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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已經(jīng)縮水了吧?而且你們的最大的主顧應該是中東的那些人,而那邊也一向是瞬息萬變?!痹僬哌€有許多國家插手,簡而言之, 什么生意都不好做啊,“我聽你母親說你們已經(jīng)在準備籌劃開店?賣高級軍械?” 布魯爾嘴角抽了抽,“你知道的比我還清楚?!?/br> 現(xiàn)在軍火生意確實不太好做,他們的總統(tǒng)一直在打壓, 一時半會的還下去不了,對他們來說不是一個好主意,開店算是他們的準備之一。 “別說的那么好聽,我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彼笈擦伺玻昂芏鄸|西我們也搞不到手,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不好做,再搞這些東西是找死?!?/br> 軍事資料就是每國的機密,尤其是一些最新研發(fā)的槍械,完全是機密中的機密,就是有制造圖紙也不能賣給其他人,成品的管制也差不了多少,“這個真不行?!?/br> 孔翎道,“那有沒有興趣和我私人合作?” “怎么合作?”布魯爾古怪的看向她,“你怎么忽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我們合作辦一個研究所怎么樣?研究是槍械還有一些軍用設備?!睂λ囊蓡枺p描淡寫的道,“忽然想到了?!?/br> 布魯爾一個單詞都不信,“你知道這樣一個研究所有多花錢么?”他覺得孔翎太輕描淡寫了,一點都不了解行情,“不是我夸大,一個小型研究所都是無底洞,每年都不知道要往里面扔多少錢,很多錢就是打水漂,一點成果都看不到?!边@種東西私人不可能供起,就是他們家財大氣粗這幾年還裁撤了不少人,往里面扔了多少錢也沒弄出個什么大型成果出來。 也就國家這樣的機器才能供的起吧。 “研究所不都是這樣?”她完全沒有被打消熱情,“你們裁撤了不少人,那些人在哪?可以招來么?” “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出錢,你負責人,我給你二成?!边@個數(shù)字太過優(yōu)厚了,他付出的東西也太少,他非但沒有占便宜的感覺,反而更加的驚悚了,她可是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布魯爾等人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她所有的投資做基本的都是保本,她這么熱情,讓之前覺得此事絕對是往里面扔錢的布魯爾改了些想法。 難道這里面真的有利可圖? 布魯爾完全不敢占她的便宜,“你真的覺得這能賺錢?” “不賺錢我弄它做什么?”她反問,居然讓布魯爾無言以對,他張了張嘴,確定她真的不是開玩笑,而是認真的的之后,他開始詢問細節(jié),“你的錢從哪里來?你每年的分紅也幾千萬?你不可能完全投入,只是一部分完全不夠?!?/br> “所以我準備再拉一個合伙人?!?/br> 車停了下來,孔翎示意布魯爾和他下車,楊秘書態(tài)度恭敬,完全沒進去的意思,和司機在外面站著,兩人對視一眼,只覺得有點滄桑。 周圍只有老式的路燈,布魯爾一臉臥槽,現(xiàn)在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的模樣,孔翎率先走進去,屋子里正做著一個人,面貌普通,身材也普通,布魯爾看到他后卻立刻警惕起來,雖然看起來和普通人一樣,他的坐姿和神態(tài)都透露著他從什么地方走出來。 居然是軍人,而且應該還不是普通的軍人。 孔翎毫無異樣的走進去,坐到他旁邊,布魯爾只好跟進去,他本能的覺得不自在。 “這是我找的另一個合伙人。”她指了指男人,意有所指的道,“現(xiàn)在你不應該懷疑我沒錢了吧?” 布魯爾,“——呵。” 我去,他寧愿孔翎還缺錢! “——我說過的,我拿不到機密文件?!辈剪敔栔貜鸵槐椋岸夷切┤瞬灰欢ㄔ敢鈦?,私人的研究所他們或許還能來,但是有那什么,他們不一定愿意?!?/br> 男人卻異常客氣,“不需要機密文件,而且研究所也是私有的?!彼且詡€人的名義出資,這也是孔翎的要求,她直言如果非要有機構(gòu)強制入股,那她就不做了,她確實不做虧本的買賣,她說出錢,其實大部分的錢都是男人來出,她做主要的工作就是說服布魯爾,他們這一行業(yè)對政府乃至相關(guān)的軍人都保持著相當高的警惕。 研究所是私人的,里面也不止是有他們的人,還有一些糖國人,共同研究,研究出的成果根據(jù)他們的股權(quán)來分。 布魯爾:“我必須要給我爸爸打個電話?!?/br> “這種事情當然應該向長輩報備?!笨佐嵯喈?shù)拇蠖?,在說完一些大體的東西后,善解人意的說再讓各位考慮考慮,研究所這么燒錢的機構(gòu)不經(jīng)過仔細考慮是不行的。 男人在臨走之前和孔翎握手,“這事實在太感謝你了,孔小姐?!?/br> 做什么事情都要牽頭,沒有人領(lǐng)著你,別人干嘛相信你,如果沒有可信的人他們不知道多久才能和這樣大型軍火商打上交道——一開始有困難很正常,男人相信接下來的進展一定不錯。 ——和一群軍火商的人講愛國,講正義感就是扯淡,什么不如真切的利益實在,對一群利益熏心的人,循循善誘不愁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布魯爾再次向孔翎求證,“你覺得真的能掙錢?” 研究這種東西賺不賺錢都要靠天意,如果所有人在做研究之前都向雇主保證一定會做出結(jié)果來,拿這百分百的子在騙經(jīng)費,做了十幾年實驗最后一無所獲的多的是,孔翎還是非研究人員,她的保證更便宜,但是布魯爾對她有些迷信,她就是說太陽是方形的,估計他也會去查資料。 孔翎道,“一定會賺錢?!?/br> 而且賺很多很多的錢。 她口氣篤定的像是在說明天會下雨一樣,布魯爾糾結(jié)了很長時間,“你知道,我們這么做是有風險的,背了很大的風險,如果誰走漏風聲——” “有什么風險?誰不知道你已經(jīng)荒唐了幾年了,這是你的事情,不是你家的事情?!痹僬吡?,真正的機密他根本摸不到,幾個被裁撤下來的研究員還能是什么軍械專家? 布魯爾覺得再猶豫下去,實在太婆婆mama了,一點都不干脆,“好吧!我干了!” 其實想開點風險也沒那么大,畢竟他們家都是游走在法律邊沿上的,最大的風險在于萬一被人知道了,總統(tǒng)趁機想要修理他們,本來就形勢不太妙,再給了他機會,他們家也不用混了,直接改行吧。 孔翎安慰他,“其實也不用這么悲觀,軍火生意每年都給政府帶來了大筆的稅收,養(yǎng)活了多少人?你們國家財政已經(jīng)持續(xù)多年的赤字了?就是為了錢也不會收拾你們的?!?/br> 這個問題太現(xiàn)實了,國家沒錢了,如果再用憲法把這個生意給堵上,那他們的財政赤字要繼續(xù)延續(xù)了。 這好歹是他這幾年的荒唐后第一次做這么重大的決定,布魯爾下定決心后就開始出力,還有一些實際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