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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相見,給他個驚喜,你覺得怎么樣?” 說至此處歪頭似是想了一想,又道:“聽說他被人譽為是‘戰(zhàn)神’來著,這綽號倒是挺響亮,不如到時就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么用我的箭把‘令尊’這尊神,打入地獄的,如何?” 說罷笑著一夾馬腹,帶著燕七奔出了小巷。 …… 秋雨連綿了數(shù)日,天氣也是越來越?jīng)觯瑫洪T口盡是撐著傘的學(xué)生,裹緊了衣衫仍自盯著布告欄上的戰(zhàn)報。 燕子忱率領(lǐng)的八萬大軍已抵狐嶺,大約還有三天的路程便能與叛軍相遇! 三天,三天后那一戰(zhàn)的勝負(fù)或許將預(yù)示著這江山是否將易主,這國號是否將改弦,三天后的那一戰(zhàn)至關(guān)重要,三天后的那一戰(zhàn)全天下都在矚目。 “要勝啊,一定要勝啊!” “燕將軍,全看你了,全看你了……” “沒問題,沒問題的,燕子忱是戰(zhàn)神,燕子忱從來沒有打過敗仗,一定會勝的,一定!” 所有的人都攥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guān)這樣碎碎地念著。 雨勢愈發(fā)地大了,學(xué)生們不得不趕緊邁進書院的大門,略顯狼狽地奔向自己的課室,待坐到座位上,隔著玻璃窗向外望,那瓢潑大雨已經(jīng)模糊了外面的一切景物,屋內(nèi)燃起了琉璃燈,于是窗上映出的便是自己的倒影,雨水敲在上面,順著臉頰的影像往下滑,像哭了一臉的淚水。 穿過這稠密的雨幕,穿過大街小巷,穿過都城,穿過千山萬水,穿過同樣正被暴雨洗刷著的玉華城,一隊輕甲兵士正在泥濘中飛奔,沒有人說話,只有粗喘和腳步濺起的水花聲,雨水模糊了視線,卻不妨礙他們狂奔的速度,他們在暴雨中徒步疾馳十?dāng)?shù)里,汗水浸透了甲衣與雨水混在一起,熱血在周身的血管內(nèi)翻騰涌動,他們肌rou賁張,他們緊握武器,他們帶著狠戾猛驁的氣勢,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了打著“涂”字大旗的前鋒營陣外! “殺?!睘槭椎哪且粋€將沉冷的聲音遞進他每一位同伴的耳里,而后率先亮出了他的戰(zhàn)矛,以殺神降世之態(tài)撲入了叛軍營中!——不,他不是殺神,他是戰(zhàn)神,他是戰(zhàn)神燕子忱,在大軍距叛軍還有三天路程的時候,竟是無比大膽地甩下大軍,帶著他的精英戰(zhàn)隊燕家軍,十?dāng)?shù)里長襲突擊,如一柄尖刀般直插叛軍的面門! 誰能想的到,在還距三天路程的時候他竟然會搶先出擊!誰能想的到,他竟敢只帶著一小隊人馬直撲叛軍的前鋒營!誰能想的到,他——八萬大軍的統(tǒng)帥,天下百姓的寄望,竟敢親自帶兵做出決戰(zhàn)的第一擊,竟敢以少打多深入虎xue! 叛軍前鋒營被這柄出其不意的尖刀插了個正著,迅速組織起了反擊包剿,雨勢滂沱,雙方的兵器和rou身重重地碰撞在一起,激飛出成片的泥水和鮮血,雨中沒有刀光劍影,只有沉重刺耳的兵器撞擊,營中沒有號角戰(zhàn)鼓,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倒在泥濘中的聲音。 殺,狠狠地殺,不停地殺,視線模糊,雨水冰冷,筋疲力盡,繼續(xù)殺,殺到最后一口氣——殺! …… 下課鐘撞響,學(xué)生們放下筆,活動著已經(jīng)寫字寫酸僵了的手指,偏頭看向窗外,雨還是那么的大,有人已經(jīng)開始發(fā)愁中午散學(xué)時要怎么回家了,這樣的大雨天還真是讓人無比討厭啊!到處都是水坑泥洼,一個走不好就要濺得一身的泥點子,而且那風(fēng)涼得浸骨,夾著雨兜頭罩臉地吹在身上,濕涔涔涼嗖嗖,別提多難受了! 可惡的天氣,不若中午留在書院用飯好了,可是知味齋的飯簡直難以下咽啊……算了,湊合一頓吧,吃完還可以回茶室喝杯熱茶暖暖身,然后伏到桌上小睡一覺,這么一想也是挺美的……下雨天啊,真是又煩悶又無聊。 這場雨,幾時才能停呢? 第414章 感動 魔鬼的浪漫。 ——燕家軍大破叛軍先鋒營! ——燕子忱親率六百精銳力挑叛軍三千! ——精銳軍零陣亡!叛軍三千皆授首! “嘩——”暴雨傾盆, 卻壓不住布告欄前學(xué)生們的歡嘯與狂呼——“勝仗!勝仗??!” “戰(zhàn)神!不愧是戰(zhàn)神!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 男學(xué)生們激動得拋飛了手中的傘,歡呼, 跳躍, 擁抱, 向著盡情流瀉著大雨的天空揮舞著拳頭, 女學(xué)生們綻開笑顏, 揮起手帕,激動的淚花溢滿了星眸?;页脸恋奶炜账票贿@一番歡聲雷動驅(qū)散了陰霾,涼颯的秋風(fēng)吹過, 烏云漸開,露出白亮亮的穹宙來。 “燕將軍此次兵出奇招, 趁著暴雨天視野差、軍心易松懈的時機, 果斷甩下行動冗慢的大部隊, 率領(lǐng)麾下最精銳的六百突擊兵長途奔襲, 攻了叛軍一個措手不及!”向皇上與眾臣詳細(xì)匯報最新戰(zhàn)況的兵部侍郎的聲音回響在朝堂上, “這六百突擊兵皆為燕將軍在塞北時所帶的精英兵,身經(jīng)百戰(zhàn), 作風(fēng)剽悍, 一場大戰(zhàn)下來竟是一人未損, 卻是將叛軍先鋒營三千人悉數(shù)斬盡, 叛軍先鋒營多為騎兵與箭手, 其中并無火銃兵,考慮到叛軍大部隊緊隨其后,燕將軍并未戀戰(zhàn), 取勝之后立即帶兵撤回,按腳程,叛軍將先一步抵達玉華城,如若玉華守城軍能抵擋得住叛軍,形勢將對我軍有利,而若令叛軍攻城成功,只怕后續(xù)的作戰(zhàn)將更加艱難。” 朝堂上的氣氛一樣的振奮,這場勝利來得簡直太及時,要知道這接二連三的敗仗已經(jīng)讓國民對朝廷的信任度降至了最低,朝廷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如果連燕子忱都敗掉,只怕朝廷還未崩塌,國民就已經(jīng)先崩潰了。 “告訴李誠信給朕死守玉華城,但有差池,提他全家的頭來見朕!”皇上沉眉冷道,李誠信是玉華的守城大將,在燕子忱對上叛軍之前,他會先迎來叛軍攻城的挑戰(zhàn)。 守不住城就死全家,皇上這些日子壓力很大,情緒很差。小舅子跟著燕子忱跑去了前線,皇后日夜在宮中擔(dān)憂,雖不至于對他苦著臉,但也難見笑顏。唯一能哄他高興的那位如今也不在了,皇上的目光每每落在朝班上那個空白的位置就恨不能一記完形填空把那位活活拽回來填到那兒。 臭不要臉的說走就走,還硬說他侄女定是被涂彌擄去了江北——涂彌那王八蛋真那么猖狂嗎?! “怎么,不高興?”涂彌掀了車簾進來,歪身坐到燕七身旁,偏了臉望著她笑,“想你那個便宜家了?” 燕七靠著車廂壁閉目養(yǎng)神。她與這個人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反抗既無用,多說也無益,于是既來之則安之,靜待其變。 “說說你那個便宜家怎么樣?”涂彌笑著抬起腿架到車廂對面的坐榻上,指間不知幾時多了支煙,掏了火折子出來點燃,深吸一口,緩緩地吹出去,側(cè)目瞟了眼紋絲不動的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