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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吟地支著下巴,燕九少爺也沒去問他——這個人何須問, 但凡事關(guān)某人, 幾時見他說過二話? 某人老老實實地坐在那里, 眼觀鼻鼻觀心。 “既如此, 我們來做一下安排?!毖嗑派贍敵亮寺? 將身子微微向前探了探。 …… 近期的熱門消息是關(guān)于大摩和天朝之間要進行的“綜武外交”的事,據(jù)說大摩已經(jīng)派出了一個千人團, 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前來京都的路。 之所以要派一個千人團, 除了準備參加比賽的人員之外還得有助威的人員, 畢竟是在天朝的地界兒里比賽, 是天朝的主場, 不帶些自己的人來,氣勢上天然就差了一截,對于大摩來說這是個弊端, 好在一個綜武場的觀眾席終究有限,帶上千把人來起碼也能占到一半。 大摩的千人團入境,由武長刀派人押送,所有的大摩人都不允許親身佩戴武器,參加綜武所用的武器都交由天朝軍方保管,要到比賽前夕才會交還。 大摩的團隊入境以后,周邊鄰國的使者團也陸續(xù)入境,這些使者將作為見證人現(xiàn)場觀摩整場比賽。 整個京都因此而變得熱鬧起來,為了做好接待工作,彰顯天朝的繁榮強盛,全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開始忙碌。 燕子恪也忙,這是他準備給自己放長假之前的最后一件大事,每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 燕七倒是問過燕子恪關(guān)于在野島上等著捕獲幕后指導殺人者的進展,燕子恪答曰“尚無所獲”。 鑒于這場綜武外交即將到來,全京書院綜武大賽精英賽的賽事熱度也隨之引爆,小組賽十六強第一輪的比賽將在這個日曜日打響,錦繡書院的第一個對手是九河書院。 土曜日的賽前訓練,武長戈沒有安排大運動量的內(nèi)容,只是著重讓眾人練習彼此之間的配合,由于比賽的陣地形式要到賽前才能知道,現(xiàn)在做戰(zhàn)術(shù)安排也是沒用。 “燕小胖,中午一起吃飯?”上午的訓練結(jié)束后,元昶發(fā)出邀約。 “呃,我和小十一說好了中午要回去陪他……”燕七為難。 “有你愛吃的糖醋排骨、宮爆雞丁、紅燜羊rou和大蝦?!痹频?。 “好的,我們?nèi)ツ某阅兀俊毖嗥邌枴?/br> 兩個人就去了白云樓,挑了個小雅間,小雅間里用飯的是一張小方桌,兩個人臨著窗對面而坐。 “燕小胖,把三友這件事擺平了之后,過年的時候咱們一起出去玩兒吧?”元昶道,仿佛怕燕七拒絕,又連忙補了一句,“再叫上幾個朋友,怎么樣?” 令他意外的是,燕七居然真的沒有拒絕,反而點了點頭,道:“我是準備出去的,但是,時間也許會有點長,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回京了,你有沒有問題?” “咦?”元昶覺得奇怪,“看來你早就打算好了,準備去哪兒玩兒?和誰一起去?要去多久?” “去哪兒還不一定,和我大伯一起去,過年的時候他大概要出去走走,我準備蹭他的車,順便再蹭吃蹭喝,至于小九去不去,我還沒有問他,我想崔晞也許會去,至于去多久,估計就是看心情了?!毖嗥邤倲偸?。 “我也去,”元昶道,“去多久都可以?!?/br> “一輩子也可以么?”燕七認真地看著他。 “當然!”元昶放下筷子,向前探著肩,也認真地盯著她看。 “你家里一定不肯的吧,皇后娘娘會著急的,令尊令堂也會擔心你的?!毖嗥叩馈?/br> “這些不用你cao心,”元昶道,“我會把這些都處理好。” “不打算再建功立業(yè)了嗎?我以為你從書院出來之后還會去當兵,走從武這條路?!毖嗥叩馈?/br> “燕小胖,”元昶看著她,“沒有哪個人生來就喜歡當兵打仗。建功立業(yè),說白了也不過是為了圖個虛名,而我不稀罕名,更不稀罕利,榮華富貴權(quán)勢滔天,這些東西我從小就都已經(jīng)看夠了,甚至經(jīng)歷夠了,說句狂妄的話,只要我想做官,多大的官做不了?只要我想要錢,多少錢我拿不到?這些唾手可得的東西,我絲毫沒有興趣,而正因為我上過了戰(zhàn)場,就更明白自由的可貴,見慣了生死無常,就更想珍惜和自己在乎的人在一起的時光。燕小胖,做為一個歷經(jīng)無數(shù)生死的人,我想你和我一樣明白,人生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就是自由,和相守。” 燕七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眼底澄澈地看著他:“你說得對。” 元昶雙手交疊伏在桌上,繼續(xù)向前探肩看著她:“所以我這里毫無問題,小胖,你愿一生漂泊,我就陪你漂泊一生,你愿安享浮世,我便為你尋一個浮世安穩(wěn),你不想嫁我,沒有關(guān)系,還是那句話,當你遇到了自己中意的男人,我自會放手離去,絕不讓你為難,而眼下,你盡可把我當成崔晞那樣的朋友,允我陪你一起踏遍五湖四海,瀟灑天涯?!?/br> …… 燕七回到燕府,先去了燕九少爺?shù)脑鹤?,見他正在書房里翻看著幾本冊子,這些冊子燕七倒知道是什么——是先皇薨逝前三年、今皇繼位頭三年的起居注,是燕九少爺讓元昶幫著弄到手的。 元昶的大哥是翰林院的掌院學士,而收錄、編修帝王言行的起居注正是由翰林院的人兼任,歷代皇帝的起居注都被收藏在宮中的起居注館,一般不外傳,但也并非不能觸碰的絕密,只是外人若要弄到手,還是有相當大的困難的,不成想元昶相當利索的就給弄了來。 “有收獲嗎?”燕七問。 “無非是確信了之前的推測,”燕九少爺將起居注暫時放過一邊,“壽王曾將落入壽王府的天石進獻給先皇,先皇令工匠將天石制成了香爐放在御書房中,但起居注中并沒有提到先皇的病,相關(guān)資料只怕只有在太醫(yī)署中的醫(yī)案才能查到了,然而醫(yī)案是絕對的機密,就算是元昶也沒有辦法拿到,只好作罷。” “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思路,”燕七坐到桌旁的椅上,“我怎么感覺你好像是把幕后殺人指導者和所謂的我的身世問題放在一起查呢?” “你可以這么想,”燕九少爺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幕后殺人指導者,步家,壽王,楊姨娘,燕三燕六,蕭天航,你,甚至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繩結(jié),只有將這些繩結(jié)全部解開,才能得到一個真相?!?/br> “親愛的,還是簡單點說吧,”燕七道,“你現(xiàn)在都掌握了哪些線索呢?” “皇上,大伯,步星河,三個人原本親密如兄弟,而根據(jù)三友洞洞壁上的詩來看,其中有一個人背叛了步星河,這個人會是皇上嗎?不可能?!毖嗑派贍斂粗嗥撸安叫呛硬皇且粋€不明事理的人,如果皇上為了登上皇位而對他下殺手,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他早在同皇上和大伯結(jié)拜兄弟之前,就應(yīng)該對此有所覺悟,畢竟皇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