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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頭來盯住她,和旁人指道:“是她!她有鏡子!瞧,不就在她腳下呢!” 陸蓮臉色難看極了,如果不是被那東西打中了手,她這些動作做得是極隱蔽的,只要就手把鏡子籠進(jìn)袖里,神不知鬼不覺,任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可現(xiàn)在——可現(xiàn)在竟是被人贓俱獲,百口莫辯了! 第59章 冷箭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鬼一樣的…… “你什么意思?!”武玥沖過來就要揪扯陸蓮,被陸蓮身邊的丫頭們攔住,陸藕也忙在旁邊勸,畢竟一邊是好朋友一邊是陸家人,鬧起來誰都不好看。 陸蓮強(qiáng)作鎮(zhèn)定,十分不好意思地抱歉道:“對不住,我沒想到這光正好晃著你了,我只是想照照眼睛,方才被風(fēng)迷了,是我的錯,沒注意這鏡子是能反到光的。” 這話認(rèn)真計(jì)較起來當(dāng)然是不成立的,她若照鏡子,鏡面沖著她臉,鏡背沖著武玥的方向,又怎么可能把光反射到武玥的臉上,只有將鏡面向著武玥才有可能找到反光的角度,那必然就是故意的了。 武玥正想指出陸蓮這就是故意而為,卻被陸藕在旁悄悄拽了一把攔住,畢竟這事沒有當(dāng)場抓住,她總會有巧辯之詞的,兩個大家閨秀,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吵起來,一是不雅,二是這些人里還有好多的伎人,讓這些人在旁看笑話,那就更丟臉了。 何況她們四個本來就是一起的,誰能想到她們這是在鬧內(nèi)訌?萬一人家說她們輸不起,故意使了這么個手段好賴掉賭注,她們要怎么解釋?說她陸家姐妹面和心不和,說武玥受了撩撥才來比試秋千,說陸蓮自個兒因不想輸?shù)艉臀浍h的賭注而暗中做手腳,寧可讓武玥有失手跌下秋千之險(xiǎn)也不能讓她贏? 誰會信?誰會相信這么一個表面看上去清秀文靜的小姑娘有這樣狠毒的心思,為著個賭約就害別人有性命之虞? 燕七想的比武玥又更深一層:就算這事大家都信了,對武玥和陸藕又能有什么好處?因著陸蓮的作為,大家會認(rèn)為陸家孩子都心思不正,這樣的名聲傳出去,誰敢與之相與?關(guān)鍵是陸蓮這一手實(shí)在是太毒了,這是有可能弄出人命的行為,這么狠毒的人的姐妹,誰敢結(jié)交啊?誰將來敢娶進(jìn)門???又因著此事出于武玥與陸蓮的打賭,陸藕她爹那么寵陸蓮母女,為著這事壞了陸蓮的名聲,她爹心里能痛快?不遷怒于陸藕就要遷怒于武玥,屆時輕則父女離析,重則兩家交惡,更恐怕還會阻止陸藕與武玥來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陸藕,以后她不管是在家里還是要談婚論嫁,都將過得很艱辛。 燕七看了眼地上被自己丟出去的小石子,其實(shí)還是有點(diǎn)后悔,剛才應(yīng)該直接打碎陸蓮的門牙才對,但她終究還是沒有陸蓮狠,一念之差給陸蓮留了個未來,否則豁了牙的姑娘想高嫁怕是不可能的了,古人再牛逼也不至于能造出以假亂真的假牙來給她鑲上。 “既是被人晃到眼,這一盤就算了,”玉蝶飛不愧是久混圈子的,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道理,何況她又不稀罕那么個蜜蠟手串,王府里什么奇珍異寶沒有?把禮親王哄高興了不是隨口就能要到的事?“這位小姐實(shí)則有機(jī)會勝出的,不若我們就算平手好了,小姐若愿加賽一盤,我也必會奉陪?!?/br> 這么一來倒是顯了個高風(fēng)亮節(jié),眾人便有稱贊她心胸寬、有風(fēng)度以及禮親王府出來的人果然不同一般的云云,武玥也不矯情,痛快地把自己的手串戴回腕上,拱手道:“家兄說過,武有武道,藝有藝德,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唯有德者當(dāng)之。姑娘有此心胸,不論技藝高低,也足以服人,謝了。” 大家見武玥說得豪爽,便也為她叫起好來,玉蝶飛雖則未必當(dāng)真就有那么好的心胸,但被武玥這么一夸,就也放開來,笑著回禮,轉(zhuǎn)身帶著同伴們往別處玩去了。 武玥剛才被陸藕一拽,也冷靜了下來,知道陸藕夾在中間難做,就沒再就此事揪著陸蓮不依不饒,四個人走回方才鋪了毯子的地方,武玥才皮笑rou不笑地看向陸蓮:“陸jiejie,方才的秋千比試我雖未輸?shù)参蹿A,不知你我之間的賭注要怎么算呢?” 陸蓮強(qiáng)自笑道:“都是怪我無意間辦了錯事,理當(dāng)算我輸,恰巧我也覺得身上有些不大舒服,不若就此乘了馬車回府歇息,只請二位到時將六娘送回敝府才好?!?/br> 她當(dāng)然不敢再在五六七身邊待了,心思再毒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更何況還有個不知用什么東西打掉她小鏡子的人沒露面,這萬一真要打瞎她一只眼,她就別活了。 目送陸蓮灰溜溜地乘車離去,武玥這才一握拳頭罵了一聲:“惡婦!” 陸藕心情有些不大好,悶聲道:“怪我,險(xiǎn)些連累了你,若不是因?yàn)樗滥銈兌际俏业呐笥?,也不至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br>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武玥嗔怪地瞪她一眼,“她硬要跟著你來,你也沒招不是?她這樣的人,不管我們是不是你的朋友,都不會對著我們善良到哪里去。老七說過,好人可以有選擇地表現(xiàn)他的好,壞人卻是無選擇地展現(xiàn)他的壞。心思歹毒的人是不可能只針對一個人壞的,任何她看不順眼、妨礙到她的人,她都不會心慈手軟。對不對?” 燕老七就在旁邊道:“我比你還小幾個月呢不要亂叫?!?/br> 陸藕笑得有些勉強(qiáng),強(qiáng)打精神道:“說得是,我們不要被她敗壞了興致,不是要放鷹嗎?趁著這會子天好,不若放起來看看,你瞧那邊,風(fēng)箏都飛了滿天了?!?/br> 燕七知道陸藕擔(dān)心什么,陸蓮早早回去了,本是大好的游春的日子她卻只能悶聲回府,她那個生母能不替自己閨女報(bào)委屈?以那姨娘的得寵度,回去不定要怎么鬧騰,陸蓮先回了陸府,又不定怎么顛倒黑白地指摘陸藕的不是,陸老爺再是個偏聽偏信的,待陸藕回府的時候,怕是將有什么難以意料的事會發(fā)生呢。 雖然同是一家人還不至于為著這事往傷筋動骨里弄,可是心里添堵一樣讓你過得不痛快不是?何況陸藕在家里也不是一個人,還有她那個性子軟懦的母親,母女連心,不為著自己也要為著親媽考慮不是? 燕七望天輕出了口氣。所以說納妾究竟有什么好?小小的一點(diǎn)口角就讓人費(fèi)心費(fèi)力殫精竭慮,再深的骨rou牽絆,也要被這樣的事一樁樁磨淡磨沒了。 “放鷹吧,”燕七說,“翅膀硬了它就能飛,所以一時被困于籠中不要緊,要緊的是自己的翅膀硬?!?/br> “拳頭也要硬!”武玥道。 陸藕笑起來,將頭一點(diǎn):“嗯!此時此刻急也沒用,我會好好地養(yǎng)硬我的翅膀?!?/br> 武玥一伸胳膊,左一摟燕七,右一攬陸藕,三個腦袋瓜碰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三人找了個開闊地,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