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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情。 “原來,他很孤獨”婀城心中怦然一動,心中忽然有種奇怪的甜蜜感覺涌上了心頭,可沒等自己細想,這個如玉一般的男人便頭也不回地又走了,撇下了自己,似乎根本沒有在乎婀城的存在,然而盡管如此,他卻默許了自己存在于他的領地之中,在他的死亡地帶之下,本來絲毫不安全的婀城有了最安全的保護。 “他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這般不讓人接近,他應該很享受這樣的寂寞,可是為什么我覺得他很難過”婀城緊跟在晝夜的后面胡思亂想著,方圓里內所有的魔頭望風而逃,即使沒有逃走的也聞風而拜,他沒有霸氣,可無時無刻不讓別人感受到他的強大,前所未有的強大。 于是乎婀城從被迫為了活命而跟隨著他,漸漸地變得心甘情愿起來,緊接著便開始享受起這樣的時刻,難道這不是自己在天方域夢寐以求的那個人嗎這不是自己一直以來所要追求的自由和幸福嗎 婀城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卻根本沒有注意到晝夜停下了腳步,胡思亂想的她撞進了晝夜的懷里,他忽然瞪了自己一眼,有了第一次的表情,這讓婀城又是一陣興奮,那樣孤獨的眼神,即使冷漠也依然讓婀城如此的喜歡著。 “到了?!睍円拐f道。 “樹到了”一陣風吹來,樹枝刷拉拉地作響,借著晝夜發(fā)出的光芒,婀城抬起頭來,隱約見到了自己身邊高得沒有盡頭、寬得像堵圍墻的東西,用手可以摸出木頭的質感是樹參天大樹這是自己見過的在晝夜步內第二個活著的東西 “它可以通向天方域?!睍円谷粲兴嫉恼f道,眼神變得很遠很遠。 “他會講話,原來他會說話”他的聲音很好聽,聲線很低,那聲音引得婀城心下如同小鹿般的亂撞,然而他說的第一句話竟是叫自己回去。 “天方域你是讓我回去嗎”婀城黯然地說道。 晝夜沒有說話,他沒有離開,一直仰望著樹枝,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不是這里的創(chuàng)始宅不是隨便就能讓我在任何地方進出自由嗎”晝夜帶了自己許久卻是在這顆樹下要自己離去,這讓婀城心有不甘地說道。 還是沒有回答,回答婀城的還是晝夜的沉默。他就是這樣沉默寡言,什么都不愿多說的人,就像是許多年之后婀城才知道,他適意想要繞得遠一點,讓相處的時間長一點,因為婀城是他第一個能接近的外人,而這便是他為自己專門開辟直通天方域的道。 “再見了,謝謝你,你有空來上頭玩,我歡迎你。”沒有憧憬的自由,沒有向往的愛情,自己僅僅只是和這個傳說中的男人有了這么一點點的交集,想到了這里,婀城爬上了高高的大椿樹,黯然地說道。 “”晝夜沒有說話,可婀城卻依稀看到了點頭的晝夜。 僅僅只是他的一點點的動靜都足以讓婀城興奮不已,于是她停止了上爬,靜靜地坐在了樹枝上,風從東邊吹來,帶著魔方域一直以來存有著的晝夜的味道。那一刻,婀城依稀看著似乎好像還沒有走的晝夜。 為什么是這樣的不舍為什么這種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這一刻婀城沖動地想伸手抓住自己的幸福,即使是萬劫不復,這輩也是值了。想到了這里,婀城把心一橫,松手從不知幾尺的高空中奮力地落下,卻意外地發(fā)現一雙冰冷的大手接住了自己。 “可是樹高了,我爬不上去啊”婀城嫣然一笑,臉上明媚的笑容似乎把所有的一切都化開了。 ... 三、白駒過隙 更多 “為什么老跟著我” “因為你可以保護我啊” “你必須回去”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我不能跟你呆在這里?!?/br> “他們來接你了” “” “你屬于天方域?!?/br> 皇天世家稀有的女仙已經懷孕,這對于幾乎很難生養(yǎng)的皇天世家來說簡直是一個天大的喜訊,于是仙人們奔走相告,一傳十十傳,似乎整個天方域都知道了婀城意外懷孕的消息。 然而就在這時候,婀城不見了 于是乎,皇天世家的人開始急了,他們上天入地,尋找著婀城的蹤跡,便是任何一個角落也不放過,似乎婀城的一切他們都很關心、很在乎,可是誰又能想到,他們在乎的僅僅是婀城肚里的孩,那個能延續(xù)這皇天世家生存的新生命。 十天以后,他們找到了魔方域,意外的發(fā)現了魔君喪將展開的捕捉惡念的陷阱,那一刻,所有的皇天世家的人都認定,婀城一定是困在魔方域里頭了。 心肝寶貝正在天下最可惡的魔神手里,一想到如此,皇天族長心驚膽顫,他們擺開陣仗,圍繞在魔方域的周圍,卻因為膽小而根本不敢向魔方域叫囂,為了婀城,更為了她肚里頭稀有的孩,小氣的皇天世家用了很大的代價與魔君和晝夜大帝交換。 直到這一天,晝夜終于首肯了,為的不是那些豐厚的代價,只因為自己想圖一個清靜,圖一個自己的魔方域不再有那些螻蟻般的仙人sao擾。 “你是讓我走嗎”婀城心中一冷,十天了,整整十天了,他沒有和自己講過什么話,甚至于白天都會像一個鬼魂似的消失不見,徒留自己在大椿樹下,一字一句想著他講過的話,做過的動作。 有時候婀城甚至在想,做一個魔,呆在這里和他廝守終身,像一對夫妻一般有何不好,于是越想越多,越想越憧憬著 人家說將愿望寫在布條上綁在大椿樹上很是靈驗,而自己就像一個傻瓜似的,帶著自己延遲了很久很久的少女般的幻想,在大椿樹下許下了這樣的誓言: 你說不離不棄,我愿生死相隨 “什么不離不棄,生死相隨可笑至”一行熱淚從婀城眼中流下,甚至于婀城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哭,究竟是希冀著什么。 他終究是個偉大的魔神,而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仙人,僅僅只是他的過客,自己與他之間永遠不會有多的交集,于是那大椿樹下的愿望,永永遠遠,都只是一個奢望。 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五蘊盛的愛戀與追求確實如此之苦,然以此為苦,卻也以此為樂,懷揣著對他的夢想,帶著婀城自己夢中而來的孩,回到那無苦無樂的天方域。 想到了這里,婀城背過臉去,偷偷擦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