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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陸經(jīng)緯,喬樂梓這才回過身來重新看向那可憐的陸家姑娘,見她垂著眉眼一言不發(fā),有心立刻走開讓她眼不見心不煩,可又覺得必須得上前同她說些什么才能表達(dá)自己的過意不去。 如果不是因?yàn)樗麤]心沒肺地帶著人家姑娘送的香囊來赴宴,今日這事就不會發(fā)生。辟邪的香囊過了五月原就該撤掉的,他卻懶省事地一直想不起換下,雖說光明正大地相互饋贈在現(xiàn)今開放的世風(fēng)下并無什么不妥,可終究還是架不住那居心叵測之人硬是借題發(fā)揮把你往污水里摁。 “咳……”喬樂梓走上前來,很有幾分慚愧。 燕七為免這兩人都尷尬,就走開到了一邊去,同她大伯在旁說話。 “你怎么過來啦?” “遇見了武家丫頭,看她一臉上火的樣子就叫住問了問?!?/br> “陸經(jīng)緯會怎么處置?” “蹲一夜牢吧,少不少?” “我擔(dān)心他回去把氣撒在小藕頭上?!?/br> “他是為的什么要打那孩子?” “應(yīng)該是聽了庶女的讒言?!?/br> “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陸經(jīng)緯對那個庶女和她的生母許姨娘很是偏聽偏信,估計小藕解釋他也不會信?!?/br> “喔,陸經(jīng)緯經(jīng)常打那孩子?” “小藕沒有說起過,但是母女兩個過得并不順?biāo)臁!?/br> “我明白了,這件事交給我?!?/br> “讓你費(fèi)心了?!?/br> “呵呵?!?/br> 正說著,喬樂梓已經(jīng)返身走了回來,也不知同陸藕都說了些什么,那只香囊也沒有再往腰上掛,燕子恪便同他先行往前頭去了。 燕七走到陸藕旁邊,見她臉色如常,只一邊的臉蛋兒還腫著,不宜再到人多的地方去,便和她道:“找個地方上上妝遮掩一下吧,我去找人借水粉?!?/br> “不用,”陸藕笑了笑,“我這就回外頭馬車上去,反正今日客多,少我一個不會有人察覺?!?/br> “你放寬心,不會有事。”燕七道。 陸藕笑著:“是你該放寬心,我不會有事,身正不怕影歪,不是嗎?” “啊,被你安慰到了?!毖嗥甙咽址旁谛目凇?/br> 陸藕笑著搖了搖頭:“你去找阿玥吧,別讓她再把武伯父摻和進(jìn)來,告訴她我沒事,若是不放心就去外頭馬車上找我。” “我回來了!”武玥恰巧從那邊跑了過來,臉上怒意未消,“我爹又喝多了——咦?他們呢?小七,你大伯來過了嗎?” “來過了,把人都帶走了。” 武玥撲上來看陸藕臉上的傷,一看之下愈發(fā)氣得咬牙切齒,恨聲道:“哪有當(dāng)?shù)拇蚺畠哼@樣的事!而且還——” “你行啦,我剛被小藕安撫住,你又來,”燕七道,“先把小藕送到馬車上去吧?!?/br> 武玥忿忿地住了嘴,兩個人陪著陸藕經(jīng)由人少的路徑出了信國公府的府門,找到陸家的馬車,將她送上了車去,三個人的丫鬟都留在下人廳里等著,燕七武玥便先回轉(zhuǎn)府內(nèi),順便去通知陸藕的丫頭出門陪她的主子。 武玥就問明了燕七她離開之后發(fā)生的事,末了恨恨地一揮拳:“一定是陸蓮搗的鬼!否則陸經(jīng)緯怎么知道那香囊是小藕繡的!——不行!我要去找陸蓮!我要狠狠揍她一頓替小藕出氣!” “你這個時候去揍她,只會給她更多的理由借她爹的手欺凌小藕,”燕七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們揍完她可以回自家,小藕卻還要和她進(jìn)同一個門,她爹那樣你今兒又不是沒見到?!?/br> “那怎么辦?!難道就明知道是她搗的鬼還要生忍著?!”武玥氣道。 “至少也要等到小藕有了保住自己和她母親的能力時再動手。”燕七道,“我們是想為她出氣,不是要讓她為難?!标懪壕退闶莻€面人兒,經(jīng)了這一次怕是也要硬了心。 “……好吧。”武玥咬牙切齒地勉強(qiáng)摁下了怒火,沉默了半晌方道,“有時候想想,小藕與其這么和那家人耗著,還不如早些嫁了人?!?/br> “嫁了人,娘家也是娘家,她也不能不認(rèn)她的父親,何況,”燕七道,“把所有的指望都放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才是最傻的,誰強(qiáng)也不如自己強(qiáng)。” “你說得對,我看干脆我們?nèi)齻€都不要嫁人了,怎么樣?”武玥一把拉住燕七,“我們?nèi)齻€在一起快快活活地過一輩子,不比嫁人更好?” “你這想法可千萬別跟武伯父說是受我剛才那話的啟發(fā)啊?!毖嗥呲s緊撇清。 “唉,還是我爹好,只有我娘一個女人,對待我們兄弟姐妹一視同仁,人們都說文人懂理、武人粗鄙,可我爹比小藕他爹哪一點(diǎn)差了?他爹根本連我爹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小七,你爹也很好啊,這么多年在邊疆那邊也只有你娘一個女人,你爹也是武將,你看那些文人,動輒三妻四妾還不知足,這么一比,還是武將好,將來你也嫁個武將,小藕也嫁個武將,我們大家都快快樂樂的。” “好,我盡量?!?/br> 信國公的壽宴雖然出了高綺珠遭傷害這么一個小插曲,但幸好沒有出人命,為免掃了信國公府的興,此事終歸是被各方有意地輕輕一帶而過,大多客人在晚宴開始前就告辭離去,而與信國公府關(guān)系更親近一些的客人則都留下來一并用了晚飯才各回各家。 那位傷人的葛書華小姐,因是官眷,在這個等級貴賤分明的時代有著一定程度的豁免權(quán),自是不會讓她去坐牢,至多是兩家私下解決,由葛家支付一筆民事賠償金,但葛書華卻難逃宗族內(nèi)部的懲罰,被關(guān)入了家廟清修悔過,大約要過個三五年才能放出來,這責(zé)罰說來也已是不輕了,葛氏宗族將這一處理決定向喬樂梓和高家做了通報,此事至此才算了結(jié)。 信國公壽辰后的第二日,書院照常上課,陸藕也照常來了書院,臉上的腫處已是消減了不少,再用水粉一遮,倒也看不大出來,只是雙眼里卻布滿了血絲,顯見是一宿未睡。 到了下午來上課的時候,陸藕拉過燕七告訴她了一個消息:“我爹回府了,還帶了一位宮里的嬤嬤,說是皇上賞的,原在宮里專教女官們規(guī)矩行止,到了年紀(jì)本該放出宮回家鄉(xiāng)榮養(yǎng),結(jié)果這位嬤嬤家鄉(xiāng)已沒了親人,皇上便讓我爹帶回府來給這位嬤嬤養(yǎng)老,順便請這嬤嬤做我的教養(yǎng)先生……” 類似這樣的專事教養(yǎng)的嬤嬤,宮里每年都會放出一批,一出宮便會遭到那些有企圖心的官家名門的哄搶,因?yàn)檫@些嬤嬤最是懂宮中規(guī)矩,教出來的女兒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行止,比書院的先生們教的還要好,活脫脫是宮妃的模子,就算家里沒有讓女兒侍君的野心,請上這么一位在教養(yǎng)和庶務(wù)上極具經(jīng)驗(yàn)的嬤嬤給女兒坐鎮(zhèn),也是大有裨益的。說親的時候男方家要是聽說這家的姑娘是宮里的教習(xí)嬤嬤教出來的,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