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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一下子沒了底氣,但還是鼓著臉皮說道:“那要是你輸了怎么辦?” “那就請你吃一輩子飯?!泵烦嚼蚀笱圆粦M地說道。 丁阿溫被這句話弄了個大紅臉,接著說出自己的賭注:“那要是我輸了,我就心甘情愿吃一輩子你的飯,怎么樣?”說完不好意思地笑了。 “好?!泵烦嚼瘦p聲應(yīng)道。 “好像怎么樣她都不虧哎~”丁阿溫喜滋滋地想著。 后來,梅辰朗每每望著往嘴里扒飯扒得正歡兒的丁阿溫,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賭注。 幸好,她沒食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先發(fā)這么多呦~ ☆、第10章 下雪了 已經(jīng)入冬了,本來就冷清的校園變得愈發(fā)冷清。 丁阿溫裹著羽絨服哆哆嗦嗦地跑進(jìn)教室,搓了搓自己凍紅的手,顫著音說道:“今年冬天怎么這么冷啊,兩個羽絨服都不夠我穿的?!?/br> “沒事兒,反正在教室里也不用穿。”魏顧心安慰道。 這話倒是不假,教室里供著暖氣,又有同學(xué)之間相互取暖,自然是冷不了。 “我好想冬眠啊!”丁阿溫縮著脖子感嘆道。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保準(zhǔn)你把這念頭打消!”魏顧心沖丁阿溫眨了眨眼,神秘地說道。 “如果你告訴我今晚中國福利彩票的中獎號碼,我保證收回剛才的話。”丁阿溫依舊提不起任何勁頭。 “哎呀你想哪去了,我哪有那么神通廣大!”魏顧心感嘆著丁阿溫神奇的腦回路。 “那我估計別的事也讓我提不起啥興趣來?!倍“叵陆Y(jié)論道。 “那要是告訴你后天下雪呢?”魏顧心湊近丁阿溫,瞧著她的反應(yīng)。 果然如魏顧心預(yù)想般地,丁阿溫原本沒精打采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促地看向她,激動地說道:“是真的嗎?” “那當(dāng)然了,我用手機查的能假!”魏顧心瞥了她一眼,得意地說道。 “那太好了,又可以玩兒了。我要好好計劃計劃,不能讓雪白來一趟?!倍“卣Z氣歡快地說道。 “那你的計劃中可別少了我??!”魏顧心提醒道。 “知道啦,忘了誰也忘不了你的。”丁阿溫給了她一個討好的眼神,示意她放心。 這些天,侯司宇天天坐在魏顧心后面刷存在感。魏顧心被他弄得沒轍,只好找個有趣的事讓自己提前開心一下。 女孩子的內(nèi)心都有一個公主夢,而她們,正值青春。 終于,讓她們期待的大雪如期而至,像個精靈般輕盈地落在世界的每個角落。而人間也因為它們的加入,多了些靈動與生機。 丁阿溫癡癡地望著窗外的雪景,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一些畫面,臉上瞬間浮上一層紅暈。 梅辰朗瞧著丁阿溫期待的樣子,溫柔地笑著。 而說跟丁阿溫一起賞雪的魏顧心,這時卻沒了蹤影。連帶著不見的,還有侯司宇。 丁阿溫想到這里,忙轉(zhuǎn)頭看向梅辰朗,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這倆人哪去了?” “不知道啊?!泵烦嚼嗜鐚嵈鸬?。 “魏顧心還說要陪我玩雪呢,這會兒倒是先溜了。”丁阿溫?zé)o奈地說道。 “有什么想要玩兒的嗎?我陪你?!泵烦嚼蕬?yīng)聲道。 “想玩的有好多呢,像堆雪人、打雪仗、逛校園。”丁阿溫一口氣說了三個,末了又補充道:“我連雪人叫什么名字都起好了呢!” 梅辰朗倒是沒想到這丫頭這么能折騰。不過,她想做的,他都會想辦法幫她完成。 等到放學(xué),消失的那兩人還是不見蹤跡。 丁阿溫一籌莫展道:“我要不要在教室里再等等她啊,這家伙真不讓人省心?!?/br> “不用了,她回來會告訴你的?!泵烦嚼蕩投“厥帐昂脮?,拉著她的手走出教室。 丁阿溫四下里瞧了瞧,發(fā)現(xiàn)沒人把注意力放在他倆身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兩人為了節(jié)約時間,草草吃了午飯,手拉著手去了cao場。 這個點,同學(xué)們還在食堂里解決午飯,所以路上并沒有多少人。 丁阿溫問出了那個她好奇已久的問題:“辰朗,你說班上的人都知道我們談戀愛了,為什么老班沒找咱倆談話???” 梅辰朗輕輕戳了下丁阿溫的額頭,挑著眉毛道:“怎么,你還想被請到老班辦公室去?” 丁阿溫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僵著脖子辯解道:“當(dāng)然不是了,我只是想著早晚有這么一天,晚一天不如早一天??!” “我爸媽就是高中時談戀愛,那時他們?yōu)榱耸』疖嚻?,還報了同一所大學(xué)?!泵烦嚼赎愂鲋粋€丁阿溫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事實。 雖然老爹本著“只許州官放火”的原則,沒少找他的麻煩。不過這些沒必要讓丁阿溫知道。她只要知道,他喜歡她就好了。 “真好!”丁阿溫捂著胸口說道:“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br> “真不知道你這腦袋里整天都裝了些什么!”梅辰朗笑著搖了搖頭。 “你應(yīng)該早點告訴我的,害我白擔(dān)心這么多天!”丁阿溫略帶怨言地說道。 “好了,都是我的錯?!泵烦嚼蕦⒍“赝饷娴耐馓桌o了些,目光柔和地望著她。 丁阿溫被梅辰朗的目光吸引,久久移不開眼。 還是梅辰朗率先反應(yīng)過來,直接摟著丁阿溫的腰,朝cao場走去。 丁阿溫被圈在懷里沒了主意,雖然不再怕班主任找她談話,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她總覺得做了什么“不正當(dāng)”的事。 可是,不想推開怎么辦! 丁阿溫兀自糾結(jié)了半天,終是沒推開梅辰朗的手。 等到了cao場,兩人先堆起了雪人兒。丁阿溫說,自己堆王子,梅辰朗堆公主。 梅辰朗知道這丫頭想什么,也不戳穿,只是很認(rèn)真地堆著。 丁阿溫也堆的起勁兒,在漫天雪花中,兩人也被裝扮得很應(yīng)景。 不一會兒,丁阿溫完成了她的作品,她來不及欣賞她的作品,急急忙忙地捏了個雪球,偷偷地走到梅辰朗的身后,將雪球迅速地塞進(jìn)他的脖子里。 得逞后,自己像個孩子一樣爽朗地笑了起來。 梅辰朗嗷嗷叫著撈出脖子后的雪球,干脆也不堆了,獨自坐在地上生悶氣。 丁阿溫見梅辰朗這般反應(yīng),連忙將捏好的一個雪球扔到地上,跑到梅辰朗身邊,湊近他,眼神關(guān)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梅辰朗突然轉(zhuǎn)頭靠近丁阿溫,冷漠地瞅著她。丁阿溫被梅辰朗一嚇,一個沒站穩(wěn),拉著他踉蹌地倒在地上。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丁阿溫胳膊還掛著梅辰朗的胳膊上,她的眼睛四處游移,害怕發(fā)生什么,卻又期待著。 “丁阿溫,我可以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