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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了,歪著身子笑著向這邊道。 青黛館分了上下兩層,面積也是大得很,男女賓并沒有用屏風(fēng)隔開,只分著桌坐,上下兩層都擺了幾十席,吃喝說笑熱鬧成一片。 “你瞧,老五都說了,你快喝!”武們拎了盛著菊花酒的酒壺就向著燕七壓過來,燕七偏頭朝另一邊桌上挨自己最近的那人道:“武大伯快管管您這些娃?!?/br> 武長刀哈哈大笑:“讓你喝你就喝,喝了酒跟人干仗才最暢快!”說著一眼瞅見燕七旁邊的武玥,向著她一招手,“小十四,到這兒來,給你燕伯伯敬酒!” “爹,我十六!” “……”武長刀尷尬:特么家里孩子太多了根本記不住誰是誰好嘛!只得耍起大人式的無賴來,喝道:“不管你是幾!過來!” 燕七躲了半天沒躲過,只得干了三杯菊花酒,好在這酒度數(shù)不算高,還帶著股子菊花的清氣,坐在自己另一側(cè)的陸藕正跟她旁邊的一位姑娘聊這菊花酒的做法呢,一個(gè)道:“我家里是把去歲重陽時(shí)的甜菊花曬干三升,加糯米一斗,蒸熟了拌勻,用細(xì)面作酵母,待酒熟后只用小盅兒飲,能治頭風(fēng)眩暈?!?/br> 另一個(gè)則道:“我家里的卻與你的法子截然不同,我家里是用干菊制酒,把采了的黃菊曬干,用甕盛酒一斗,菊花二兩用生絹袋子裝了懸在酒面之上,約離一指高,再將甕密封了,菊花的香氣便能滲透于酒中,且還不會(huì)影響到酒的清澈?!?/br> 燕七插口:“菊酒配糟蟹,味兒最甘美。” “……”在說酒啊,誰跟你說吃的! “讓伙房上蟹?!毖嘧鱼≡谀菐愿篮箢^伺候著的燕府下人。 “一只螃蟹爪八個(gè),兩頭尖尖這么大個(gè)兒!”遠(yuǎn)處一桌年輕人已經(jīng)開始劃拳拼酒了。 “咱們也來!”武玥興致勃勃地拽燕七拼酒。 “好啊,‘紅鳳凰粉鳳凰,紅粉鳳凰花鳳凰’,你說一遍,說對了我喝,錯(cuò)了你喝?!?/br> “紅鳳房——” 陸藕笑倒在桌上,武玥仰頭干了一杯,拎起酒壺就往武珽他們那桌上去:“五哥,你聽這個(gè)——小七,怎么說?” “換個(gè)簡單通俗的,‘豬吃我屎,我豬吃屎’連說十遍?!?/br> 這特么叫通俗嗎?這叫三俗好么! 陸藕笑得直拍燕七胳膊:“大家正吃飯呢!” 那廂武珽一桌的大小子們已經(jīng)開始“豬吃我屎我豬吃屎、豬吃我屎我吃豬屎”地念開了。 “你看,有飯都不肯吃要吃別的?!毖嗥邤偸?。 一時(shí)堆成塔狀的紅澄澄的大閘蟹成盤地端了上來,燕七挽了袖子,也不要丫鬟幫手,抄起一個(gè)親自給陸藕剝,“誒?我家燕小九呢?”剝完了想起自己還有個(gè)弟弟來著,轉(zhuǎn)頭在廳里找了找,見那貨被他的胖瘦小弟左右夾著,一張將世事萬般都看透的冷漠臉,揣著手坐在桌旁動(dòng)也不動(dòng),于是又親手剝了兩只最肥美的,將殼子和鉗子里細(xì)白的rou全都剔到小碟子里,還附上盛了姜醋的小碟兒,叫下人給燕九少爺送了過去。 吃著吃著這廳里的席面兒就亂了,人們開始滿廳滿桌地亂躥,拍馬抱大腿的,拼酒找相好的,愈發(fā)鬧成一團(tuán)。燕七正跟這兒吃得六親不認(rèn)四大皆空,就聽見武珽在那桌叫她:“小七,來!” 燕七接過后頭丫頭遞上來的濕巾子將嘴上和手上的油汁兒擦了,走過去被武珽塞了只杯子在手上,再看此時(shí)桌旁坐著的都是綜武隊(duì)里的弟兄,武珽給她倒上酒,端了自己的杯子和眾人笑道:“來,干了這一杯,祝咱們下午的比賽大勝而歸!” “干!”眾兄弟齊聲大喝,直接將全廳的喧鬧聲給蓋了下去,燕七瞅見蕭宸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剛勉強(qiáng)要張口跟著喊,可惜慢了半拍,大家都已喊完了,于是立刻抿了嘴,直接進(jìn)入了喝酒的步驟。 “接下來跟上我,”武珽拎了壺站起身,“咱們挨個(gè)兒向康隊(duì)長敬酒去!” “噢!”眾人大吼著,一人拎了把自斟壺就奔著康韶那邊去了。 康韶早被這邊的喊聲吸引了注意力,一看武珽那臟心爛肺的拎著酒壺起身就知道不妙,抹腳就尿遁了,剩下和他坐在一桌的另一名東溪隊(duì)員被錦繡的家伙們逮了個(gè)正著,直接就被灌哭了。 燕七坐到了崔晞旁邊的空位子上,兩個(gè)人碰杯喝了一小盅,“辟邪翁?!毖嗥叻Q他。 “延壽客?!贝迺勑χ厮?。 九九重陽日,佩茱萸,喝菊酒,茱萸名為辟邪翁,菊花稱作延壽客。 古人的節(jié)日很美好,正能量的年輕人很可愛,這金玉滿堂歡樂沖梁的時(shí)候,誰又有功夫去管那些陰私小人的下場。 愛死死qie。 第220章 機(jī)關(guān) 東溪要搞大事情! 大人們的午宴大約要持續(xù)一至兩個(gè)時(shí)辰,年輕人們可沒有那個(gè)耐心在酒桌上耗著,吃飽喝足就撤離了青黛館,有的就近去了湖上劃船歇大晌,有的三三兩兩聚到景致好的地方喝茶消食,還有的干脆就在哪個(gè)清凈避人的地方窩著睡起午覺來。 燕七帶著武玥陸藕去了坐夏居,脫了鞋往她那屋炕上一偎,泡上茶、端上水果點(diǎn)心各式干果,仨人就聊起了閑天兒。 “你這屋子里還是這么一清二白的,好歹放點(diǎn)擺件兒進(jìn)來啊?!蔽浍h打量燕七的房間,雪白墻面烏木家具,光可鑒人的黑理石地板反射出來的都是白花花的光影,唯一色彩鮮艷些的就是陸藕送的那掛紅豆門簾,還有月洞窗子下面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們的綠皮兒大鸚鵡。 “我是極簡主義者?!毖嗥咦晕医榻B。 “啥叫極簡主義?”武玥問。 “越簡單越好?!毖嗥叩?。 “吃上也沒見你簡單了?!蔽浍h道。 “瞎說什么大實(shí)話?!?/br> “哎,還有琥珀核桃呢,我愛吃這個(gè)?!蔽浍h拿著小竹筷從碟子里夾核桃仁吃。 “阿玥,聽說伯父他們過兩日就要去邊關(guān)了?”陸藕關(guān)心地問。 “是啊,打仗去,”武玥不以為意地道,“我爹和我二三四五六叔都去,還帶了我大哥二哥,我五哥都想跟著去呢,我爹沒允,別說我五哥了,我都想去!” “那可是打仗!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陸藕哭笑不得,“這一仗也不知要打多久……邊關(guān)百姓怕是要水深火熱了?!?/br> “放心,就烏犁那幾個(gè)鳥蠻子,用不了倆仨月準(zhǔn)干挺——我爹說的,是吧小七!” “昂,也不看看領(lǐng)兵的大將是誰,武老大和燕老二呢?!毖嗥叩?。 “打完這仗你爹就能回來了吧?”武玥沖燕七擠擠眼,壓低了聲音,“我爹說這回打完,你爹的資歷也熬夠了,軍功也有了,搞不好回來就能整個(gè)三品!” 是該回來了,這一回若能打得勝仗,重創(chuàng)那四族蠻夷,他們便是想再卷土重來怕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