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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 直至夜幕降臨,滿湖滿河上的船舫都燃起了燈籠,龍船上才傳出了消息:皇帝赦免了秦執(zhí)玉的“無意冒犯天顏”,甚而還大開天恩,特許由那位當(dāng)世箭神親自將她送出了龍船,一直走上甲板。 所有的人都抻直了脖子睜大了眼睛希圖能夠一睹箭神真容,然而身在岸上的人距湖心的龍船實在是太遠(yuǎn)了,天色又暗,根本什么都看不清;身在湖中舫上的官員和官眷們,有的是見過這位箭神的,沒見過的也在抻著脖子看,奈何龍船甲板上層層密密地圍了太多的侍衛(wèi),根本無法看到里面的人。 夜風(fēng)吹動著湖波,湖波推涌著畫舫,不經(jīng)意間,燕七所在的這條船變換了角度,正巧讓她的目光穿過那龍船上的人墻縫隙,看到了那個人。 閑倚雕窗折海棠,不勝煙雨濕羅裳。 原來是他。 一個皆大歡喜的結(jié)果讓這個節(jié)日變得更為令人愉快,風(fēng)波既平,煙花便起,映亮了湖岸,彩飾了人間?;实鄞虻阑貙m,送走了老板的民眾們終于可以毫無壓力地盡情享樂了——白天雖然落幕,可節(jié)日還遠(yuǎn)未結(jié)束,對于盼望著縱酒放歌縱意狂歡的人們來說,真正的歡樂才剛剛開始呢! 一些較為矜持的官家不好太過放縱,皇帝撤退之后也就跟著各回各家,愛玩兒的官眷則還留在湖上,點起燈籠鋪開宴席,吹起笙簫跳起舞蹈,普通百姓的船也被允許下湖了,一時間河中畫楫櫛比如鱗,幾無行舟之路,歡呼笑語,遐邇振動,萬船燈火,輝如星龍。 “最后也沒能看成向箭神挑戰(zhàn)?!蔽浍h遺憾地道。 此刻畫舫正緩緩向著湖岸劃去,五六七加上燕九少爺,四個人年紀(jì)尚小,家長是不允許在外面徹夜瘋玩兒的,所以只得各回各家,燕大燕三燕四哥兒仨一上岸就跑了個沒影,崔家人也登車上馬,與眾人告別離去。 待武玥陸藕分別被家下接走,燕七就和燕九少爺帶著一枝等在自家馬車停放之處,其他人還在湖上慢慢往回劃。 姐弟倆正慢吞吞地賞著夜景,就聽見近岸處的一條船上有人向著這廂叫:“燕小胖!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兒!” 燕七擺擺手:“得回家,你們好好玩。” “才這個時候,回什么家?。 蹦锹曇粢呀?jīng)飛快地由遠(yuǎn)及近,見元昶換過了衣服,一路騰躍地落到了燕七面前,“走,跟我們游湖去!昨兒贏了比賽不是說好了?等今兒贏了龍舟一并請你們?nèi)ズ染疲膊槐厝ゾ起^了,我姐夫借了條畫舫給我,咱們?nèi)ヴ成贤?,有許多好吃的,全都給你留著呢,走走走!” “留到后天我去書院你給我,我得回家,否則祖母要說的?!毖嗥叩?。 元昶:“……”這貨最惦記的始終還是食物。 “真沒勁你燕小胖,”元昶倍感掃興,“你若不去,我就把給你留的好吃的全吃了!” “什么仇什么怨?!?/br> “那你到底去不去?!” “還是不去了。” “……哼!不去算了。”元昶說完卻也不走,直管兇巴巴地瞪著燕七,忽聽得湖上又有人向著這廂叫:“元昶!你在干什么?!我找了你老半天!”說著那人也飛一般地跑過來了。 近前看時見是秦執(zhí)玉,看了眼滿臉不耐煩的元昶后便將目光落在燕七的臉上:“咦?怎么又是你?!” How old are you。(怎么老是你。) “元昶你干嘛?!為什么避著我跑來找她!”秦執(zhí)玉一扯元昶胳膊質(zhì)問道。 “我找誰關(guān)你屁事!”元昶甩開秦執(zhí)玉的手,臉上的不耐更濃,“別老跟著我!” “怎么不關(guān)我事?!皇后娘娘讓你帶著我玩兒的!”秦執(zhí)玉惱道。 “我可沒答應(yīng)!”元昶也惱道。 “娘娘的話你敢不聽?!”秦執(zhí)玉提聲道。 “我聽不聽關(guān)你屁事!”元昶很是暴躁。 “是不是因為她!?”秦執(zhí)玉用手刷地一指燕七,“她到底什么人讓你總這樣上趕著貼過來?!你是不是喜——” 元昶倏地伸手死死捂住了秦執(zhí)玉的嘴,帶著幾分羞惱地咬牙道:“我警告你秦執(zhí)玉——別給我亂說話!否則你知道我的性子!”說罷一臉厭煩地放開了她。 秦執(zhí)玉轉(zhuǎn)著眼珠,在元昶臉上看了幾眼,又在燕七臉上看了幾眼,撇著嘴哼笑了一聲,卻和燕七道:“我看了你們同雅峰綜武隊的比賽,看樣子你的箭法確實不錯,過幾輪便是錦繡對蘭亭了,湊巧我也被選入了蘭亭的終極隊,你我總有對上的一天,與其等到那日,不如就在今天,讓我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箭上功夫,如何?” “我今天沒有帶箭?!毖嗥叩馈?/br> “秦執(zhí)玉你有完沒完???”元昶吼道。 秦執(zhí)玉瞟著他:“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們男人少摻和。她既敢入綜武隊,就當(dāng)有膽子接受旁人的挑戰(zhàn)!否則你難道不怕我將這事說出去,令大家都瞧不起她?” “你一個習(xí)武的去挑戰(zhàn)她一個不懂武的,這算什么堂堂正正?!”元昶怒道。 “我不用內(nèi)力就是了!”秦執(zhí)玉道,說著不再理會元昶,只管盯向燕七,“怎么樣,到底敢不敢與我比?!” “燕小胖,別理她!”元昶喝道。 “你姓燕啊?”秦執(zhí)玉上上下下打量燕七,“燕子恪是你什么人?” “我大伯?!毖嗥叩?。 “他當(dāng)真有斷袖之好嗎?”秦執(zhí)玉問。 “(-_-|||)……” “方才在船上我看見皇上賞了他一對金魚兒,竟是朱頂紫羅袍,據(jù)聞此種魚我朝統(tǒng)共只有四對,都養(yǎng)在皇上的金魚池里,連閔貴妃想要皇上都沒給呢?!鼻貓?zhí)玉繼續(xù)八卦道。 “那是他直接找我姐夫要的!”元昶哼道。 “真的嗎?!他好大的膽子!”秦執(zhí)玉驚訝不已。 “……因為我姐夫賭船輸給他了?!?/br> 燕七:“……” “他連皇上都敢贏?!”秦執(zhí)玉更驚訝了。 “那有什么,愿賭服輸?!痹坪懿话阉惴騺G面子當(dāng)回事。 “所以你到底肯不肯與我比箭?!”秦執(zhí)玉問向燕七。 熊孩子的思維就是這么跳脫。 “我今日不大想比。”燕七道。 “那你什么時候想比?”秦執(zhí)玉皺眉追問。 “如果錦繡在與蘭亭的綜武賽上輸了的話,我就同你比?!毖嗥叩馈?/br> “好,一言為定!”秦執(zhí)玉搞定了燕七,轉(zhuǎn)頭沖元昶道,“我看見皇上撥了條畫舫給你,你帶我去玩兒!” “我們舫上全是男人,不要女人!”元昶冷臉道。 “你騙誰?。课覄偛怕犚娔憬兴洗?!”秦執(zhí)玉惱得一指燕七。 “她跟男人一樣!”元昶也惱道。 “……”喂喂。所以我一直以來其實是個男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