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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妹你在這兒等我,如果我不小心掉下去,你也不用害怕難過,回府里跟我爹我娘說一聲,就說驚波不孝,不能再盡歡膝下了,讓他們不必想我,我的私房銀子藏在我臥房的梁上,我的馬送給小十吧,還有……” “你沒有把握嗎?”燕七忽然問他。 “完全沒有。”燕四少爺?shù)馈?/br> “那為什么還要冒險一試?”燕七問。 燕四少爺呲著白牙笑:“我聽家里的老奴講過我爹像我這么大年紀(jì)時候的事,說有一次我爹去爬山,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爬到了山頂后,發(fā)現(xiàn)對面那座山更高、風(fēng)景更好,而連接兩座山的只有一條胳膊粗的麻繩,也不知是什么人弄上去的,下頭就是萬丈深淵,若想要去到對面的山,要么只能再花兩三天的時間重新下山之后去攀那座山,要么就利用那條麻繩懸空爬到對面去。 “于是爹選擇了爬那條麻繩,并且還真的爬過去了。后來我問爹為什么要冒那樣的險,爹說:這世上最美、最讓人欲罷不能的滋味,不是絕頂美食,也不是男女情事,更不是財富權(quán)力,而是挑戰(zhàn)未知,征服未知,領(lǐng)悟未知。 “爹說每一個未知的破解都是對自己本身所具境界的提升,而要提升境界需要三樣?xùn)|西:學(xué)識、悟性和勇氣。悟性多靠天生,學(xué)識可以后天彌補,而如果我既沒有過人的悟性也沒有豐富的學(xué)識,至少要具備充足的勇氣,敢于去挑戰(zhàn)和征服未知。 “爹說決定人生命運的不是老天爺,而是人自身的境界。所以七妹,我所敬佩的箭神就在對面的山上,如果我就這么放棄挑戰(zhàn)這個機(jī)會、放棄領(lǐng)悟這一次的經(jīng)歷,那我想我的人生可能也就這樣畏縮不前了。雖然我沒有把握,可有十足把握的那就不叫挑戰(zhàn)了,也許我會失敗,但至少我還能證明我有勇氣?!?/br> 看著認(rèn)真聽他說完這番話的燕七沉澈的雙眸,燕四少爺最后壓低聲音湊到她面前又補了一句:“而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就是想用成功狠狠抽這涂三兒的臉!叫他娘的狗眼看人低!” “那就讓我們給他來個左右開弓男女混合雙打臉怎么樣?!毖嗥哒f著,邁步踏上了索橋。 第179章 堅持 可以失敗,不能放棄。 遠(yuǎn)處旁觀的眾人見狀不由齊齊一聲驚呼——這兄妹倆才剛嘀嘀咕咕大家還以為是后悔了,結(jié)果非但沒后悔,那當(dāng)meimei的竟然也要去試那索橋!老天,這要是出了什么事,這家的大人不得急死!這個涂三少爺怎么這么沒成算,他家今兒可是東道,真若在他家里出了人命,他就不怕兩家就此交惡???! 對了,這兄妹倆是哪位大人家的家眷???官位低的也就罷了,總歸是惹不起涂尚書這位正二品的高官,萬一也是高門子弟,嚴(yán)重了恐怕還會引起朝中動蕩呢! “二位且慢!莫要沖動!”就有人連忙叫起來,并轉(zhuǎn)頭去看涂三,“涂三少爺,你還是勸勸這兩位吧,若出了事可不好交待?。 ?/br> 涂三依舊雙臂抱著胸,漫不經(jīng)心地道:“又不是我逼著他們上那橋的,出了事也由不著我涂家交待,那位不是想拜我二哥為師么,不表現(xiàn)出誠意來還想著怪我們小瞧了他不成?” 眾人聞言心道這涂家三少性子還真是不討喜,不勸阻就罷了,這還帶往上架火的,難道他兩人有夙怨? 一方不肯勸,一方不聽勸,眾人夾在中間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得緊張地注視著那邊已經(jīng)踏上了索橋的兄妹倆,站在涂三少爺身后的一名涂家下人倒是機(jī)靈,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地退了下去,奔往下頭向涂大少爺通報此間事去了——開玩笑,涂家哪能真的讓客人死在這兒啊!三少爺也是一向傲狂慣了,這次宴請的客人眾多,出了事傳出去實是對涂家名聲有礙,萬不能讓他由著性子來! 燕七剛踏上索橋就被燕四少爺一把拽了回來,拍著胸口和她道:“我是你哥哥,我得走在前面,你在后面跟著我,若是走不穩(wěn)就抓著我腰?!?/br> 走在前面的人無可倚仗,難度更大,燕七也沒有拒絕,依言走在了他身后,見他平伸開雙臂,一邊小心翼翼地往前邁一邊道:“七妹你學(xué)著我的樣子伸開胳膊,如此可以保持平衡。” “好?!毖嗥咭姥詣幼?。 “不要往下看,越看會越害怕。”燕四少爺晃晃悠悠地邁出了四五步,這麻繩太軟,根本沒有平穩(wěn)的著力點,稍有不慎就會令身體東倒西歪,饒是如此他還不忘邊走邊叮囑燕七,“你就往前看,也不要往兩邊看,想著腳底下其實就是平地,這么著會感覺好些?!?/br> “好的?!毖嗥邞?yīng)著,雖然也在被動地?fù)u晃著身體,平衡卻掌握得很好,而且她很注意與燕四少爺保持步調(diào)的一致,他邁步的時候她也邁,他停下的時候她也停,他邁左腳她就邁左腳,他搖晃劇烈的時候她就定定地立穩(wěn),將腳下繩橋的晃動與起伏盡量保持在最輕微最單一的狀態(tài)。 燕四少爺也并不怎么在乎形象,實在搖晃得厲害的話他就彎下腰,蹶著屁股去抓做為橋欄的左右麻繩,麻繩位置太低,不得不做出這樣的動作,然后等晃動停止了再重新站起身往前走——當(dāng)然他也不想一直保持這個動作走到對面山峰去,既然想要打臉,總得讓動作顯得漂亮體面點兒。 索橋很長,兩個人卻走得很慢,用了近一刻鐘的時間也才走出了十來米去,崖上圍觀的眾人手心都出了汗,心臟不好的已經(jīng)不敢看了,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此處。 涂大少爺?shù)昧讼⒒5眠B客人也顧不上招待了,匆匆地往峰頂上跑,來至崖邊時見已經(jīng)聚集了更多的客人,都在那里抻著脖子看,涂大少爺擠到最前面向著對面一張望,急得心里直罵——那倆孩子都已經(jīng)走到快一半兒了,這會子就是阻止也來不及了,往前走還是往后退都是差不多的距離,與其如此那還不如讓他們直接走到那邊峰上去呢。 涂大少爺往左右一打量,找到了正靠著亭柱一臉看戲神情的涂三少爺,不由大步過去將他一扯,一直拽到了背人處,火大地道:“你怎么回事?!不說攔著那兩人還把人給激上去了?!出了事又是一番麻煩,誰有那些個功夫收拾爛攤子?!” “哼,他自己愿意上去的,關(guān)我們什么事?”涂三少爺冷笑。 “你跟他們有仇?。?!”涂大少爺?shù)芍狻?/br> “有?!睕]想到涂三少爺還真點了頭。 “怎么回事?”涂大少爺懷疑地看著他,“那兩人是哪家的?” “燕府的?!蓖咳贍斴p蔑地道,“男的是燕四,女的我不認(rèn)識?!?/br> “燕府……燕子恪家的?!”涂大少爺眉毛皺起來,“燕家四少爺又怎么惹到你了?就算他惹到過你,你也不該拿他命開玩笑!燕子恪是什么人你難道沒聽說過?!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