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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年輕的偶像光鮮亮麗,對唱的是經(jīng)典情歌。 歌詞里唱: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里?日子過得怎么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顧承愈覺得他今天晚上喝得有點兒多,陳年的紹興黃酒,是老爺子壓箱底的寶貝之一,配上最地道的陽澄湖大閘蟹,就算是再有自制力的人,也管不住這張嘴。 顧承愈還覺得,他今天的醉酒和以前不大一樣。這一次,眩暈感似乎是在前期一點一點不動聲色的積累,最后的瞬間才統(tǒng)一爆發(fā),齊齊涌上頭頂。 心跳加速,頭腦發(fā)熱,那股后悔勁兒就開始借機作祟。 顧承愈試圖反抗,但卻無效。等到“中秋快樂”這條微信發(fā)出去,自己就被自己逗樂。 成露在邊兒上看,也是抿著嘴笑:“你就不會再多說兩句??!” 哦,謝謝——許安安的微信是在十三分鐘之后回復過來的。三個字,卻已經(jīng)完整的勾勒出一朵美麗向日葵。 顧承愈腳底生風的往門口奔,成露忙不迭的跟在兒子身后:“你這喝了酒,打個車去。到了之后跟人家姑娘好好說,是打是罵都別出聲,老實挨著。你爸爸他下周末也在家,沒事兒的話就帶著人家回來吃飯,你慢點兒跑!” ** 等我。 顧承愈的微信幾乎是秒回,關悅悅聽到提示音就直接躍到了許安安床上。 床墊猛地被壓下去,許安安一個手抖,手機直接砸上鼻梁。她鼻子酸得直冒眼淚花兒,毫不留情的把關悅悅往床下踢:“你要死啊!” 關悅悅扭著身子輕巧躲過,把床墊踩得和蹦床一樣,九陰白骨爪直奔許安安的手機:“他怎么回的?” “管得著么你!”許安安飛快翻身,把手機壓在身下。 關悅悅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許安安的嘴角以人眼可見的速度上揚,就撲到床上和許安安抱作一團:“你給我老實交代!他回了什么了?看得你笑得這么春.情.蕩.漾!” “你管不著!閃一邊兒去,要不然我揍你了?。 ?/br> “你少廢話,把手機給我!” 隔壁主臥兩個女兒鬧哄哄又笑呵呵,關海聽過墻角,也是好奇的不得了:“你說那小子到底給閨女回了什么了?” “你別說話?!绷五\垂眼盯著睡衣上的格子紋,把耳朵又往隔壁主臥的方向偏過去一些:“好好聽著?!?/br> “關悅悅!”大女兒在隔壁氣息不穩(wěn):“把手機給我!” 小女兒頓了三秒才發(fā)聲,兩個字硬是拐出了四個音:“等——我——!” 關海搖頭咂么嘴,收回之前的評價就開始對那位叫顧承愈的年輕人刮目相看——高手啊,深藏不露,深藏不露! 廖錦笑得極輕,眼見著關海聽墻角還聽上了癮,就親自把人拎回床上:“別跟著瞎湊熱鬧了,關燈睡覺!” “對對對!對對對!”關海點頭如搗蒜,老的關燈睡覺了,小的才能溜出去會情郎啊。 情郎到了平安里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中秋佳節(jié),連小區(qū)里常見的那幾只流浪貓都不見了蹤影。 出租師傅一張一張的找零錢,遞過來還不忘囑咐副駕駛上的乘客再核對一遍金額。 顧承愈心里急,把零錢胡亂塞進褲子口袋就道謝下車。等奔到六號樓五單元樓下,就更加心急的去摸手機。 手機鈴響,許安安的心臟狂跳不止。 關悅悅嘴巴已經(jīng)撇到了耳朵根:“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 許安安摸了枕頭去砸碎嘴meimei,接聽電話之后嗓子有些發(fā)緊:“喂?!?/br> “許安安?!彪娫捓镱櫝杏B名帶姓:“下樓?!?/br> 客臥已經(jīng)熄了燈,許安安加持著十萬個小心,力求把開門關門的聲音降到最小。 三層樓,只有三層的聲控燈在許安安關門的時候亮了。 白月光,從樓道的小小方窗里灑進來只能照亮有限的一塊地方。 許安安摸黑一節(jié)樓梯一節(jié)樓梯的往下挪,心急如焚卻又心有不甘。 到了一樓轉(zhuǎn)角的時候,她停下來,板起臉,開場白還沒想好就看到那個死賣烤串兒的已經(jīng)大步流星的進了樓門。 小別重逢的吻,是火山口迸發(fā)出來的巖漿,熱烈到可以融化一切。 老小區(qū)隔音不是一般的糟糕,許安安被顧承愈抵在對門中間的墻壁,沒敢出聲。 夜半無人,月光沒能覆蓋的地方,唇.舌.糾.纏發(fā)出的濡濕聲音伴隨著輕微的喘息聲音被呼進呼出。許安安第一次知道,接吻的聲音居然也能這樣驚天動地。 許安安拼了力的往一邊躲,險些扭斷了脖子:“你、你等會兒……先、先出去……” 許安安是被顧承愈扛出去的。 天翻地覆又地覆天翻,許安安被放下后站都沒站穩(wěn),就迎來第二輪親吻。 頭頂洋槐的葉子已經(jīng)落了大半,月光透過半禿的枝丫,顯得天地格外廣闊。 許安安心潮澎湃,站不穩(wěn)腳就直接摟著顧承愈掛在他身上。 她把腳尖墊高再墊高,把顧承愈的脖子壓低再壓低,毫不示弱的回應。 顧承愈喝酒了,所以幾番博弈下來,許安安的舌頭再次被勾進顧承愈的嘴里。她就告訴自己,不能跟耍酒瘋的人比蠻力。 懷里一直在較勁的向日葵漸漸變得柔軟,顧承愈的吻就也跟著溫柔,到最后就只是細細的舔舐那柔軟唇瓣。 許安安又開始起雞皮疙瘩,伸手去推顧承愈:“你有完沒完?!?/br> 顧承愈把向日葵牢牢抱進懷里:“我們和好吧,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許安安把大半張臉都埋進顧承愈的肩膀頸窩,只留下一對眼睛,開口時甕聲甕氣:“我沒想要再去追賀青峰,我、我是被你氣到了,所以、所以都是你不對?!?/br> “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對,對不起,對不起?!?/br> 顧承愈又低頭去尋那誘人的唇。 第三次親吻,向日葵從一開始就是異常柔軟的。 顧承愈開始心猿意馬,按著更加柔軟的臀將“嗯”了一聲的人與他以最契合的姿態(tài)貼緊,從許安安的嘴角一句吻到耳根:“怎么辦?我真想直接把你綁回家里去?!?/br> 許安安枕著顧承愈的鎖骨喘,喘勻了氣才往后仰。她素面朝天,又媚眼如絲:“綁?老板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顧承愈愣怔,等到熱血撐破血管轟隆一聲炸開,懷里的向日葵已經(jīng)推開他跑進了身后的單元門口。 許安安拿著手機,屏幕發(fā)出的青白的光全都進了她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