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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過?!?/br> 衛(wèi)逐點頭,但卻沒有和沙棠一樣站在門口拍的意思,只是拉著她左拐右拐地繼續(xù)走,一路上也不參觀其他地方,眼看著都要離開這個拍攝點了,沙棠有些著急地站定了腳步:“喂,你再走就不算這里拍的照片了?!?/br> 衛(wèi)逐這才停下,沙棠看他們都走到城門下了就想拉著衛(wèi)逐再回去,但還沒邁出腳,又被他拉了回來。 “就在這里拍吧,合影?!?/br> 沙棠看著光禿禿的城門背景很不喜歡,嘟囔著剛剛的墻是紅色的,拍照比這里好看多了,見衛(wèi)逐抬起頭看著上面,嘴上雖然還在抱怨,但還是下意識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城門上,夕陽武士和無名女俠兩兩相對,沙棠想起大話西游的結(jié)局,有些目瞪口呆道:“啊,你剛剛說的武士和女俠是他們啊……” 衛(wèi)逐點頭,沙棠不甘心道:“這連配角都不算吧,就算個結(jié)尾的彩蛋,或者又是孫悟空的另一場夢,戲份小到我剛剛都想不起來了。” 衛(wèi)逐看著她,眼神很是沉靜:“你覺得紫霞和至尊寶是孫悟空的夢嗎?” “不是夢也是前世,總是他內(nèi)心的奢望,”沙棠指著城門上的兩個人,“按前世來說,我覺得孫悟空是因為想起自己是至尊寶,對紫霞充滿深情悔恨才又幻想出了這一對有情人。畢竟這對有情人最后不也是因為他附身后才親在一起皆大歡喜了嗎,所以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孫悟空心里的妄念,從前是夢,現(xiàn)在是夢,只有九九八十一難才是真的,他因為至尊寶和紫霞的記憶渴望感情,可是他終其一生,都不可能擁有感情了?!?/br> “至尊寶青澀,孫悟空滄桑,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確實都不是追求感情的最好的階段。武士和女俠就算是妄念,最后也只有他們是真真切切抱在了一起,求而不得,愛而錯過都不是好選擇——不說這個,如果你不想在這里拍,我們就回去,我剛剛看到很多人在大話西游的海報前面拍照,那旁邊有棵假樹還挺好看的?!?/br> 沙棠翻了個白眼,心說假樹有什么好拍的,況且被他這樣一說,她這種喜歡happy ending的人當然更喜歡這里了,當下不再廢話,舉起手機想拍照,卻發(fā)現(xiàn)太近沒法把城門上的有情人拍進去,只好又往前走了走。 等確定能拍進去后兩個人站定了腳步,沙棠露著牙比著剪刀手,只是剛要按快門時,又放下手機退了兩步,見衛(wèi)逐一臉不解,笑的有些含蓄道:“我站你后面,能顯臉小一點?!?/br> 衛(wèi)逐定定地看著她,眼神里的信息很不明確,像是戲謔,但更多是另外的情愫,沙棠在這種目光下感覺很是臉紅心跳,剛想趕緊隨便拍拍離開這里,就被衛(wèi)逐拿過了手機。 他的胳膊遠遠的伸著,讓沙棠看不清手機里自己的表情上不上鏡,正要發(fā)問,卻被一把攬到了懷里,腦袋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 “側(cè)面拍臉更小?!?/br> 他輕飄飄地說完就把手機還給她自顧自向前走去,沙棠只覺得自己腦子里炸開了一束煙花,反應過來后幾步追上衛(wèi)逐,看著他泛紅的耳根,露出白花花的八顆牙道:“我剛剛好像聽到打雷聲了。” “你聽錯了?!?/br> “真的嗎,我還想聽一次?!?/br> “……都說你聽錯了?!?/br> 沙棠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衛(wèi)逐的胳膊上,兩個人在雪地里一路糾纏前行,最后在其他拍攝點草草逛過,在附近隨便吃了點午飯,就出發(fā)去了機場。 送走衛(wèi)逐的過程雖然難舍難分,但起碼是送走了,沙棠剛打車回到家,就見木蘭喜氣洋洋地戴了口罩出去。 兩個人擦身而過,沙棠一臉問號,月杉本來是要跟著木蘭出去的,但見她回來,還是停下了腳步,看向她,臉上的笑容藏著一絲絲八卦:“小姨,董哥回去啦?” 沙棠頓時想起還沒和月杉算賬,撲過去狠狠彈了一下他的腦袋,指責他連衛(wèi)逐的壓歲錢都不放過。月杉揉著被彈紅的額頭依然笑的沒心沒肺,沙棠氣不過又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但同時對他把衛(wèi)逐叫過來的方法有些好奇,私心想著以后要是再和衛(wèi)逐相隔兩地,就用同樣的辦法叫他過來。 “很簡單啊,”月杉四處找著東西,“我先告訴董哥你和你的學生在影視城碰見了,然后讓他用壓歲錢換我家的地址,這個方法百試百靈,我前幾年也是這樣從好幾對異地戀那里收到了壓歲錢呢?!?/br> 沙棠聞言有些怔忪,驀然想到衛(wèi)逐匆匆來這后直奔影視城,又只好好逛了大話西游的取景點,原來…… 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竊喜,恨不得再去機場把那個別扭的人抓回來,但甜蜜不過一刻,月杉就把一個新買的口罩遞給了她,催促道:“小姨,先別想其他的了,快戴上口罩,一會兒出去該看不見了,不知道木蘭姨找到我說的那個絕密地點沒有。” 沙棠:??? 第三十四章 我只是很在乎你 月杉說的絕密地點是他們院的墻角,墻角邊有處花壇,沙棠他們出來時,木蘭已經(jīng)踩在上面看外面看了好一會兒了,見他們終于出來,也不過多廢話,一手一個將兩人拉到了兩側(cè)。 墻外圍啼哭咒罵聲音交雜,沙棠站穩(wěn)后探身去看,只見月杉那位養(yǎng)了兩條羅威納的鄰居正哭哭啼啼地躲在一個梳著油頭的中年男人身后,而他們面前一個穿著講究的闊太太正舉著包砸男人,旁邊已經(jīng)零零散散圍了幾個看熱鬧的住戶,似乎是吵的有一段時間了,聞訊而來的保安也氣喘吁吁地跑到了他們跟前。 闊太太穿金戴銀,保養(yǎng)得宜,本來一絲不茍的盤發(fā)因為爭執(zhí)已經(jīng)散了幾縷在兩鬢之間,她用包砸著中年男人,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咒罵的聲音也不由加大:“好你個王老二,包養(yǎng)情婦都包養(yǎng)到我眼前了,就隔幾個小區(qū),你他媽是真不怕我撞見,這小蹄子今年多大了,大學都沒畢業(yè)吧?哪個學校的?要不是浸豬籠早取締了我還真想讓她試試,你給我起來,我今天非拉著她去游街不可!” 中年男人鐵青著臉一言不發(fā),畢竟這種背后的勾當被放到臺面上講實在丟人,但他理虧在先,又說不得發(fā)妻,只是一個勁兒的護著月杉的鄰居不挨打,幾個保安喘勻氣后見是家務事,有心勸阻,但更多有了看熱鬧的心態(tài),一時倒也沒人上前拉架。 沙棠了然,原先她看月杉的鄰居年紀輕輕帶著兩條狗獨居別墅只當她是家里有錢,沒成想是被包養(yǎng)的,如今被正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