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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變暗時就由熒光勾勒出另一幅圖來——再一次給智慧的古人跪了。 “老天!這是怎么做到的?!”天真的古人武玥驚呼,連陸藕都是一副驚訝不已的神情。 少年老成的古人燕九少爺卻淡定依舊,揣著手慢吞吞地道:“夜光畫。有載,南唐李后主有一幅曾獻于宋太宗,圖中日間見一牛食草欄外,而夜間則見牛宿欄內(nèi),太宗以詢?nèi)撼肌疄楹稳绱??’皆莫知之,獨有僧人贊寧解惑,說此系因為,用海南珠脂調(diào)和色料畫的只有夜間能見,而用沃焦山石磨色畫的,則只在晝間能見,此畫是用二色各畫一牛所致——以上說法俱是傳聞,究竟有沒有這兩樣?xùn)|西當(dāng)世尚未證實,然而夜光畫秘術(shù)卻的確有之,現(xiàn)今不知是已失傳還是持有此術(shù)者不欲為外人道,總歸傳世畫作少之又少,這一幅價值不菲?!?/br> “這幅畫是誰畫的?”武玥聞言連忙問那東溪的學(xué)生。 那學(xué)生從懷里掏出張紙來,上面寫的是此展館內(nèi)所有展品的作者或捐贈者,正一一細找,卻見燕九少爺似是突地從那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幾步走上前,盯著那畫的左下角落款處看了半晌,轉(zhuǎn)回頭望向正看著他的燕七,指尖點在落款上方的兩句詩上,慢吞吞一字一字地念出來: “眼前滄海小,衣上白云多。” 暑假在御島上時,燕子恪曾給過燕七一件衣衫,那衣衫的衣擺上就寫著這兩句詩。 “巧合?”燕七走過去,“這兩句詩本就是佳句,聽過并喜歡的人應(yīng)該不在少數(shù)?!?/br> “如果這兩句詩說明不了什么的話,”燕九少爺?shù)闹讣饣较旅娴穆淇钐帲鞘且粋€很奇怪的標志,像是“甲”字中間多了一豎,燕九少爺壓低了聲音提醒他姐,“三友洞里石像中的一個系的那塊玉佩?!焙瓦@個標志一模一樣。 “我的天,這世界真小?!毖嗥叩?。 “而且,這兩句詩的字跡,同你從書院地下藏書室中無意拿回家的那張紙上的字跡有九成相似?!毖嗑派贍斦Z速不再慢,一副已經(jīng)燃起來了的狀態(tài)。 “……這么巧的事一再發(fā)生,讓我有些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了。”燕七嘆道。 “這個巧,也不是沒有根據(jù),”燕九少爺勾勾唇角,“據(jù)我所知,錦院以前針對調(diào)皮搗蛋的學(xué)生曾有一種懲罰措施,就是罰之謄抄藏書室中的古籍卷冊,這也算是一舉兩得之法,既能磨練調(diào)皮學(xué)生的心性,又可多儲備留存幾份珍稀古籍或孤本。大伯和他的兩位朋友當(dāng)年約是頗令書院頭疼的那類學(xué)生,倘若我們再去藏書室里找一找,很可能還能看到大伯的字跡。” “你是怎么確定那張紙和這幅畫二者字跡相似的?”燕七問福爾摩斯?弟。 “‘云’這個字,寫它的人總喜歡把下面這兩筆畫成云朵形的弧,按書法的規(guī)矩來說,這樣的寫法實在很是叛逆不羈有違正道,”燕九少爺?shù)?,“天下間用相同寫法的人只怕沒有幾個,就算不是同一個人寫的,也一定是彼此熟識的兩個人寫的。” “所以,三友洞的其中一個,藏書室中寫那篇字的人,及畫眼前這幅畫的人,實際是同一個人?”燕七道。 “說得再明白點,”燕九少爺看著燕七,“這個人,就是三友之一的,流徵?!?/br> “那么提供這幅畫的人……”燕七和燕九少爺望向那位還在名單上找來找去的東溪學(xué)生。 第267章 六人 六個人的不在場證明。…… “蕭天航蕭大人?!蹦菍W(xué)生指著紙上的名字道。 燕七同燕九少爺對視一眼。 “咦?蕭八,原來是你家里捐出來的啊,”武玥奇怪地看向蕭宸,“怎么剛才我們問的時候你不說話?” “我并不知家里有此畫。”蕭宸道。 “這幅畫我買了?!毖嗑派贍敽湍菍W(xué)生道,轉(zhuǎn)而望向蕭宸,“不知蕭大人幾時休沐,我有些問題想登門討擾?!?/br> “今天?!笔掑房粗嗥叩倪@個弟弟,見疏眉朗目,清姿如蘭,姐弟倆并排而立,便有一種天長水闊萬里晴光的風(fēng)儀。 “蕭大人今日可方便?”燕九少爺問蕭宸。 “方便?!笔掑肥莻€干脆人,貌似都沒考慮他爹在家里有沒有正玩兒別的,直接就答應(yīng)下來。 “叨擾了?!毖嗑派贍斘⑽⑶飞?。 兩三句話把今日行程定下來,不明真相的眾人繼續(xù)逛展覽,出得這座館后又奔了另一座展館去,那展館位置略偏,地方倒是大得很,高兩層,因著天色正陰,樓里已經(jīng)燃了燈燭,青白的雪色里映出暖黃一片。 進得樓中,一派冷清,除了四至九團伙也就幾個負責(zé)看守展品的東溪學(xué)生在,見幾人進來也是愛搭不理,各自抱著手爐縮在展館的幾個入口處百無聊賴地或發(fā)呆或看雪或從袖里掏出本書看。 這座展館內(nèi)展出的據(jù)說都是東溪書院自己學(xué)生們的作品,也是各種奇怪的腦洞大開,什么根雕、剪紙、泥塑、陶藝,有些造型甚至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東西,很有點超現(xiàn)實主義魔幻風(fēng)格,難怪這展館內(nèi)沒什么看客——這些古怪的東西買回家去特么往哪兒放啊!弄一半拉臉的人頭花盆放花架子上嗎?在那倒立著的豬屁股燈臺上點蠟燭嗎?最搞不懂的就是那架用幾千根繡花針做成的桌屏了,這玩意兒要是放桌上誰特么敢往桌邊坐??!光這么看著都覺rou疼好嗎! 四至九團伙此時展現(xiàn)出了非凡的接受能力,一眾人逛完了一樓還要往二樓去逛呢,從樓梯上去,二樓的展品風(fēng)格一如一樓,各種抽象各種魔幻,迎面不遠處就有一個人形物趴在地上,姿勢吊詭,把陸藕嚇了一跳,脫口驚呼了一聲出來后連忙捂住嘴,武玥不滿地道:“這樣的東西誰敢買回家去???!做這個的人腦子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覺得……”燕七話還沒說完,動作一向比語速快的蕭宸已經(jīng)掠了出去,一眨眼便落到了那人形物的身邊,彎下腰去探那東西的鼻息,“……那是個真人???”燕七把后半截話說完,而蕭宸的行動證明了那個人形物確實是個真人! “已經(jīng)死了?!笔掑返馈?/br> “呀……”陸藕這回真的驚呼出來了。 “怎么死的?”武玥忙問,同著燕九少爺一起走到近前低頭細看,燕七崔晞和陸藕留在原地。 “勒頸?!毖嗑派贍?shù)?,抬眼看向蕭宸,“煩勞你去找書院的人報官,”又看向眾人,“我們?nèi)窍率刈「鱾€入口,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 這種事五六七已經(jīng)見多不怪各種淡定有經(jīng)驗了,下得樓去先把樓中所有人集合到一起說明了情況,然后就把幾處樓門一關(guān),任誰也不許離開。 喬樂梓接到報案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便是先問那報案人:“現(xiàn)場是不是有三個小丫頭片子,一個木頭臉一個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