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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游蕩,脫離了力量來源后,他們越來越小,最后變成細(xì)針,萬千銀針閃爍著寒芒如已經(jīng)消失的絕頂暗器暴雨梨花針一樣襲上了逃逸的人。 更加恐怖的還在后面,隨著她攻擊教主,黃泉樓主和其余的人全力攻擊她,而她仿佛背后能看到他們的動作一般,反手一劍,這一劍不像是在空中,仿佛在水中,隨著這一劍,她周圍的空氣都產(chǎn)生了震蕩一樣,之前游走的劍氣再次出現(xiàn),這次并沒有像之前一樣逐漸變小,相反它們猶如活物一樣變大,在渾厚的內(nèi)力支持下變成了數(shù)把透明的小劍,“去——” 隨著這一聲輕呵,這些小劍全都四散朝著敵人襲去。 這些小劍并不如它們看上去那么無害,他們本身就是劍氣所化,推動他們的就是孔翎的內(nèi)力,她的內(nèi)力之暴戾,堪稱當(dāng)世之最,不要說黃泉樓主等人,就是圍觀的眾人隔著數(shù)米都能感覺到森冷的殺意,讓全身汗毛都能豎起來的殺意。 這些小劍之密集,剛剛準(zhǔn)備偷襲的黃泉樓主根本躲閃不及,手上的長劍一揮,誰知道剛剛碰到一柄氣劍,里面蘊含的劍氣和內(nèi)力陡然爆發(fā),他只覺得接觸的地方一陣大力襲來,緊隨其后的就是徹骨的冰寒,讓他的手都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這僅僅是一柄氣劍!現(xiàn)在朝著襲擊而來的至少有幾十把! 在氣劍被打散的瞬間,劍氣和內(nèi)力再次化作細(xì)針,朝著周圍襲去,細(xì)針更多,他們更全都躲閃不了,這一波攻擊之后,還站著的人衣服和露出來的地方全都多了許多細(xì)小的傷口,從表面看可謂是狼狽至極,左護法的臉上被劃傷了好幾道,看起來尤為狼狽。 剩余的兩把氣劍偏離了軌道,擦著一個教中的臉頰飛進身后的燭臺,上面的燈火一時間還看不出異常,幾秒鐘后燭火跳動了兩下,哐當(dāng)兩聲,兩個燭臺先后落地。 鴉雀無聲! 這次所有人倒抽涼氣的聲音清清楚楚,甚至因為他們倒抽涼氣的聲音太過整齊,甚至形成了波浪。 這可是精鋼做的!尋常人根本砍不動,而現(xiàn)在僅僅是一柄氣劍,而且還是這么多把氣劍之一,在把燭臺砍掉之前,還被諸人打散,可以說是最后的威力了! 再看被切掉的斷面,整整齊齊。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淼男鷩W聲,若是他們之前還在打斗,他們必定聽不到,但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被之前的事情給鎮(zhèn)住了,安安靜靜的,這樣外面的喧嘩就格外顯眼了,這腳步異常的整齊,一點也不凌亂,但是非常沉重,一點也不像是習(xí)武之人擁有的腳步。 聽到這陣腳步腳步聲,孔翎面露微笑,這個笑容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真誠,輕而易舉的把那些意志不堅定之人迷惑了。 隨著她的笑容,腳步聲更加清晰,更加清晰的還有鎧甲刀劍撞擊聲。 軍隊! 所有人都想到了! 黃泉樓主終于明白孔翎到底在等什么了! 似乎是印證他的想法一樣,大殿門口出現(xiàn)了幾位穿著鎧甲的將軍,他們朝著孔翎單膝跪地,“大人!” 第204章 204 之后越來越多的穿著鎧甲的士兵走過來, 有的鎧甲上還沾染著鮮血,之前說不定還進行了一場惡戰(zhàn),大殿當(dāng)中雖然是在尋歡作樂,但是外面必定有教眾再來回巡查, 不讓不明人士進入圣山,但是現(xiàn)在這群士兵卻出現(xiàn)在這里! 無論是教主還是黃泉樓主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比之前看到孔翎露出非凡的武藝還要驚奇, 因為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孔翎會讓士兵插手! 孔翎道,“諸位為什么這么吃驚?”她輕笑一聲, 手里的袖劍劍尖之處還滴著血,她現(xiàn)在這幅模樣和之前幾乎毫無差別, 相對于其他人的狼狽, 整齊到可怕的地步,甚至衣袖上都沒有濺上一滴血, “既然知道我在西域諸國名聲漸盛, 為什么會想不到我會讓軍隊打上圣山?” “比起單純的爭權(quán)奪利, 有時候武功可以解決很多問題,比方說我把劍橫在國主的脖子上,他們的將軍為了國主的性命就必須乖乖聽話?!彼路鹣氲搅耸裁从腥さ氖虑? 再次輕笑了一聲, 單膝跪地的將軍不由的一哆嗦, 孔翎絕對是所有人的夢魘,誰都無法想象一個人居然可以殘忍到這種地步,她正是一邊笑, 一邊這么殺光了車昌國幾乎所有的皇室。 “樓主覺得我避走西域諸國,是為了躲避你和教主之間暗潮洶涌,趁機成長,你說的也沒錯,只是成長的時候不多做點事情怎么對得起樓主夸獎我的心機深沉,他們可比樓主你好對付好多了,你和教主注意力全都在教中,對西域諸國的控制自然會減弱,這樣才給了我機會?!彼聪驑侵?,誠懇道,“所以樓主你誤會我了,我怎么會是在你和教主之間搖擺不定,明明是比起你們,我更相信我自己,沒有站隊,怎么算得上搖擺?” 黃泉樓主面具下臉色鐵青,他覺得自己成功糊弄住了孔翎,誰知道孔翎也一直在虛與委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給他錯覺,就是為了這一刻,之前在武學(xué)上被一個小了他十多歲的小女孩壓著打,那冰涼陰寒又暴戾的氣劍現(xiàn)在仍舊讓他有些膽寒,現(xiàn)在孔翎又在心計上明晃晃的壓了他一頭,一種久違的憋屈感蔓延在心頭,同時還有一種暴怒震驚和惶恐,之前他一直勝券在握,就是孔翎顯露了過人的武力,他還是這么覺得,但是現(xiàn)在他卻不這么覺得了,眼看自己就要大權(quán)在握,誰知道半路上殺出孔翎,他一時間真的氣急攻心。 孔翎道,“樓主和教主一心盯著教中,覺得天羅圣教積累深厚,西域之中,無人小覷它,西域十二國在武力之下全都要對著天羅圣教伏首,每年諸國給天羅圣教奉上無數(shù)的金銀財寶,只要當(dāng)上教主,控制天羅圣教,所有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彼坪跏怯X得勝券在握,她也不著急著解決他們,相反非常有耐心的給他們解決疑問,“教中的奇珍異寶無數(shù),你們覺得坐擁天羅圣教就可以擁有一切,但是你們怕是沒有聽說過中原的一些東西?!?/br> “在中原,所有最好的東西是不會往皇宮送的,也就說不會送到皇帝跟前,因為若是皇帝喜歡,要他們拿出更多,若是拿不出他們的罪過就大了,所以他們不敢送到皇宮,在西域也是這樣,教主是無冕之王,但是最好的東西未必都在您這里?!彼Φ牡?,“還要感謝天羅圣教霸道的作風(fēng),讓我找到了不少好東西,在最初,拿著教主圣令的我也備受尊崇。” 她最初確實就是奉命下山,就是為了讓西域的皇室安分,現(xiàn)在確實是安分了,但是眼中只有她了,憑借她的心計手段還有這樣的武功,那群皇室肯定會乖乖聽話,他們都聽話了,更不用說效忠皇室的軍隊了,想明白了這一茬,樓主恍然回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