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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是不是該感謝中午那場真情流露。 丁阿溫這種沒魂兒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吃晚飯。 梅辰朗就算再粗線條,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正常,“丁阿溫,叔叔阿姨給你說什么了?” “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走了。”丁阿溫有一口沒一口地扒拉著米飯。 “你給我好好吃,別浪費糧食。”梅辰朗見她這副木偶般的樣子,不由得火大。 “我吃不了,分你點吧!”丁阿溫撅著大油嘴,拿起飯盒就要往梅辰朗的飯盒里扒飯。 “別別別,”梅辰朗別了半天都沒阻止丁阿溫,見自己碗里瞬間堆了小山似的飯粒,嫌棄地放下筷子。 “你怎么不吃了?”沒還魂兒的丁阿溫對梅辰朗這一行為感到莫名其妙。 “你要我吃你的口水?”梅辰朗見丁阿溫一副不開竅的模樣,更加火大了。 “那怎么辦?”終于反應(yīng)過來的丁阿溫變得無措起來,求救般地看向梅辰朗。 “呃,如果沒錯的話,她現(xiàn)在惹的是他吧!竟然還向他求救!”梅辰朗內(nèi)心對丁阿溫?zé)o力吐槽。 “自己想!”梅辰朗說完便起身,想給自己倒杯水壓壓火。 結(jié)果剛站起來,就被丁阿溫扯住衣袖,只見她委屈地說道:“辰朗,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別生氣了?!闭f完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怎么止也止不住。 梅辰朗聽見丁阿溫的抽泣聲,心尖不由得一抽,無奈地說道:“丫頭,我沒生氣。” “……”丁阿溫這下直接哭的說不出話來了,梅辰朗只好把她抱在懷里哄。 丁阿溫雖然嘴上沒法說話,但心里卻對自己這小媳婦樣兒很是奇怪:“難道是今天哭順溜了?” “好了?!倍“乜蘖税肷魏螅B忙從梅辰朗懷里退出來,窘迫地說道:“哭的我好餓??!” 梅辰朗又把飯盒里的飯重新扒拉到丁阿溫飯盒里,輕笑著說道:“快吃吧!” 丁阿溫見梅辰朗的白襯衫上被她的眼淚浸濕了一大片,猶豫地說道:“你的襯衫…” “沒事,快吃吧!”梅辰朗說完就往嘴里扒拉了兩口米飯。 “嗯?!倍“匾娒烦嚼食缘媚敲聪?,不由得提醒道:“慢點吃,看把你餓的!” “咳咳咳……”梅辰朗差點把嘴里的米飯噴出來,連忙拿了張紙巾捂住嘴。 丁阿溫連忙用手拍了拍梅辰朗的背,幫他順著氣:“叫你慢點吃你不聽,這下嗆著了吧!” 梅辰朗好不容易順了氣,他決定保持沉默,安安靜靜地做個吃飯的美男子。 唉,這丫頭的元氣怕是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只是苦了他! ☆、第5章 丁阿溫,我們交往吧! 自從那天答應(yīng)梅辰朗做他女朋友后,丁阿溫就在本子上做了一個小型日歷,每過一天,她就在本子上劃去一天。當(dāng)她看到小日歷的壽命還剩一天時,內(nèi)心開心的不得了。 “丁阿溫,你抱著個本子傻樂啥呢?”魏顧心探究地看著她。 丁阿溫一秒回神,卻不知道怎么回答魏顧心這個問題,“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好了,我知道了。”魏顧心拍了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知道什么了呀?”丁阿溫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她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 “阿溫,你要戀愛了。”魏顧心說完沖她眨了眨眼,非常識相地鼓搗她那手機去了。 “天吶!自己真的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嗎?”丁阿溫有些窘迫地低下頭,將本子塞進(jìn)書桌里。 而坐在丁阿溫旁邊的梅辰朗,無聲地勾了勾自己的唇:這丫頭每天都在日歷本上劃拉,想不讓人發(fā)現(xiàn)都難! 終于,讓他們都期待的國慶節(jié)如期而至。 這天,丁阿溫早早起床打扮了一番,坐上了去縣城的大巴車。梅辰朗說,會在車站等她,讓她不要擔(dān)心。 等到了車站,丁阿溫一眼就瞧見人群中清新俊逸的梅辰朗,她在車上,激動地沖他招招手。 幾乎在同時,梅辰朗也發(fā)現(xiàn)了丁阿溫,他沖車上的丁阿溫,搖了搖手上的煎餅果子。 車一停,丁阿溫就迫不及待地下車,朝著梅辰朗的方向飛奔過去:“梅辰朗,早上好?!?/br> 這是她在車上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見面語。 “丁阿溫,早上好?!泵烦嚼室残χ貞?yīng)她,說完把手上的早飯遞給她,“我怕你沒吃早飯,剛才給你買的,趁熱吃?!?/br> 不知道是不是丁阿溫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天的梅辰朗格外溫柔。以至于,她好想抱抱他。 但下一秒,這個想法就被她掐死在腹中。 “我最喜歡吃煎餅果子了,謝謝啦?!倍“匾Я艘淮罂谑稚系募屣灩樱瑵M足地沖梅辰朗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喜歡吃,以前侯司宇那小子將煎餅果子帶到教室吃的時候,弄得教室里滿屋子味兒,每當(dāng)這時候你就特別不淡定,一個勁兒的往肚子里灌水?!泵烦嚼收f完,得意地沖丁阿溫笑了笑,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的人那要黑了的臉。 丁阿溫被梅辰朗說的沒了胃口,將煎餅果子往他手上一塞,略帶怒氣地說道:“我吃飽了!” 梅辰朗見這丫頭生氣了,連忙揉了揉她的頭,堆著笑臉兒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一會兒它就涼了?!闭f完將煎餅果子重新遞到她面前。 丁阿溫被梅辰朗揉暈了頭,早就不知道生氣為何物了。 話說,他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熟悉了? 不過,總歸是件好事! 丁阿溫想到這里,將煎餅果子從梅辰朗手里奪過來,重新喜滋滋地吃著,不一會兒,就把它解決了。 吃完后,丁阿溫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說道:“梅辰朗,聚會什么時候開始???” “不急,我們十點到就行。”梅辰朗答道。 “那來的都有哪些人吶,有些人很久都沒見到了,我都有些想她們了。就像李思然,她是我初中時候最好的朋友了,她特別可愛,特別漂亮,對我特別好。我們那時候還約定,要是自己二十八歲還沒嫁出去,就在大城市一起買個房子,一起白頭到老?!倍“爻两谧约旱幕貞浝?,接著說道:“不過后來,由于種種原因,我把她的聯(lián)系方式弄丟了?,F(xiàn)在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丁阿溫感慨著,把自己說得有些傷感。 梅辰朗聽完丁阿溫的話,冒了一句:“即使你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她也不會有機會的?!?/br> “什么?”丁阿溫疑惑地瞅著梅辰朗說道。 “我說她不會有機會陪你白頭到老?!泵烦嚼市攀牡┑┑卣f道。 丁阿溫聽完梅辰朗的這句話,心里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她不敢再問。 “丁阿溫,”梅辰朗見丁阿溫一副鴕鳥狀,將她的肩膀擺正,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