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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簡直就是如履平地! 這姑娘是誰?怎么會有這樣的本事? 然而燕七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功夫在身的康韶,才剛跑至橋中央就已被追上,燕七感到康韶的手觸到了自己的衣領(lǐng),于是突然一低身,整個身子頓時向著橋外滾落! 康韶直驚得頭皮一乍,彎腰就要去搶救燕七,卻見這個小姑娘居然像猴子一般伸手抓住繩橋橋欄,身子在空中一擺一蕩,竟就這么蕩秋千似地從橋底向著前頭一路悠蕩了過去! 康韶幾乎都呆愣掉了,如此膽大的小女孩他還是頭一回見!他甚至已經(jīng)不敢再追她了,生怕她一緊張沒抓穩(wěn)就掉下萬丈深崖去! 康韶這么一遲疑的功夫,身后的人已經(jīng)追到了近前,就覺人影一閃,先到的那個已是飛身過去,探手揪住了下頭的那個小rou猴子,一把給她拎了上來,再之后也不松手,直接扛到肩上就順勢往前沖去。 康韶和后面的兩人也不怠慢,一個個流星趕月一般縱貫長橋,轉(zhuǎn)眼就先后沖到了對面的仙侶峰上。 “長本事了?!”元昶扛著燕七在山石間飛縱。 “求放下?!毖嗥弑辉频募珥训枚亲犹邸?/br> “忍著?!痹茀s加快了速度,一陣騰挪跳轉(zhuǎn)疾速飛奔,片刻后方落在一處崖壁上,有個約一人寬的石縫,從石縫中鉆進去,見竟是處小小的洞xue,這才將燕七從肩上卸下來。 “我胃已經(jīng)吐半道上了?!毖嗥叩馈?/br> “我心都吐在橋上了!”元昶瞪她,“就不怕掉下去?!” “放心,那活兒我熟。”燕七道。 元昶瞪了她半晌,最終偏開目光,沉下聲道:“你就待在這里,剩下的人都會功夫,遇見了你只有挨宰的份兒?!?/br> “好?!?/br> 元昶抬步要走,想起什么又停下來:“武珽和孔回橋中的一個必是細(xì)作,那兩人你都不要再理會?!?/br> “好?!?/br> ……還是那么沒節(jié)cao地愛聽話。元昶轉(zhuǎn)身飛掠而去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嘴角是翹著的。 待元昶消失在黑夜的山林間,燕七在這干燥的小山洞里坐了下來,這個地方如此隱秘,應(yīng)該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洞外的山間重新陷入寂靜,連宿鳥鳴蟲都不發(fā)一聲,燕七閉上眼睛靠在石壁上,山風(fēng)由洞外蕭蕭而過,隱隱地夾著幾絲似有似無的、悠遠(yuǎn)迷離的葉笛聲響。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zhuǎn)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我喜歡這歌兒,飛鳥,‘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說的是不是我?” “我不希望是,因為那樣的話你會消失?!?/br> “別擔(dān)心,你看這是什么?” “葉子?!?/br> “我可以用葉子吹出歌兒,如果你找不到我,就豎起耳朵仔細(xì)聽,我會用葉笛兒吹響這首歌,跟著笛聲你就能找到我,如果你擔(dān)心,那我走到哪里都在身上裝著葉子,怎么樣?” “好?!?/br> “那么不管我在哪里,只要吹響葉笛兒,你都來找我,怎么樣?” “好?!?/br> “一言為定?!?/br> “拉鉤?!?/br> “不拉,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這是小孩子的把戲?!?/br> “你才十二歲?!?/br> “比你大就叫大人?!?/br> “……不拉鉤,說的話就做不得準(zhǔn)?!?/br> “好吧,傻丫頭,把手伸過來?!?/br> “……你干嘛咬我手指頭,都出血了?!?/br> “我也咬破自己的了,過來,這樣,拉鉤,然后把你的手指和我的手指對起來摁住……好了,你的血和我的血融在一起,剛才的話就是板上釘釘,誰也不許變?!?/br> 誰也不許變。 燕七睜開眼睛,那葉笛聲戛然而止。 石縫外風(fēng)聲漸疾,燕七偏頭向外看,漆黑的夜幕背景前,忽地嵌進一張臉。 “你倒是會挑地方躲?!蔽洮E站在洞口看著她。 “也還是被你找到了?!毖嗥叩?。 “我說過要照顧你啊?!蔽洮E笑著伸出手。 燕七看了看這只伸到眼前準(zhǔn)備拉她起身的大手,抬起眼來看它的主人:“你是細(xì)作???” “哦?為何這么說?”武珽笑著問。 “就隨便問問?!毖嗥叩?。 “我若是細(xì)作早便一個人到這邊來尋寶物了,何必還要帶上孔回橋?”武珽收回手去,叉在腰上笑盯著燕七,“你知不知道有個典故叫做‘那啥啥倒打一耙’?” “咦,原來你也在懷疑我?!毖嗥咛筋^往石縫外看了看,“那你告訴我孔回橋呢?” “我們從橋上過來后就兵分了兩路,”武珽道,“也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丟了也說不定。” “那你接下來什么打算?”燕七問。 “回那邊山上去?!?/br> “不找寶物了嗎?” “已經(jīng)找到了。” “是啥?” “我懷疑你是細(xì)作,所以寶物是什么暫時不能告訴你,”武珽微笑著看著燕七,“但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待我交寶時你自然就能知道,如果你是細(xì)作,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勝算,再在這里耗下去也沒有意義,而我在不確定你是否是細(xì)作之前,倒是可以保證不撕你的絲巾,如若你不是細(xì)作,那就更好了,我們兩個是同一隊的人,交了寶就能勝出,你更沒有理由不和我一起回那邊去,所以……你究竟要不要和我一起回那邊去呢?” 換句話說,你究竟是不是細(xì)作呢? 燕七想了一想,然后搖頭:“如果我是細(xì)作,跟你回去意義不大,因為我撕不了你,寶物是什么我事后總會知道,如若我不是細(xì)作,和你是同一隊的人,你回去就代表了我回去,我和你一起的話反而有可能會拖后腿,所以我還是不和你一起回去了,因為我也同樣不能確定你是不是細(xì)作。” 武珽垂著眼皮笑開了:“我低估了你的狡猾,燕小七。”話音未落,手已經(jīng)伸了出來,燕七的眼神再敏銳、反應(yīng)再迅速,也難逃近在咫尺的這記突然襲擊,武珽的手指點在身上,人就一動不能動了。 “不管你是不是細(xì)作,”武珽蹲身笑著,伸手拍上燕七的肩,“我都覺得還是先把你撕了更無后顧之憂?!?/br> 肩上的手滑到了后脖領(lǐng)處,還未及用力,突地一陣強風(fēng)襲至,武珽堪堪閃身避過,第二記突襲緊接著跟到,武珽從容不迫地回身招架,與來人在這山壁間展開了纏斗。 “能不能先解開我???”燕七在武珽伸手點她xue道之前還是稍微做了個向后仰身躲避的動作的,于是被點住以后的坐姿就顯得分外“我要躺下了快來撲倒我呀”。 打架的兩個誰也顧不得她,你來我往斗得正兇,燕七認(rèn)出來人是那個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