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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是把剪紙工藝和紙拉花工藝結(jié)合在了一起的四不象創(chuàng)作,雖然紙剪得不錯,可惜沒有什么創(chuàng)意,而且這么大一團(tuán)亂糟糟地擺在這里,又是用白紙做的,實在沒有讓人想買的欲望。 喬樂梓同燕九少爺走上前細(xì)看,并在周圍的地面上仔細(xì)尋找,果然有著那么幾顆細(xì)小的白色紙渣。 “這些紙渣亦有可能是當(dāng)初往展館內(nèi)搬這些作品時掉下來的?!眴虡疯鞯?。 “不管是幾時掉下來的,至少可以證實這東西就是裴銘身上紙渣的來源,裴銘動過這紙拉花?!毖嗑派贍?shù)馈?/br> “他動這些紙拉花做什么呢?”喬樂梓思索。 正想著,負(fù)責(zé)分別錄那六名當(dāng)事人口供的衙屬們拿著筆錄紙紛紛回來,那六人也被帶回到了旁邊。 喬樂梓細(xì)細(xì)翻看了一遍這六人的筆錄,一偏臉瞅見燕家小九爺正盯著他,連忙把筆錄遞到他手里——這“不給爺看爺咒你一輩子娶不上老婆”的霸道氣場是怎么回事?! 趁著燕九少爺翻筆錄的功夫,喬樂梓令手下先將那六人帶離,分別看守起來不使串供,而后又令人將康然帶了回來,問他:“你說你的位置能看到裴銘一直坐在那里,可確信?” 康然連連點頭:“確信確信!我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他的左肩!” “只能看到左肩?”喬樂梓一揚八字眉,“你確信那是他的左肩?” 康然:“大人您別笑我啊,我真能確信!裴學(xué)兄今兒穿的白道袍,我正好能看見他一個肩膀頭子,錯不了!” 喬樂梓:“……本官沒笑。你確信那是他的肩膀而不是其他什么白色的東西?比如……紙?” 康然:“怎么可能會是紙!衣服和紙我還分不清嗎?那料子質(zhì)地明擺著就是布啊,難不成裴學(xué)兄穿著紙衣?大人您別逗我了!” ……誰特么逗你了!喬樂梓瞪他一眼:“你確信今日從他坐到那位子上后就一直在打坐而沒有做別的事情?” “確信確信!”康然毛燥地答道。 “你確信你的眼睛一直看著裴銘所在的方向沒有離開過?”問話的是燕九少爺,淡淡地盯著康然滿是浮躁的臉。 “那怎么可能,我老盯著他干嘛啊,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做??!”康然道。 “……”喬樂梓快氣死了,“你說話前后矛盾知道嗎?!給本官認(rèn)真了答!否則以擾亂官府?dāng)喟钢镅喝氪罄?!?/br> 康然唬了一跳,忙道:“您讓我想想!我想想!我有點記不清了——本來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啊,哪里會提前去在意別人在做什么……我,我其實一直在玩木偶戲,您知道,玩木偶戲得把身子藏在桌子后面,所、所以,玩木偶戲的時候我是看不到裴師兄的——但是我每練完一折戲后都會從桌后出來坐到椅上歇一歇,每次我都能看到裴師兄的肩露在那里,完全就是沒有動過地方的樣子!” 喬樂梓分外無語地看著這個熊孩子:“你那么拼命地練木偶戲做什么?” 康然忙道:“學(xué)生也是書院木偶戲社的成員,過幾日我們社要在書院做木偶戲表演,學(xué)生這是抓緊時間做練習(xí)呢!學(xué)生同時報了兩個社團(tuán),真是很辛苦啊……” “……行了行了,”喬樂梓擺手,這位還沖他發(fā)牢sao呢,“你確信期間沒有聽到過別的聲音?” “學(xué)生一直在念臺本上的詞,就是有聲音估計也聽不到……”康然撓頭。 “裴銘可知道你今日要練木偶戲?”燕九少爺又插口問他。 “知道啊,”康然道,“裴學(xué)兄此前說起過,他說展會當(dāng)日他要帶著蒲團(tuán)來,沒有參觀者來的時候就打打坐,免得閑著無事怪沒意思?!?/br> “所以你才想到要拿著木偶來練戲?”燕九少爺追問。 康然:“對啊,我一聽裴師兄這話,心想不如也拿著木偶來練,閑著也是閑著嘛!” 燕九少爺:“你的位置是自己選的?” 康然:“是啊,因為只有那個入口處擺著的是張大長案,我練木偶戲的話能比劃得開,其他入口處的桌子都略小?!?/br> 燕九少爺:“那張大長案,布置會館的時候是誰搬到那里的?” 康然:“是我和裴學(xué)兄,裴學(xué)兄說那案子太沉,叫著我和他一起搬,我當(dāng)時就看上那張案子了,想著今日一來我就先搶了那案子所在的入口,這樣我就可以練木偶戲啦?!?/br> 喬樂梓:這孩子是木偶戲控嗎?這是有多沉迷這東西?。?/br> 燕九少爺繼續(xù)問:“裴銘的座位是他自己選的嗎?” 康然:“也算是吧,當(dāng)時就只耿學(xué)兄主動提出要在樓上值崗,我們其他幾個反正都是在樓下,也沒有特意去分配誰在哪個口,我反正是選定了長案子所在的入口,直接就向著這邊走過來了,裴學(xué)兄正跟我說話,也就不知不覺地跟到了這邊,他就順手在那個位置坐下了——你們一直在問裴學(xué)兄,難不成你們懷疑他是兇手???!” 燕九少爺沒理他最后的問題,只看向喬樂梓:“我沒什么可問的了?!?/br> 喬樂梓揮手讓手下將康然帶離了此處,而后才回過頭來和燕九少爺?shù)溃骸斑@個裴銘若真是兇手,不可不謂是相當(dāng)?shù)赜行挠?,每一處小?xì)節(jié)的安排都算計到了,一步步地給自己創(chuàng)造了一個想要的作案環(huán)境和絕不會多疑的證人?!?/br> 燕九少爺?shù)溃骸拔抑皇窍氩幻靼走@同那些紙拉花有什么關(guān)系,且就算康然練習(xí)木偶戲會藏身于桌案后,裴銘又是怎么敢保證他離開作案的這段時間內(nèi)康然不會突然從桌案后露出頭來?他又怎么敢保證他行兇的過程就是那么的順利而不耽誤一點時間,從而可以快去快回,不令康然發(fā)現(xiàn)他的離開?我認(rèn)為那些紙拉花或許是裴銘制造自己還留在座位上的假象的一樣重要道具,只是想不明白他是怎樣做到的?!?/br> 喬樂梓拍拍這個小男孩尚顯稚嫩的肩頭,溫和地道:“且不必心急,咱們一步一步地來,先把另外一個能證明裴銘不在場的證人叫來,咱們再細(xì)問問他?!闭f著便讓手下去把陳珉帶過來。 “陳珉,你曾說你所在的位置能看到康然和裴銘的影子,可是如此?”喬樂梓問陳珉。 “是的,大人?!标愮氩槐安豢旱氐?。 “你確定他二人的影子始終都在嗎?”喬樂梓繼續(xù)問。 陳珉:“我并不能確定‘始終’都在,因我一直在做木雕,偶爾覺得脖子酸時會抬起頭活動活動,每每抬起頭時都能看到那影子,但康然因躲在桌后弄他的木偶戲,我能看到的只有桌面上的木偶,那些木偶是動著的,所以我可以確定那時康然是在的。” 燕九少爺:“你能確定裴銘的影子從一開始就在那里一動不動嗎?” 陳珉:“不,影子一開始是看不到的,因為太陽還沒有走到那個地方,光照不過來,影子是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