并且,請你不要再站在我家門口,這樣會打擾到我的正常生活?!?/br> “安安,我們能不能談?wù)劇!鳖櫝杏玫氖强隙ㄕZ氣。 “不能?!痹S安安用的是更加肯定的語氣,說完就扯了被子重新躺下,只把后腦勺留給顧承愈。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自從認(rèn)識以來,這是顧承愈第一次有這么長的時間去看許安安的后腦勺。 向日葵的后腦勺……不好看,沒她的臉好看。 還有,她是真的氣壞了,肩膀一起一伏。 顧承愈戳在床前一點兒要走的意思都沒有,陸欣嘆過氣,就關(guān)上臥室門離開。 許安安聽到動靜翻身,對上同樣看過來的顧承愈,就又開始瞪眼睛:“你怎么還不走!” “你先消消氣。” “想讓我消氣?” “……”顧承愈猶豫:“嗯?!?/br> 許安安伸手指向門口:“那就立刻!給我!消失!” “這個我做不到?!?/br> 向日葵的暴力反抗和預(yù)料之中一模一樣,顧承愈忍著痛挨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揮過來的小拳拳仍舊沒有消減力道的趨勢,就閃躲著去握許安安的手腕。 下午的時候,許安安輸完葡萄糖從醫(yī)院出來,就直奔了麥當(dāng)勞——薯條可樂全部加大的巨無霸套餐、五塊裝的麥樂雞、麥辣雞翅再加一個香芋派,一點沒浪費全都進(jìn)了她的肚子。 等回到陸欣這里,她把顧承愈晾在門口就扯了被子睡覺,兩個小時連身都沒翻。 現(xiàn)在她吃飽睡足,又憋了一肚子的氣,被顧承愈握住手腕,就開始更加勇猛的反擊。 顧承愈完全沒料到向日葵的小宇宙爆發(fā)能激發(fā)出這么多潛在能量,他握著許安安的手腕,被帶得一個趔趄,就順勢把人壓倒在床上:“你悠著點兒,一會兒又頭暈?!?/br> 許安安漲臉咬牙手腳并用,等到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之后發(fā)現(xiàn)壓在身上這個死賣烤串兒的還是推不開又打不走,兩邊太陽xue就開始跟著嘴唇一起發(fā)抖著跳:“你給我放開!” “你能不能先消消氣?” “不能!” 顧承愈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把還在亂扭的向日葵重新固定好:“那就先這樣消消氣吧?!?/br> “姐!陸欣!”許安安扭頭看著臥室門口鬼叫,等陸欣開門進(jìn)來就氣急敗壞的開口:“去廚房拿平底鍋,直接拍他后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