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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了?!?/br> “我又不用生孩子,養(yǎng)那么壯做什么。”崔晞歪頭看著燕七,“說好你也報醫(yī)藥社的,怎么又跑騎射社去了?” “被先生逼的?!毖嗥叩?。 “哦?為什么逼你?” “大概……因為我也是個天才?” …… 騎射社的訓(xùn)練最近開始緊起來,蓋因清明節(jié)后的第一天,就是全京騎射大賽的預(yù)選賽。 與蹴鞠和馬球這樣的競技不同,蹴鞠馬球一局比賽的時間更長,觀賞性更高,因而賽制采取的是聯(lián)賽形式,即主客場打輪回賽,京城一共有四個區(qū):句芒、祝融、蓐收、玄冥,同本區(qū)內(nèi)每一個隊都打過主客兩場之后,憑總積分決定名次,然而這只是整個賽季的“常規(guī)賽”,在常規(guī)賽過后,分屬四個大區(qū)的學(xué)校戰(zhàn)隊各按積分排出前四名,合共十六支戰(zhàn)隊,再進行“季后賽”的比賽,季后賽采取抽簽對陣的方式,主客場捉對廝殺,每一輪淘汰一半戰(zhàn)隊,最終決出全年真正的冠軍。 但騎射這樣的賽時短暫、變化不多、多靠個人能力的競技項目就不能采取這樣的賽制了,因為所有的參賽隊都得賽一樣的項目吧?同樣的項目每個隊賽一遍,你不嫌煩觀眾都煩了啊,這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譬如騎射了,舞蹈了,歌唱了,樂器了這類反復(fù)比賽并沒有太多意義的項目,則采用另外一種賽制,亦即最簡單粗暴的層層淘汰直至決出最終勝者的方式。 錦繡書院第一輪的對手由抽簽決定,主持抽簽儀式的是京中的“騎射協(xié)會”,官名是“騎射弘學(xué)會”,由朝廷指派專門的人負責(zé)管理經(jīng)營,旨在將騎射這門藝術(shù)發(fā)揚光大,普及全國。 騎射大賽就是由騎射弘學(xué)會主持并安排的,學(xué)期初想要參賽的書院就得去報名,到了抽簽的日子,所有批準(zhǔn)參賽的書院派負責(zé)人去會署參加抽簽,每進行完一輪就要去抽一回,并且在比賽前一個時辰將參賽人員名單交到協(xié)會派下來負責(zé)主持比賽的裁判手里,賽前一個時辰之內(nèi),不允許再更換參賽人員,除非有特別情況,比如名單中的隊員全體因突發(fā)事件不能參賽,那樣的話經(jīng)過核實后才允許臨時增添新的人員參賽。 其它的社團則根據(jù)本項目的特征也有相應(yīng)的賽制和主管它們的官方協(xié)會,從這一點上來說,當(dāng)朝對于文體方面的促進和發(fā)展實在是已經(jīng)到了不啻現(xiàn)代的高度。 總而言之,隨著抽簽結(jié)果而浮出水面的第一輪對手的到來,錦繡書院騎射社,進入了緊張又興奮的賽前準(zhǔn)備期。 第56章 借勢 因勢而謀,應(yīng)勢而動,借勢而為?!?/br> 燕七在次日下午的社團訓(xùn)練前才見到近三天沒見著面的元昶,“被我姐叫進宮里訓(xùn)了一頓,”元昶臉上惱意未消,“姓麻的老頭子太多事,還想往我姐夫面前鬧,我看他是不想壽終正寢了!害我被關(guān)在家里禁了兩天足,要不是怕耽誤我功課,今日我娘還不肯放我出來呢。” “出來就好。”燕七喘著道——這位正腿上墜著倆沙袋繞圈跑步呢。 元昶在旁邊輕輕松松地跟著,腳上還顛著球,這球就像有磁力一般,任憑他怎么踢都脫不開他的掌控。 “哼,不過也合該麻家倒霉,”元昶臉上露出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麻老頭弟弟家的一個兒媳,暗中給人放高利貸,本來做的神鬼不覺,這兩天不知被誰給挖出來了,聽說涉及的數(shù)目還不小,一家子鬧得雞飛狗跳,麻強他爹也脫不開干系,這會子正焦頭爛額,連麻強都被書院勒令在家等著刑部調(diào)查后的最終結(jié)果,倘若也與他父親相關(guān),書院是不會容留家族有污點的學(xué)生就讀的,早晚得強制他退學(xué)!哼哼,早知如此我下手就再狠些,省得以后想揍他都摸不著人!” 燕七沒什么反應(yīng),卻不知距此不遠的德馨堂副山長辦公署里,副山長正在那里慨嘆:至于的嗎這?丁點大的小事,就要毀了麻家一家子的前途,狠哪!太特么狠了!雖然放高利貸確實是觸犯我朝刑律吧……但你這……至于的嗎?這真是惹誰也不要去惹蛇精病啊! 晚上一回到家,燕九少爺就被燕老太爺叫去了外書房考問功課,老爺子對這個孫子的教育培養(yǎng)不可謂不用心。爺孫倆要在外書房用飯,燕七就自己在坐夏居吃,第一道菜剛上桌,就有人跟著香味兒邁進了門。 “都有什么菜?”燕子恪進屋就把外頭的石青大氅脫了丟在臨窗的炕上,湊過來往桌上瞧,一副餓壞了的樣子。 “櫻桃鰣魚配鮮筍火腿片?!毖嗥咦屩笥甏蛩o燕子恪洗手,讓烹云告訴小廚房再添一雙碗筷來,“還有麻酥雞,香菇春筍燒扁豆和雪花豆腐?!?/br> “雪花豆腐?什么做的?”她大伯一廂洗手一廂一如既往地像個好奇寶寶般什么都要問。 “說是用磨成后尚未用鹵水點的豆腐,和筍丁、小芥菜丁一起入鍋炒?!彼杜畬κ澄锏你@研精神也很強。 “這是把賣筍的打死了么,四個菜,三個里面有筍。”燕子恪擦凈手,坐到桌邊和燕七一起等后面的三個菜。 “這不春筍剛上嗎,多嘗嘗鮮唄?!毖嗥叩故菬o所謂,把筷子遞給她大伯。 “小九呢?” “老太爺叫去了?!?/br> “今天累不累?” “還好?!?/br> “在騎射社里都練什么了?” “吧啦吧啦吧啦?!?/br> “清明過后就是騎射大賽了吧,有你么?” “沒。” “怎么,社里還有比你箭法好的?” “人外有人啊?!?/br> “清明想去哪里玩?” “和武玥陸藕約了去城郊野餐放風(fēng)箏?!?/br> “年年這么著,不膩?” “大家都這樣啊?!?/br> “今年換換怎么樣?” “換成啥?” “過兩日拿回來給你?!?/br> “好啊。不愛吃雪花豆腐嗎?” “難吃?!?/br> “拿過來放我這兒,你吃麻酥雞吧,這個香?!?/br> “……”好像聽見什么奇怪的詞了。 “……”不是故意的,真的。 燕九少爺從老太爺?shù)耐鈺炕貋頃r燕子恪同志已經(jīng)吃飽喝足拍屁股回長房院子去了,反正那位到二房來混吃混喝實屬常事,也沒人因此詫異,燕九少爺也沒多問,只管去了第四進他姐的房里。 他姐正趴在書案前寫家庭作業(yè),湊過去看了看,字寫的倒是有些長進了,刀頭燕尾的,可惜力道太足,失了女孩子應(yīng)有的溫軟。 “有事?”燕七抬頭看他。 “沒有。”燕九少爺?shù)馈?/br> “哦。”燕七重新低頭繼續(xù)抄課文。 燕九少爺就在旁邊坐下,燕七半晌沒聽見他那里的動靜,不由再次抬起頭來看他,見他就只是那樣坐著,清澈的瞳子里流瀲著燭火的光。 “怎么了,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