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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蕭天航看向他。 “步二爺?shù)钠拮?,這個人您可有了解?”燕九少爺繼續(xù)問 “步二奶奶,這個人我見得更少些,但是關(guān)于她的傳聞倒是聽到過……”蕭天航略有些猶豫,似乎覺得傳達(dá)小道消息不符他的作風(fēng),但看了看面前這位少年平靜又聰慧的目光,以及他肖似燕七的相貌,這讓他實在無法拒絕他的要求,甚至可以說,他一直在隱隱地盼望著他所懷疑的那件事是真的,如果是那樣——如果是那樣—— 稍稍按下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蕭天航鄭重地和燕九少爺?shù)溃骸皞髀劜蕉棠虠钍衔闯鲩w時,十分有意于星河,她家里也愿意同步家攀上這門親,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星河心宜舍妹,不肯娶她,楊氏便退而求其次,嫁與了步家二爺,以嫡女的身份做了步家庶子的妻室,這門親事當(dāng)時還引發(fā)了不小的議論,外頭都道是步家老二撿了個便宜,對此步星池倒是從未說過什么。 “待舍妹婚后,我因有些擔(dān)心楊氏會針對她,便幾次私下里問過她與妯娌相處是否融洽,舍妹便道,誰家的妯娌間能全無私心?大面兒上能相安無事就已是好的了。言外之意怕是楊氏待她并不親近,再后來又過了年余,我再次問起她時,舍妹卻是笑著說了這么件事: “舍妹才剛進門時,楊氏對她態(tài)度略為冷淡,對星河也是避而遠(yuǎn)之——畢竟外頭有傳聞在,另對她的丈夫步星池也未見有多親昵,每日去上房請安,常見夫妻兩個一前一后,連路都不肯并肩走,甚而聽二房院子里的丫鬟說,楊氏時常便不知因為什么同步星池冷臉鬧別扭,接連數(shù)日不肯理他,步星池卻也不以為意。 “及至慢慢過了一年余,二房兩口子不知幾時便有了些變化,去上房請安不再一前一后了,而是并肩來去,楊氏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再不見對步星池冷臉,時常能見到她懷里抱著步星池醫(yī)好的貓兒兔兒在外頭曬太陽,對著舍妹也顯得熱絡(luò)了許多,而尤為明顯的一處改變是——楊氏不再避開星河了,見了面有說有笑,仿似已全不在意那道傳聞…… “舍妹說,只憑此點便足以見她放下了,心中無芥蒂,行事自然坦蕩。對此我也只能略為認(rèn)同,不敢確信,畢竟還是那句話——人心不可測。但總歸來說,步家大長房這幾個兄姊間,表面上相處得還是很融洽的,至于彼此間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思,舍妹向來不與我談及,恐是怕我擔(dān)心,而我這個外人自然也不好多加打問,因而目前我能對你提供的,只有這些?!?/br> 燕九少爺一時無話。如果按照這個說法不帶陰謀論的話,在燕七房里放天石就當(dāng)真只是楊姨娘無心為之之舉了。 以及,燕驚瀾的一系列小動作,難道又只是自己的多心? 沉默良久,燕九少爺決定先將楊姨娘三口的事拋過一邊,思路重新回到壽王謀反這件事上來,問向正暗中細(xì)細(xì)觀察他的蕭天航:“在當(dāng)時,能與壽王匹敵的皇子都有誰?” “當(dāng)今圣上算是一位,”蕭天航壓低聲音道,“然而據(jù)星河偶爾話中透出的口風(fēng)來看,這一位對那個位置似是絲毫不感興趣?!?/br> “有這個可能么?”燕九少爺微微挑眸,“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唾手可得,這世上能有哪個男人不會動心?” “也不盡然哪,”蕭天航笑了笑,“歷史上不想當(dāng)皇帝的皇帝,也不止一兩個,人們常愛以己之心去度他人之腹,殊不知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自己認(rèn)為不可思議之事,在他人那里許就是再平常不過,自己看作至高無上的東西,在他人那里許就視如敝屣,所以孩子,永遠(yuǎn)不要以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去評判別人的是非功過,永遠(yuǎn)不要用自己的經(jīng)歷去判斷他人的舉止言行,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汝之蜜糖彼之砒霜,所有的史書寫的都是別人,可寫書人又焉知書中人真正所想?” 燕九少爺起身,躬行一禮:“晚輩受教了。” 蕭天航溫溫一笑,示意燕九少爺坐下:“是我多嘮叨了幾句,言歸正傳。當(dāng)今那一位,莫管他心中作何想法,至少表面看來是對頭上那個位置沒有什么意思的,所以才借著先皇定下的規(guī)矩隱姓埋名去了錦繡書院,且一去便不肯再回皇家書院中去。在錦繡讀書的那幾年,天天與星河他們泡在一起,每逢節(jié)假之日都要跑出去游山玩水,倘若你是上頭,這樣的兩個兒子比起來,你更傾向于哪一個?”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如果先皇想要讓這個國家在兒子的手中發(fā)揚光大下去,當(dāng)然是會選擇更具能力、更有上進心的那一個。 “當(dāng)然,倘若現(xiàn)在這一位一直是在扮豬吃虎,那就兩說了?!笔捥旌揭馕渡铋L地補了一句。 所以現(xiàn)在回到了燕九少爺?shù)耐茰y上,如果和壽王爭位的是今皇,那么大伯面臨的就是二選一的問題,并且他確實選擇的是今皇,也將意味著,他,確確實實是背叛了步星河,并親手抄滅了好友的全家。 “壽王的競爭對手,只有今皇么?”燕九少爺不肯死心地問。 蕭天航一陣沉思,良久方道:“實則還有一個人,只不過,怎么想他也沒有可能?!?/br> “哦?是誰呢?” …… 燕七也算是個行動派了,既然得知了閔雪薇的下落,沒等多久就主動找上了門去,隨行的還有自稱是拎包員的元昶,雖然燕七沒有帶包。 不過帶著拎包員同志還是省了很多麻煩,擺出國舅爺?shù)纳矸荩苯泳捅徽堖M了杜府。 元昶在前頭上房被杜家人陪著喝茶的時候,燕七在后頭的小院子里見到了閔雪薇。 縱然穿著下人的服飾,也沒有掩蓋住她的清麗美貌,只不過人瘦了很多,臉色也因為長期吃不好而顯得有些黯淡,但不管怎樣,就算是做了賤奴,也依然未讓她失去原有的風(fēng)骨,淡淡地立在那里,望著燕七淺淺地笑了笑。 “還能撐么?”燕七問她。對著聰明人無需多言。 “還好,”閔雪薇又是一笑,“相比我那被賣去青樓里的堂妹已是好了太多了?!?/br> “需要我?guī)兔γ??”燕七說話也就沒有怎么講究,聰明的閔雪薇必然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不需要了?!遍h雪薇輕輕地看著她,“身為賤籍,去了哪里都是一樣,此生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了?!?/br> “我想我可以把你買過來,安頓到外莊上,雖然日子會清苦一些,但總好過在這里受磋磨?!毖嗥叩馈?/br> 閔雪薇認(rèn)真想了想,忽而笑了,道:“若是可以,那就拜托你了?!?/br> 燕七欣賞的就是她的這份灑脫干脆,不因自己的遭遇而憤懣糾結(jié),也沒有那過于清高的矯情勁兒。 “那你回去收拾收拾吧,說不定今天就能帶你走。”燕七的干脆勁兒比起她來也不遑多讓。 閔雪薇也就回房收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