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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錦繡前程,想要榮華富貴,這本來就是人的天性,我還能扼住你的天性不成?所以什么都不用說了?!?/br> 林氏則是完全不覺得羞愧,當(dāng)初誰也沒逼她掏錢啊,現(xiàn)在這么一副委屈的樣子給誰看! “林大娘你說了許多,其中一句話是對的,抗旨的后果你們承擔(dān)不起,我也承擔(dān)不起?!彼@話讓林氏緩和了下來,看起來她還是懂點東西的,知道再鬧下去沒有好果子吃,就聽孔翎話一轉(zhuǎn),“婚約的事情就此作罷,既然你們無心,我捏著不放倒像是我扒著你們不放了,既然沒有婚約在身,那我們就是普通來往的人家,我之前的拿出去的首飾就當(dāng)是投資了,現(xiàn)在林齊修已經(jīng)成了探花郎,現(xiàn)在又要馬上成為當(dāng)朝駙馬,也算是功成名就,現(xiàn)在把我之前的投入連本帶息的換來我們就此無瓜葛?!?/br> 她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張薄薄的手帕,上面是用燒焦的柳樹條在上面寫的字,“我當(dāng)初在當(dāng)鋪換的銀子都在上面了,錢莊的利息是三錢,我也要三錢,總共是三年,這樣加起來總共就是三百一十一兩白銀,現(xiàn)在你拿出來,我們就沒有任何瓜葛了?!?/br> 林齊修和林氏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發(fā)展,有些反應(yīng)不來,之前還一聲不吭的要上吊威脅他們,怎么一轉(zhuǎn)眼就這么干脆了? 齊修:“這些錢當(dāng)然沒問題,本來就是欠了翎meimei的,只是你拿了銀錢準備去哪里。”他試探性的看了看孔翎,“你舅舅家在江南,你要回江南么?這一路山高路遠,還有匪患,你一個姑娘家實在是太危險了,不如留在京里,將來出嫁在京城也算是體面,而且是從公主府出嫁,誰也不敢小瞧你,要不要在考慮下?” 林氏聽到她的報價就瞪大了眼睛,差點開口說她獅子大開口,三百多兩,你真的好意思開口!不過心道以后他們家的富貴還多著呢,三百多兩把她打發(fā)走還能接受,誰知道又聽到這話,頓時急的不行,“你說什么傻話!解除了婚約你們就是毫無瓜葛的兩人,還住在一起,你還要不要她的聲譽了?” 等她說完,孔翎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眼齊修,“不必這樣,我沒打算改主意?!背爸S的道,“林齊修你不用打我主意了,你想得了里子又想得面子,世界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林大娘,您生的兒子比你聰明的多,就是他再優(yōu)秀背棄婚約也是事實,而且還是一起同甘共苦了三年的未婚妻,任誰都要說一聲涼薄,誰知道公主是不是這么想的,為了避免公主這么想,你當(dāng)然要做戲做全,把我養(yǎng)在公主府,一副仁至義盡的模樣,還能對公主這么說‘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并無男女之愛,見到公主之后才知什么叫一見鐘情,情難自己,明知背棄婚約讓人鄙夷,但仍舊無法放棄公主,別人毀我罵我我全不在意,只希望公主不要誤解我’?!?/br> 第140章 140 隨著她慢吞吞的開口, 屋內(nèi)空氣凝滯,林氏的嘴巴大張,齊修的臉從蒼白變的通紅最后又一點點的青,最后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一樣, 站在那里,嘴巴微張,和林氏站在一起, 倒是更像是母子了,最后他鐵青著一張臉道:“我好心好意為了你著想, 不曾居然被你誤會道這種地步,也罷!既然你說出這話, 那肯定是心意已決, 我也不必多說了,省的再被人說是不懷好意?!?/br> 說罷就拂袖而去, 腳步踉蹌, 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林氏著急的看著他的背影:“外面冷, 帶上披風(fēng)!” 孔翎:“被說中了心思不好意思待下去了?!彼馕恫幻鞯男α藘陕?,這笑聲讓林氏忍無可忍,她之前就潑辣慣了, 一個寡婦帶兒子過活, 不潑辣點怎么在這個世道活下去?“你這個人怎么說話呢!我兒子是什么人你能不清楚?不就是眼看著不能做我兒媳婦就要詆毀他, 我告訴你,有我在,沒門!” 孔翎:“這不是以前瞎了眼, 現(xiàn)在終于恢復(fù)了,要不然我能松口,以前我看他是個讀書人,當(dāng)時心中存浩然正氣,為人正直,有這樣夫君,我自然高興,就是當(dāng)時需要我補貼我也愿意,現(xiàn)在嘛?!彼俅紊硢〉男α藘陕?,嘲諷不屑的意思就這么露出來,見林氏又要發(fā)怒,她伸手敲了敲桌子,“別當(dāng)我是訛詐你,當(dāng)初我當(dāng)首飾的地方可是還在,你如果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江南找?!?/br> 林氏:“現(xiàn)在還不是一張嘴說什么是什么?江南?這一來一回要多長時間,花費多少盤纏,你當(dāng)我傻么,這銀子我改日給你送來,你也要說到做到,拿到銀子就給我走人?!?/br> 還是擔(dān)心兒子,顧不得孔翎就趕緊出去找他,就見林齊修正在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說著什么,面色焦急,林氏看她一聲穿著不像是普通人家,腳下一慢,那個姑娘已經(jīng)走人了,林齊修垂頭喪氣的過來,見到了林氏有些埋怨,“你怎么不告訴我孔翎變的如此古怪,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想起來她的神態(tài)口氣,他的心臟就仿佛糾在一起,“剛剛那位姑娘是公主派來的,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到!” 林氏嚇了一跳,又罵道:“這個小蹄子!”見林齊修還是憂心忡忡,“我都說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純良,你以前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之前花的人可都是一筆筆的記得清清楚楚,可見完全沒把我們當(dāng)自己人,她之前幾天沒這么陰陽怪氣的,也就今天,我看她就是看看著了那姑娘,這才故意這么說的,你還打算給她錢!要我說,這錢就不該給!” 林齊修心煩意亂:“好了,就三百兩銀子,她想要給她就行了,不要說了!” 他從來沒用這么心煩意亂的口氣和林氏說過話,把林氏嚇了一跳,又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孔翎,心道早點把她打發(fā)走了算了,“可是我們現(xiàn)在沒有三百兩啊?!?/br> 她訕訕的道,小聲道:“要不然你去向公主說說?!?/br> 林齊修臉色又難看了下,抿了抿唇,眉心緊皺,“好了,我來解決。” 林齊修一開始就不覺得孔翎能鬧騰出個花來,就像是他說的,這樁婚約已經(jīng)定了,讓陛下更改萬萬不可能的,她最大的籌碼就是那條命了,萬一她真的舍命來鬧騰,這事還真不好收場,而且孔翎態(tài)度怪怪的,林齊修為了以防萬一準備先向同僚借點錢。 他還擔(dān)心那位姑娘回去像公主添油加醋的訴說,讓公主多他的印象不好,誰知道第二日公主就派來了那位姑娘,手上拿著一個小匣子,見過了林齊修就去看孔翎,把這個沉甸甸的小匣子往桌上一放,站直了身子,“這位孔姑娘,我們殿下說了,既然你這么心心念念惦記著你的銀錢,我們也不能讓你吃虧,不管你當(dāng)初墊了多少首飾進去,這個匣子里的首飾都足夠彌補你了。” 說話雖然沒有盛氣凌人,但是那腔調(diào)和儀態(tài)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