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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說道。 “他們早就知道了?!泵烦嚼收Z出驚人。 “什么?那……”丁阿溫擔(dān)心地看著梅辰朗,不知道該問些什么,生怕他說出什么她不想聽的話。 “你安心做我女朋友就好,剩下的我會解決?!泵烦嚼拾矒岬?。 “辰朗,有什么問題,我希望我們能一起面對。”丁阿溫堅定地說道。 “好?!泵烦嚼世^丁阿溫的手,緊緊握著。 只握了一瞬,丁阿溫就觸電般地抽出自己的手,還四下瞅了瞅,見周圍沒什么人,不由得長呼一口氣。 梅辰朗被丁阿溫這個動作弄得很不爽,略帶怒氣地喊道:“丁阿溫!” “辰朗,不是我不想跟你牽手,只是現(xiàn)在是在教室,我不想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撒狗糧?!倍“?zé)o奈地說道。 “恩,知道了,我以后盡量注意?!泵烦嚼室差H無奈地說道。 其實他們戀愛,三班的人都心知肚明,畢竟丁阿溫曾那么厚臉皮地去年級主任的辦公室里吃飯。 只是,緣分這事可遇不可求。比起戀愛,大多數(shù)人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學(xué)習(xí)。 班上的人陸續(xù)地來了,丁阿溫盯著另一邊空著的座位,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魏顧心不像是遲到的孩子啊,怎么還沒來?” 等到下午,丁阿溫的疑惑終于有了解答: 睡過午覺,她本來打算跟魏顧心一起去教室,結(jié)果到她宿舍找人,卻發(fā)現(xiàn)她的床鋪都不見了,她心里“咯噔”一聲,直覺告訴她:魏顧心出事了。 到教室后,丁阿溫發(fā)現(xiàn)魏顧心把自己的桌子都給搬走了,她連忙跑到座位上,只見一張紙條被壓在她的鉛筆盒下,她連忙翻開讀:“同桌,我走了,我給你寫了封信,夾在你的漢語詞典里?!?/br> 丁阿溫又連忙去翻詞典,她打開信讀,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這件事給她的沖擊太大了,她讀著讀著,竟不由自主地哭了起來。 是不是魏顧心就這么輟學(xué)了,甚至都不跟她親自道個別,就獨自一人孤獨地走了。 這個環(huán)境給她這么大的壓力嗎? 她一直以為,她是個很開朗的孩子??! 丁阿溫胡亂猜想著,以至于那封信,她都沒有仔細讀。 自始至終,梅辰朗看著丁阿溫,不發(fā)一言。只是內(nèi)心不由得感慨:女生的脾氣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等班主任李鳳清要講課的時候,就看到丁阿溫在座位上哭的不能自已。她開玩笑地說道:“今天的天氣真是讓人郁悶吶!弄得某些同學(xué)心情都不好了。好了,我們接下來開始默寫詩詞?!?/br>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李老師把丁阿溫叫出來,笑著對她說道:“阿溫吶,魏顧心她是轉(zhuǎn)到八班去了,這件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br> “我知道了,老師。”丁阿溫聽完李老師的話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可是她為什么要去八班呢?”回到座位上,丁阿溫疑惑地想著。 晚飯后,等丁阿溫再次回到教室的時候,卻見魏顧心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暗自神傷。 要說她丁阿溫活了整整十八年,碰到這么刺激的事,還是第一次。 丁阿溫氣勢洶洶地回到座位上,狠狠地瞪著魏顧心,雙手環(huán)胸,氣憤地說道:“解釋吧!” 魏顧心一見丁阿溫,委屈地抱著她的胳膊,可憐巴巴地說道:“同桌,我知道錯了?!?/br>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了?”丁阿溫繼續(xù)質(zhì)問道,她要讓這丫頭長長教訓(xùn)。 “哎呀,你好好聽我說嘛,我都招了還不行嘛?!蔽侯櫺陌矒岬?。 于是,丁阿溫從魏顧心嘴里聽到了她好奇已久的事情: “我戀愛了,可是我男友沒有讀高中,他在市里讀技校,我每天只能通過手機給他發(fā)消息。可是……”,魏顧心說到這里,突然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接著說道:“我有手機的事情被老班發(fā)現(xiàn)了,她把我手機扣在她那里,甚至還要我家長過來,我好說歹說,終于讓老班放棄了叫家長這個偏執(zhí)的想法。 于是我就想著,普通班的制度應(yīng)該沒有這么緊,大不了我十月一回來重新買部手機,搬到普通班玩兒去?!?/br> 丁阿溫瞅著她,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不過內(nèi)心又有點佩服她,像自己這種乖乖女,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像魏顧心這般離譜的事了。 “那你怎么又回來了?”丁阿溫問道。 “還不是老班兒,給我父母通風(fēng)報信,要不然我才不回來呢!”魏顧心憤憤地說道。 丁阿溫對魏顧心這句話很是無語:“看來比起她的男朋友,其他人都是浮云吶!” “那你開學(xué)時到底想讓我做什么???還說有試用期啥的?”丁阿溫接著問道。 “就是我看手機的時候你幫我盯梢兒,等老師來的時候呢,你就好心地提醒我一下就可以了。奈何你沒通過試用期,你這個人,老實的不得了。更何況,大多數(shù)時候,我看你都在座位上發(fā)呆,我哪敢把自己的終身大事交給你啊!”魏顧心無奈地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沒能幫到你。”一向熱心腸的丁阿溫聽完魏顧心的話后,對自己沒能幫到她有些自責(zé)。 “沒事啦,憑我這么多年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那次老班兒能發(fā)現(xiàn)完全是個意外。”魏顧心頗為自豪地說道。 “那你們什么時候好上了?”丁阿溫吃驚地說完,瞪著大眼睛瞅著她。 “額……”魏顧心聽完丁阿溫的話后,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三滴虛汗。 她伸出三只三指頭,小心翼翼地瞅著丁阿溫。 “三年級?”丁阿溫喊得更大聲了。 魏顧心聽后連忙捂著她的嘴,對周圍聞聲而看的同學(xué)抱歉的笑了笑。 “你放屁!”魏顧心拿開自己的手,為自己正名道:“是初三啊jiejie!” “好吧,是我想多了。不過初三也是夠早的,快給jiejie說說你的風(fēng)流史。”丁阿溫壞笑地看著魏顧心。 “那時候他剛跟自己的女朋友分手,他找到我,說要跟我試試,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找上我,就沒在意。 后來,我們因為鄭源的熟識,他還特意學(xué)了這首歌唱給我聽,雖然他五音不全,可是我覺得他唱得超級棒。再然后,我們就戀愛了?!?/br> “現(xiàn)在最流行的不是許嵩的歌嗎?你倆還真是特別。”丁阿溫打趣道。 “我倆這叫臭味相投。”魏顧心說完,哈哈笑著。 “那你們能走到今天,過程一定不容易吧!”丁阿溫繼續(xù)八卦道。 “那可不是”,魏顧心說道這里撇撇嘴,繼續(xù)說道:“他長得特別帥,很有女人緣兒,每次都會有女生有意無意地接近他,我都不知道幫他攆了多少桃花了?!?/br> 沒等丁阿溫繼續(xù)問,她接著說道:“所以每次他有桃花的時候,老娘立馬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