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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找個年輕姑娘送到淮陰侯府去?!?/br> 聽到蘇靖的提議,蘇鈺華臉都黑了,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那時候子衿的面色了,還有他留在他侯府中的書大概也要不保了,連忙阻止道:“爹,你這樣太不厚道了。” 蘇靖冷哼了兩聲,反問道:“老子為啥要對他太好,這家伙簡直狼子野心,虧我看走眼了。” “.........”四兄妹瞬間無言的看著他,這位爹也有些極品了。 不過蘇瑾珞還是很放心的,而且她的爹做事一直都很有分寸,要是他真的不喜歡衛(wèi)君瑜這人,早該暗地里使些小手段讓他永遠(yuǎn)都無法出現(xiàn)在京城內(nèi),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了。 可是現(xiàn)如今一切都是好好的,可不是說明了她爹其實還蠻喜歡衛(wèi)君瑜這人的嘛。 第39章 廢人 刺殺一事還未查個水落石出, 京城內(nèi)就傳出廣平伯世子馮言廷墜馬一事,并把腿給摔斷了,導(dǎo)致他一輩子都無法正常行走的事。 廣平伯府, 下人們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夫, 就連從皇宮中請來的太醫(yī)在看到馮言廷的骨折后,皆是搖搖頭, 朝著廣平伯連連告罪。 每位大夫的答案都一樣,無法醫(yī)治好廣平伯世子的腿腳, 這一輩子他也只能成為一個廢人了。 廣平伯精神恍惚地坐在大廳內(nèi), 他的身側(cè)是滿臉悲哀之色的馮夫人, “我們馮家這是造了什么孽?。俊?/br> “老爺,這可怎么辦?”馮夫人手里捏著帕子,眼眶微紅的看著廣平伯。 他們馮家就只有這么一位嫡子, 現(xiàn)如今他變成了廢人,難道要讓那些庶子搶奪了他本該擁有的一切嗎? 馮夫人想到這些,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痛著,那可是她懷胎十月才生下來的兒子, 自小就寵著,現(xiàn)今他成為了廢物,這該如何是好。 廣平伯心里亂成了一片, 心里各種思緒快速的閃過,他甚至想將這一切都推在定國公府的頭上,可是他更明白蘇靖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一個會使陰招的人。 “爹,娘, ”馮芷雅急沖沖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滿頭汗珠,“你們快去阻止大哥,他要自殺??!” 廣平伯夫婦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話也不說,就沖了出去朝著馮言廷的院子過去,身后的馮芷雅也趕忙追上他們。 還沒推開房門,就能聽到從里面?zhèn)鱽硌诀唧@恐的叫聲:“世子,您別沖動啊?!?/br> “滾。都給本世子滾出去!” 馮夫人滿臉驚嚇,立刻推開了房門,就看到房內(nèi)滿地瓷片伴隨著點點血跡。 看到那些血跡,馮夫人一個暈乎差點兒摔倒在地上,廣平伯上前扶著她,朝著一旁的下人怒吼:“還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點去阻止世子!” 下人們面面相窺卻不敢踏進一步,管事立刻站了出來低垂著頭,忍著哭意的道:“老爺,是世子不讓我們進去,世子還說...還說要是我們進去了,他就自盡。” 聽擺,馮夫人這會兒可真的是要被急暈了過去,一把掐著廣平伯的手臂,也不管自家兒子說了些什么就直接朝著內(nèi)室走去。 室內(nèi),廣平伯世子馮言廷跌坐在地上,手上拿著半邊滴血的瓷片,而他的手臂上已經(jīng)被劃出了好大一條血痕。 “廷兒!你這是做什么!”馮夫人花容失色疾步走到他的身前,一把奪過他手上的瓷片,驚恐地看著他。 馮言廷緩慢地抬起頭看著她,那雙眼中不再有以前的風(fēng)采,反而布滿了血絲,他猛地捉著馮夫人的手臂,問道:“母親,我還能重新站起來的對不對?” 馮夫人避開了兒子的目光,不敢直視他眼里的期盼之色:“會的會的,母親會找最好的大夫醫(yī)好你?!?/br> “呵呵”馮言廷松開了捉著馮夫人的雙手,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自己那被木板夾著的左腳,忍不住的怪笑了出來,“庸醫(yī)!都是一群庸醫(yī)!” “夠了!”廣平伯看不下去了,推開身前的馮夫人,指著地上的兒子,“虧你還是我的兒子,竟然如此不成器的!” 此言一出,室內(nèi)靜了半響,馮言廷木然的指著自己的腳,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什么世子了,我只是個廢人!” “我是個廢人?。 瘪T言廷昂頭怒吼,“一輩子都無法正常行走的廢物!” “你這孩子胡說什么呢,”馮夫人蹲下身,拿出帕子輕柔的擦拭著他臉頰上的汗水,“母親不會讓你變成廢人?!?/br> 廣平伯看著這個平日頗為看重的兒子,心里也不好受,他朝著外面候著的下人吩咐道:“去把大夫請來。” 等到大夫再次為馮言廷包扎好傷口后,他已經(jīng)情緒平淡了很多,馮夫人擔(dān)憂的陪了他一會兒,最終還是離開了讓他好好的休息。 馮言廷坐在床上,冷靜下來后的他想起了昨日發(fā)生的事情,越想心越驚,昨日要不是淮陰侯出手相助,或許他已經(jīng)成為馬蹄亡魂了。 二皇子,你果然很狠心! 馮言廷目露仇恨之色,手下不自覺的抓緊了身下的被褥,今此這毀足之仇他不會就這樣忘記的! 皇子府內(nèi) 二皇子端坐在石椅上,他的對面正是許久不曾露面的四皇子。 “二哥果然好計謀?!彼幕首訙\笑著拿起石桌上的茶盞微微抿了一口,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只是可惜讓他逃過一劫了?!?/br> 二皇子絲毫不在意馮言廷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死,他的存在只是他們的一個棋子罷了,無足輕重,“四弟別急,此事還未完呢。” “哦?”四皇子略帶趣味的看著他,“既然二哥已經(jīng)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弟弟就不出手了?!?/br> 二皇子輕笑了幾聲,兩人抬頭對視了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野心,不禁會意的一笑,同時喝下了手上的那杯茶水。 定國公府,老太太坐在羅漢榻上翻閱著手上的佛經(jīng),手上的佛珠隨著她翻動書籍而微微碰撞在一起。 “公主,”她的貼身花嬤嬤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近前把一封被折的非常正常的書信交到了她的手上,垂頭小聲的說道:“一切已經(jīng)查清楚了?!?/br> “嗯,”老太太也不急著要打開手上的書信,反而放在了旁邊的案幾上。 花嬤嬤見此,目光閃了閃,臉上的神色更為漠然。 “妙蘭,本宮老了,最放心不下也只有他們幾個孩子,”老太太微微嘆息,將手上的佛經(jīng)蓋上,放到案幾上,“要是本宮不在了,他們該如何是好?” 花嬤嬤全名為花妙蘭,自小就進宮追隨在大長公主身側(cè),忠心耿耿甚至放棄了出宮嫁為人婦的機會,因此非常得大長公主的重視和信任。 “公主必定會長命百歲,“花嬤嬤走到老太太身后,輕柔的拍著她的肩膀,“皇帝看在公主的面上想必不會給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