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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同志你不覺得其中一個的胳膊有點太短了嗎?!胳膊垂下來指頭尖兒才到腰上請問他平時上廁所是怎么擦屁股的???!另外你沒發(fā)現(xiàn)手短的這位還是個六指兒?腳尖往同一個方向偏他是長了兩只右腳嗎?!他抬手指著左邊為什么眼睛一個往上看一個往右看?!地心引力已經(jīng)牽制不住他的身體器官了嗎?就算他是個口是心非的心機婊這也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吧!最特么嚇人的是另外一個啊,頭上的髻梳出了剪刀手的效果就先不說了,他身上那件袍子是特么左衽的?。∷廊瞬糯┳篑拍悴恢绬??!所以這位其實是乍尸出來面基的嗎?!面你就好好面啊,腰帶都系膝蓋上了這么明顯的約炮暗示堂而皇之的擺出來你當(dāng)大家都瞎??! ——別告訴老子們這特么畫的是“松下問童子,言師采藥去”啊! ——不會畫就不要出來獻(xiàn)丑了好嗎! 大佬們的心靈遭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紛紛要求迅速展開下一幅畫,這一幅趕緊PASS掉,下一幅橫軸在眾人眼前徐徐展開,那畫上場面更為慘烈,滿紙彎彎曲曲起伏帶尖的線條推測是火海,因為上頭有個人是乘著舟的,人和舟畫得倒是很好,但火海中不明所以地夾雜著好些老頭兒臉,在火中影影綽綽時隱時現(xiàn),每張老頭臉都十分辛苦賣力地大張著嘴,大概是被火燒得很疼?尤為恐怖的是其中一個老頭只有半張臉——推測是沒有畫完,使得這只有兩只憂郁眼睛的半張臉在熊熊烈火中顯得分外的生無可戀…… #我差不多已經(jīng)是張廢臉了〒_〒# “這個再猜不出來是什么了!”眾大佬搖頭。 ……現(xiàn)在的孩子們腦洞太清奇、畫風(fēng)太吊詭,感覺愈發(fā)HOLD不住他們了??! “你覺得是什么?”喬樂梓笑哭好幾回了,抹把眼角淚花啞著嗓子問旁邊的燕子恪。 “?!?/br> 第215章 投壺 古會玩兒×N 當(dāng)眾人的畫作被拿回來展示給原創(chuàng)者們看時,眾人集體笑瘋了,頭三名評給了燕二姑娘的、閔雪薇的和一位公子的,倒數(shù)三名不出意外地頒給了、和,大家甚至為了和哪個更應(yīng)該拿倒數(shù)第一這個光榮稱號而展開了激烈的爭辯。 趁著大家激辯正酣,燕七武玥拉著陸藕悄悄跑路了。 “豈有此理!我那是山啊山啊!什么火海啊!哪一點像火啦?!”武玥還在生氣呢。 “咳,可能你畫的山線條太柔軟且山尖兒太尖了……”燕七道,“你沒發(fā)現(xiàn)那山尖兒尖得都能扎死人了嗎?” “那你把猿都畫成老頭又是怎么回事?”武玥不服氣,然而一想到燕七認(rèn)真地畫了滿紙老頭就忍不住噗地一聲笑出來。 “猿都長那樣啊,臉上皺皺巴巴的,”燕七明明覺得自己畫得很寫實,“再說時間給得太短,來不及畫臉上的毛,看上去可不像老頭唄。” “哈哈哈哈哈哈……”武玥五十步笑百步地笑個沒完,“得虧時間給得短,時間長了你還能畫上樹,到時候大家會問為什么老頭兒們?nèi)跇渖洗?,為什么那個大老頭要背著個小老頭,為什么所有的老頭都光著屁股……” 陸藕都被逗得笑出淚來,拍著武玥不讓她再說了,三個人遠(yuǎn)遠(yuǎn)地離了那幫學(xué)霸,打算找個清凈的地兒安安靜靜地吃會兒喝會兒,這還沒找著合適的地方呢,就聽見前面九花山子后頭傳來轟然一陣叫好聲,武玥好奇心重,拉著燕七和陸藕過去,繞過花山,見是一群年輕人在那里玩投壺。 兩只細(xì)頸大腹帶雙耳的高壺被擺在距人足兩丈遠(yuǎn)的地方,每組兩人上前比著投,每投四矢為一局,三局定勝負(fù),才剛贏了的是武珽,十二矢全都投在了瓶口內(nèi),另一人只投中了八支,正被人摁著往嘴里灌酒,灌完了繼續(xù),就有人道:“這么著比沒多大意思,不若組隊來吧,每隊數(shù)人,比前先抽簽,把投壺格式寫在簽子上,抽中哪個就比哪個,雙方抽中同樣簽子的人上前開比,最后計算全隊的總成績,輸了的隊倒立著繞湖一圈——敢不敢來?!” “有何不敢!來來來!”眾人一聽炸了鍋,年輕人最不怕挑戰(zhàn)了,贏得起就輸?shù)闷?,玩兒的就是花胡哨,圖的就是亂熱鬧! “組隊組隊!” “寫簽子寫簽子!把過橋、寫字、一把蓮、春睡、雙飛都寫上去!”大家紛紛吆喝著。 眾人口中說的“過橋”、“寫字”、“一把蓮”、“春睡”、“雙飛”等等,都是投壺的專業(yè)術(shù)語,投壺這種游戲興于春秋、盛于宋明,是酒場聚會中最風(fēng)靡的游戲,隨著文化積淀也漸漸成為了一門藝術(shù)和學(xué)問,砸過缸的司馬光甚而還寫過一本專門來闡述這項迷住過好幾代皇帝的游戲,像倚竿、帶劍、狼壺、豹尾、龍首、雁銜蘆、翻蝴蝶等等這些術(shù)語,皆是指矢箭投入壺具后的格式,只明朝的紀(jì)錄當(dāng)時的投法就有一百四十種之多。 除去最基本最簡單的直接投壺這種格式,古人還將這項游戲玩出了各種花樣,比如“過橋”就是指隔著屏風(fēng)將箭矢投入壺內(nèi);“寫字”是將三支矢一并投出,分別落入壺口和旁邊兩耳中的小耳孔內(nèi),這個難度就相當(dāng)大了,小耳孔比壺口可要小得多,而且還要一次性投進去三支矢箭,三支箭還要分別落入三個孔洞,只這第二種方法就足以難倒一片人。 “一把蓮”也是個具有難度的花樣,是將數(shù)支箭矢一把投入壺內(nèi),壺口就那么一點大,想要這些箭矢在空中不散開,這是非常難做到的。 其它像“翎花倒入”、“雁雙飛”、“蓮花投”、“仙人背劍”這些,難度就更變態(tài)了,一般沒人玩兒這個等級的,今兒純屬為了熱鬧,拿出來當(dāng)了比拼的題目,一群人鬧鬧哄哄地讓往簽子上寫。 出主意的那人似是跟武珽摽上的,一邊自己組著隊一邊又催著武珽趕緊組隊,武珽這兒還沒來得及吭聲呢,十幾個武家兒女就急吼吼地跳出來爭著要求參加比賽,那邊的人見狀不干了,叫道:“武家的只許出一個??!顯你們?nèi)硕喟??!顯你們會武?。?!我們這里面可有好幾個不會武的呢!” 武er們只好消停了,只許出一個那只能是武珽了,其它隊友只得從現(xiàn)場抓,武珽早就瞥見燕七夾在人堆兒里一本正經(jīng)地看熱鬧,當(dāng)下沖她一招手:“來,東道怎么也得參加,否則可就不給我們這些客人面子了?!?/br> “你看,我三哥不是在呢嗎,你非叫我干嘛?!毖嗥咧坏米哌^去。 燕三少爺:“……” 武珽看向燕三,倒把在他身旁站著的蕭宸給拉了出來,和圍觀眾人道:“這位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