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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門,帶兵的人是毫無前兆突然闖入步府的,這種情況下,步星河能逃生的機率有多高?再想想書院后山的三友洞,步星河留下的那首詩——那首詩,究竟是寫在步家遭滅門之前還是之后?若是之前,他已知自己遭叛,為何不逃?為何不提前做準(zhǔn)備?若是之后,他又是如何從滅門行動中逃出來的?既然逃了出來,為何還要冒死去三友洞留下這詩?以大伯的頭腦,流徵未死,他如何會不知?他如何會不查?他如何會查不到?退一步說,即便流徵智計不在大伯之下,大伯明知他尚未死,卻無法查出他身處之地,那也就不必這么多年來為著好友的早逝而傷懷至斯——他沒必要做這樣的戲,所以就大伯之表現(xiàn)來看,我也有個推測?!?/br> 說至此處,燕九少爺頓了一頓,望住燕七,沉著聲道:“步星河,確已死了。幕后指導(dǎo)者,是一個熟悉他、繼承了他之才華,并且——心懷報復(fù)的人。他意欲通過酷似步星河特點和特長的行事,對大伯,進行精神上的折磨?!?/br> 燕子恪是刑部官員,一切特案要案都會由他經(jīng)手。 一個酷似步星河的幕后殺人策劃,專挑官圈中人下手,這樣的案子才會引起刑部的重視,才會交到燕子恪的手中,燕子恪如此聰明,如何會看不出這樣的殺人手法設(shè)計、這樣詭巧奇思的風(fēng)格與步星河有多相似? 可步星河已經(jīng)死了,燕子恪比誰都清楚。所以這樣的殺人案每發(fā)生一起,都在提醒著他不要忘了步星河,都在加深著他心中的那道傷痕,都在冷酷地向他傳遞著一個信息——步星河的陰魂就在這里,他就在這里牢牢地盯著你,你永遠無法忘掉自己曾做過的一切,你永遠無法抹煞你親手鑄就的事實—— 你,燕子恪,曾經(jīng)親自帶了先皇的親兵闖入步府,屠了你好友步星河的滿門! 第434章 協(xié)力 燕九少爺?shù)某砷L。 “我想再去三友洞看一看?!毖嗥哌@么說。 于是中午的時候燕九少爺也留在了書院用飯, 一進知味齋就瞅見他不爭氣的姐被元昶那貨用好菜好飯給包養(yǎng)住了,吃得一張白臉蛋子上都浮著紅暈。 這是吃得(děi)了。 “為何又要去三友洞?”吃過飯, 元昶跟在姐弟倆身后一起往后山去。 “事情有點復(fù)雜?!毖嗥叩馈?/br> 元昶等了半天不見下文, 就也不再多問, 只管跟著, 到了那三友洞的洞口, 見被石頭嚴(yán)嚴(yán)實實地封著,然而還是被元昶看出了蛛絲馬跡來:“這地方自上次我們走后又有人來過!” “你說得沒錯,”燕七指了指燕九少爺, “小九后來又進來過一次?!?/br> 燕九少爺是為了對比流徵的筆跡又進來過一回。 “你們姐弟倆在這里洞里進進出出是想做什么?”元昶一邊把封洞的石頭扒拉下來一邊瞪著身邊的神秘姐弟。 “事情相當(dāng)復(fù)雜?!毖嗥叩?。 這么一下就從“有點”升級到“相當(dāng)”了。 元昶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言, 把洞口清理出來之后向著燕七一伸手:“里面黑, 我拉著你, 別碰著。” “我找茶房要了生爐子的火折子。”燕七從懷里掏出火折子給他看。 “那你拉著我, 火折子光太小, 我怕我看不清路?!痹粕裆匀舻氐?。 “呵呵,”燕九少爺皮笑rou不笑的聲音從旁邊飄過來, “那塊大石后面, 我放了火把?!?/br> 元昶:“……” 舉了火把進洞, 那三塊人形的大石仍然比肩連袂地靜靜立著, 身后便是那面刻著流徵留詩的洞壁, “‘鴻圖未展義先斷,可笑當(dāng)時少年心。自此吾入黃泉去,只愿來世不逢君。解勸有緣后來者, 莫使冰心投暗襟。世間最毒權(quán)生欲,多少豪杰誤到今?!毖嗑派贍斉e著火把沉吟,“這首詩的下面還有字,但卻被人毀了,如果不想被別人看到,為何不毀掉整首詩呢?根據(jù)前面的結(jié)義詞,任何人看到這首詩應(yīng)該都會想到這其中的故事,更何況大伯字清商,就算不知道的人稍加打聽也能打聽的到?!?/br> “也許毀掉字跡的人認(rèn)為不會再有人能發(fā)現(xiàn)這個三友洞吧,”燕七指了指旁邊碎石堆成的洞壁,上面有著火藥殘留過的痕跡,“這里應(yīng)該才是三友洞真正的洞口,有人把洞口炸塌了,以為可以就此將這個洞塵封,所以也就沒有再費勁將整首詩都毀掉,這個人只是沒有想到,通往三友洞還有另一個途徑,就是我們進來的這條路。” “不,你錯了,”燕九少爺?shù)?,“別忘了我們第一次是怎么發(fā)現(xiàn)三友洞的,是根據(jù)酉初亭的九宮格提示找到的后山的入口,已知這些提示是大伯曾經(jīng)設(shè)下的,如果毀掉此詩并炸毀真正洞口的人是他,那么他為什么不同時毀掉這些提示?就算不是他封的洞口,那么在這洞口被炸毀后,他一樣也該毀掉酉初亭的提示才對,為何就任由這些提示擺在那里,難道就不怕有人進得這洞,從而翻出那段往事?” “呃,也許大伯認(rèn)為不會有人有這樣的智商能夠解開他的提示呢?!毖嗥邤倲偸郑八运餍跃瓦@么扔在那兒,愛誰誰。” 燕九少爺兀自沉思,未待搭言,卻聽得元昶道:“你們在追查三友的事?既然這其中有你們大伯,為何不直接去問他?” “他如果肯說的話,我們就不用在這兒琢磨啦?!毖嗥叩?。 “不如我?guī)湍銈內(nèi)枂栁医惴?,”元昶道,“我姐夫?dāng)年也在錦繡念書,聽說和你們大伯天天泡在一起,或許他知道此事?!?/br> “呃,可千萬別,”燕七道,“這件事牽扯著當(dāng)年一些隱秘事,是被禁了口的,你真要去問了下一次就只能在午門外最后一次見到我了?!?/br> “讓他去問,也不是不可以?!毖嗑派贍敽鋈婚_口,眼底帶著似笑非笑地看向元昶,“就是不知這人能不能信得過。” 元昶笑了一聲:“燕九,用不著激將法。燕小胖的事就是我的事,她想知道的答案,我赴湯蹈火也給她打聽回來?!?/br> 燕九少爺也慢吞吞地笑了笑:“有決心是好的,有沒有腦子可就難說了。” 被放了嘲諷的元昶竟也不惱,只微揚著下巴垂眸淡淡看著他道:“你若怕我把事情辦壞,就該將前前后后的根由同我講清楚,我知道得越細,出錯的可能就越小,大不了我每走一步都和你們商量,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這世上許多事想要完成,不僅要靠頭腦,還要靠信任?!?/br> 元昶是戰(zhàn)場上出來的,出生入死,最重要的往往不是本身的能力,而是信任自己的戰(zhàn)友。 聽聞此言,燕九少爺竟難得的沒有繼續(xù)毒舌,只將手一揣,淡淡地道:“你若真想幫忙,可以。但此事涉及隱私,我無法對你全盤盡述,只能挑你能知道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