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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盡管他反應夠快搶過來了,但是齊名依舊看到了紙上那熟悉的圖案,是警局的地圖,上面還有許多文字,雖然沒看清但是卻零星看到幾個字眼,比如“跑”“劫”。 齊名快速地在腦子里反應著,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lián)到一起,好像明白了卻又好像不太明白,他撇了撇嘴說:“前輩你要做什么?” 張云深看了他一眼,又立刻避開他的視線:“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雖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一定很危險。”齊名十分擔心卻又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急的直跳腳。 張云深不說話了,這件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特別是這里的人。 齊名知道不肯告訴他一方面是不想牽連他,另一方面是不信任他,可是對齊名來說張云深是他的偶像、榜樣,也是對他萬分照顧的前輩,那時給他的獎章他每天都要擦一遍,每天都要看一眼。 齊名本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是他又回來了,可是自從他回來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他臉上的笑容,整個人仿佛也沒有了精神氣,從一個陽光少年變成了一座冰山。 “前輩,我聽到你和嚴警官說話了?!饼R名喃喃,雖說他只是在外面站崗,但是畢竟只隔了一扇門,里面動靜稍微大一點他都能聽見。 張云深看著他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齊名小聲地問:“前輩,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女罪犯” 心里“咯嗒”一下,仿佛那瞬間沒有了心跳,眼神閃爍著看向旁邊說“她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齊名撇了撇嘴坐在他身旁:“我可是聽見了,‘我可以答應你的所有要求’?!睂W著張云深的語氣說道。 張云深不悅地撇了撇眉:“一邊兒去!” “前輩,我聽說兩天后開庭!”張云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齊名又說:“從死刑改成無期,更加折磨!不如一了百了來得痛快!” “你知道什么?活著就有希望,我不會讓她在這里等死的!”張云深仿佛自言自語道。 齊名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么,茅塞頓開,驚恐地舉著手指說:“你……你不會是要劫獄吧!” 張云深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并示意他閉嘴:“你敢多說一個字,我……”舉起手佯裝要打他的樣子。 “放心吧,前輩,我不會說出去的!”齊名輕聲說道:“可是,這樣做好危險的?!?/br> “我有計劃!” “前輩,我可以幫你,你一個人肯定不行!” “不行!”張云深斬釘截鐵地拒絕了:“萬一失敗,你也會遭殃,絕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齊名顧著嘴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就知道他不會同意的,可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少一個人失敗的幾率會大很多,罷了,到時候看準機會偷偷幫他吧,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答應他不參與。 張云深繼續(xù)在紙上涂寫著,一會兒又做思考狀,卻始終不許齊名靠近。 兩天后,法庭上…… “被告人:龍生、大毛、甄三、何夕夕!被指控未經(jīng)允許私自販賣軍獲罪,有什么要說的嗎?”法官說道,一字一句震耳欲聾。 龍生、大毛、三叔站在何夕夕兩邊,陪審團不停地竊竊私語“這幾個人長得都挺好看的!”“是啊,那個高個子的小伙子身材又好,長得也清秀?!薄斑€有那個姑娘,多漂亮啊,白白凈凈,長頭發(fā)。可惜了!” 法官敲了敲法槌說:“肅靜!肅靜!”頓時間臺下鴉雀無聲。 何夕夕面無表情地站在臺下卻傲視群雄,絲毫沒有畏畏縮縮的樣子,挺胸抬頭,就算沒有化妝的臉上依舊是英氣蓬勃,一看就是大有來頭。 龍生看了何夕夕一眼冷笑著對法官說:“你有證據(jù)嗎?” 法官似乎料到他會說這句,笑了笑說:“傳證人!” 側(cè)門打開,正步走進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身穿警服,大大小小的軍功章占滿胸口,耀眼奪目。 龍生等人看到這個所謂的證人時,無不大驚失色,紛紛看向身邊的何夕夕。只有她毫無表情,臉上看不出一絲驚訝,仿佛早就知道一樣。 其實在法官說傳證人的時候她多半就已經(jīng)猜到了,還會有誰掌握著一手信息同時又想至她于死地呢! “證人,請自我介紹!”法官說。 張云深看了看何夕夕,她撇過頭不愿與他對視,又看了看臺下的嚴光,嚴光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說了。 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我叫張云深,是刑警大隊第一支隊隊長,去年六月份執(zhí)行臥底任務,潛入軍火販總部,協(xié)助調(diào)查。” “你眼前這四個人分別是誰?”法官問。 張云深用力地呼吸著,背后的手捏得生疼,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張云深,本法官問你這四人是誰!” “是軍火販的幾個頭領(lǐng)。龍生和大毛都是打手,聽從頭領(lǐng)的指揮爭奪地盤,違法交易。甄三人稱三叔,是軍事,專門為頭領(lǐng)謀事。何夕夕……”張云深調(diào)整著呼吸,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何夕夕是他們的頭領(lǐng)。只是發(fā)布號令,從未親自出面?!睆堅粕铍[瞞了一部分事實。 何夕夕看向他,不知到他到底何意。 法官聽完后問:“被告可否認罪?”鴉雀無聲,法官呼了口氣,敲了敲法槌說:“既然如此,人證物證俱在,證人言論可信,依照法律,本庭宣判龍生、大毛、甄三槍決,明日行刑。何夕夕判無期徒刑,終身□□?!?/br> 聽到這個審判結(jié)果,何夕夕瞪大了雙眼,為什么?為什么不讓他們一起死,為什么要她眼睜睜看著他們死。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一直沒有開口的何夕夕,抬起頭注視著法官。 “說!”法官有些不耐煩地說。 “我想問證人……”何夕夕轉(zhuǎn)過頭,看向張云深:“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罷手,若是如此,這條命便給你,你且放過他們?!?/br> 張云深一愣,面對她的質(zhì)問她沒有辦法說出心里話,看她這幅絕望悲傷的樣子猶如數(shù)萬條蟲在心里鉆來鉆去,他也不想這樣,不想看她難過。 ☆、第37章 劫囚車 他看向嚴光,握緊了拳頭,想起嚴光說得話,此刻一定要與何夕夕劃清界限,才可以讓陪審團和法官相信他的話,否則不但救不了她還會害了她。 “我要的不是你的命,我要的是你所有的東西付之一炬。你將我囚禁的那天就該知道,你我本不是一路人,你留我性命就是給了我反擊的機會,如此,害他們的人是你而非我。”一口氣說完,罪惡感侵襲而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都不是我的心里話!”他雖這樣想著卻不能說出口。 一字一句頃刻間讓何夕夕的世界崩塌了,這才是他的心里話,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想法,一瞬間仿佛失去了所有,他的家人朋友都將離她而去,而她被心愛之人背叛,她最愛的人一心想毀了她的一切,罷了,若真如此,她也要與家人呆在一起。 “好!我認罪!”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