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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須的啊,我連看比賽時要用的炭都帶來了,整整一車,到時候圍著我們幾個全都燒起來,要多暖和有多暖和,你在場下想要瞅我們了就往看臺上找,我們就站在熊熊烈火的中央望著你?!毖嗥叩?。 武玥一下子笑噴了:“知道的是你們在取暖,不知道的以為你們要集體自焚呢!” “這取決于你下午在場上的表現(xiàn)了,”燕七道,“別給我們丟臉啊,否則我們會以自焚進(jìn)行抗議的,先燒小藕,身單體薄,好點(diǎn)著?!?/br> 陸藕正喝湯,聞言險些笑嗆,一把拍在燕七肩上。 “哈哈哈哈!”武玥笑得不行,“這我可不敢保證,今天的對手可是霽月書院??!” “死對頭那就更得贏下來了,”燕七道,“想想當(dāng)初我們是怎么贏下玉樹的,蕭宸和孔隊(duì)長最后都特別慘烈地自掛東南枝了。” 蕭宸:“……”黑歷史就不要再提了。 “對啦,十一月十九是閔大人的壽辰,我家已經(jīng)接到了帖子,你們呢?”武玥問。 “接了。”大家都道。 “閔大人整壽,聽說原打算好生大辦一場,大半個朝廷的官員都讓他家給下了帖,結(jié)果因著南方雪災(zāi)北方兵患,不好在這個當(dāng)口大肆鋪張,卻是想臨時縮減規(guī)模都不成了,帖子都已經(jīng)下出去了,”武玥低聲八卦道,“據(jù)說后來還是皇上給了閔家一個臺階下,賜宮中伎人當(dāng)日去閔府獻(xiàn)藝祝壽,這意思就是允了閔府放開了cao辦——皇上對閔家可真是恩寵有加啊?!?/br> “許是因?yàn)殚h貴妃在宮中受寵的緣故吧?!标懪阂舶素粤艘痪?。 “到時候咱們仨穿一樣顏色的衣服好不好?”武玥還是小女孩的心性,重點(diǎn)其實(shí)都放在了這里,“咱們前一陣買的那套鑲白兔毛領(lǐng)的棉裙子我早就想穿了!” 前一陣五六七逛街一人買了條款式一模一樣的棉裙,只顏色不一樣,武玥的是石榴紅的,陸藕是荷粉的,燕七是龍葵紫的,仨人約好了要穿就一起穿,這回可算有了好時機(jī)。 三個姑娘說完衣服又開始說那天要戴的首飾,吱吱喳喳好不開心,飯桌上的三個小爺們兒完全成了聽眾,崔晞好歹還能搭上幾句嘴,燕九少爺干脆不作理會,只管自己吃飽了肚子把手一揣想起了心事,蕭宸出于主人家的禮貌,不好不理會幾個姑娘,這會子聽天書一般在旁邊認(rèn)真地保持著沉默。 好容易湯足飯飽收拾了桌子,這仨姑娘湊到一堆繼續(xù)話題,男生們總算可以脫離苦海坐到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去,崔晞卻仍挨著燕七坐,燕九少爺撿了個角落繼續(xù)沉思,蕭宸想了一想,走到了燕九少爺身邊坐了下來。 燕九少爺抬起眼皮兒看了他一眼,道:“你想問我為何會同令尊說那些話?” 蕭宸驚訝于這個小孩的聰明與不符年齡的成熟,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與家父此前見過?” “雖不曾見過,但有些事卻脫不開干系?!毖嗑派贍斂粗掑?,“令尊在說謊,家姐出生在家父任上,方才我提到家姐洗三時家祖親眼所見之事,實(shí)則為假,而令尊卻并未指出,可見他曾對家姐所說的參加過家姐洗三禮之事,亦是假的?!?/br> “你為何要告訴我此事?”蕭宸道。 “或許你愿意告訴我或家姐一些關(guān)于令尊的事,”燕九少爺似笑非笑地看著蕭宸,“而如若不愿,我也歡迎你將我的話帶給令尊,讓他知道我已看穿了他的謊言,我隨時恭迎令尊前來找我約談關(guān)于他或者家父的往事?!?/br> 蕭宸覺得這個小男孩很有些厲害,他在向大人叫板,并且還有著穩(wěn)坐釣魚臺的霸氣,他知道了些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做?爹到底知道燕七姐弟倆的什么事? 這么一想忽然驚覺,這個小男孩是故意告訴他這些的!他就是要引發(fā)他的疑問和好奇,他知道他對燕七的事不會視若無睹,他引誘他去查去問,他要打他這片草,驚他爹那條蛇! 第271章 善感 謝家寶樹無人繼,奈何明月落溝渠…… 直到看完武玥參加的女子隊(duì)綜武賽,晚上回到家后燕七和燕九少爺才有機(jī)會坐到一處細(xì)聊關(guān)于那幅畫的事。 兩個人在燕九少爺?shù)臅坷飮颗枧趿藷岵瑁P(guān)妥門窗壓低了聲音說話。 “蕭天航得到流徵的這幅夜光畫,我想應(yīng)該不是巧合。”燕九少爺?shù)?,“而值得注意的一點(diǎn)是,這幅畫沒有落款,只有一個標(biāo)記,如果說這畫是流徵贈予他的,怎么可能不著落款?” “什么樣的情況下會不寫落款呢?”燕七問。 “任何情況下都應(yīng)該有落款,除非這幅畫沒有畫完?!毖嗑派贍?shù)?,“既然沒有畫完,那自然也不會送或賣,沒有送也沒有賣,這畫是怎么落在蕭天航手中的?” “我覺得這只能說明一個很明顯的問題,蕭大人和流徵是認(rèn)識的,以及,蕭大人同‘我爹’關(guān)系非常的近、非常的好,但他卻不熟悉‘我們的爹’。”燕七平靜地道。 燕九少爺抬起眼來望向燕七,這是她頭一回將那無比敏感的、不能輕易揭破的話說得如此明白。這話,就連他都不敢、不愿說出來,仿佛一經(jīng)說出,就會將一整張的紙生生撕作兩半,就會將一個完好的人活活扯去手足,就會將原本相連的骨rou血脈狠狠地斬斷。 “我相信他的確在我的洗三日上見過我,否則不可能知道我胸口的朱砂痣,”燕七卻仍在繼續(xù)平靜地說著,“所以我也相信他口中所說的我的父親,就是我真正的父親。他這么激動地對我說起這些,也許是想讓我認(rèn)祖歸宗,或者不排除他就是我的生父,所以他知道我胸口的朱砂痣,所以他想與我父女相認(rèn)??伤蟾艣]有意識到,我不是一個擺件,想擺在誰家里就擺在誰家里,想送給誰就送給誰?!?/br> 說至此處,燕七微微向前探了探肩,望住燕九少爺?shù)难劬Γ骸拔业娜松?,我自己做主,不管現(xiàn)實(shí)的真相是什么,左右不了我的任何決定。而對于這件事,我的決定就是,我是你的至親,你是我的至親,誰想拆散破壞——?dú)?。?/br> “……”燕九少爺垂下眼皮兒,卻抬起手來糊在他姐的臉上,“放狠話都這么沒水平?!?/br> “我本是想說‘誰想拆散破壞,我再也不會理他’,但這句話未免太沒氣勢,若說‘誰想拆散破壞,我絕不會原諒’呢,又失了押韻之美,只好簡單通俗一點(diǎn),適合各個年齡段的人聽,一聽就能懂,多好。”燕七道。 燕九少爺收回手,籠進(jìn)袖子里,兩只手交握,掌心是一片熱。 “既然如此,”接著燕七方才的話道,“只把它當(dāng)做一個謎題去解開的話,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 “解吧解吧。” “現(xiàn)在已知的線索: “一,大伯,流徵,玄昊,三個人曾是非常好的朋友,然后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