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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應付!”鄂姍嘆氣道。 關蒙蒙出現在了樓梯口,埋汰說:“老板終于肯現身了!” “老板,我開始仰慕你了怎么辦?”林竅沒皮沒臉道。 步步驚恐說:“別別別,鄙人承受不起,求放過!” 看到林竅,步步就想到同樣厚顏無恥的田昌鑫,她又道:“金子呢?” “他陪女朋友上生理課去了!”林竅沒好氣道:“估計都還不知道公司這檔子事兒!” 步步安慰說:“乖~,沒事沒妒忌人家有女朋友!”大家紛紛笑了起來,一上午緊張的氣氛總算緩和了下來。 “最近媒體盯的緊,大家要注意謹言慎行?!卑矉I提點道。 步步看向鄂姍,吩咐說:“鄂姍,你明天跟陸小風去醫(yī)院向謝婕提要婚禮意見,信息發(fā)給劉霞立策劃初稿?!标懶★L去了洗手間。 鄂姍點頭道:“是。” 一旁的劉霞也認真應道:“好,立好之后我會馬上發(fā)給你的?!?/br> 步步又說:“謝婕沒有在媒體面前表明期限,這也算是萬幸,但我們辦事的效率是面向公眾的,大家要忙了?!?/br> “是,老板!”眾人齊應道。 步步滿意地點了點頭,獨自走向樓梯,關蒙蒙見她走上來,提腳在前走去了辦公間,安婭稍后跟著步步上了樓,眾人也各自回了工作區(qū)。 謝婕的目的雖不在結婚,公司的形式還得走。 事已至此,唯一能挽救公司聲譽的辦法就是就勢造勢了,借著媒體關注,辦好謝婕的婚禮,辦出絕色來,讓驚艷的婚禮掩蓋下負面歷史。 謝婕自己就是時尚服裝設計師,輔修婚紗設計,她對禮服的要求自然很高,步步心里也捏的緊。不知道她要嫁的是個什么樣的男人,發(fā)生事情之后,她都是一個人待在媒體的鏡頭前,如果謝婕還喜歡著鐘樺,那這個男人可能到目前為止根本不存在。 不過既然謝婕敢鬧上媒體,就說明她是有應對法子的,到時候步步的婚禮策劃就緒,她可能會花個二塊五找個路人來充當新郎也不一定。 步步仰天長嘆:女人心海底針!成天這么想著報復人好玩兒嗎?多大點兒事呀?又不是她搶了她心愛的男人!煩心啊,謝婕要是一直這么鬧下去,她們是被炒紅了,公司就玩兒完了。 一忙起來步步就忘了時間,天黑提醒她,今天是她跟高升結婚的日子,而她卻讓他一個人…… 匆匆同安婭跟關蒙蒙告別,步步離開了公司,手機上沒有一個未接電話,她慌了,高升該生氣了。 她這才想起來,家門的鑰匙在她這里,不由加快了腳步,沖出電梯,轉過回廊,他果真候在門口。 “對不起……?!辈讲秸嫦胍活^撞死自己算了,她這個狗記性啊,忙一樣忘一樣! 她站在三米之外不敢靠前,她怕看到他冷漠的臉,她也怕他裝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只告訴她,沒事。 高升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走到步步跟前,淡淡問道:“忙完了嗎?” “對不起,高升。對不起……?!辈讲綋涞剿麘牙?,又不爭氣地哭了,她心里很愧疚。 “餓不餓?”高升寵溺地輕拍著她的背。 “嗚嗚……,高升,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 “好了,先開門?!备呱崧暤馈?/br> 步步掏出鑰匙,吸了吸鼻涕,邋遢擦了擦眼淚,這才將門打開。高升緊跟著她走了進來,他進門時,隨手將放在花盆上的畫卷拿在了手上。將畫放到書架上后,他徑直去了廚房。 步步愣了一會兒,跟去了廚房,他已經開始忙碌了。為了她,其實他沒什么胃口,也不餓。 餐桌上兩人沒有說話,安靜地吃了各自的半碗西紅柿雞蛋面,隨后一起打理好廚房,一起洗漱。 放下漱口杯,步步撇頭看向了左邊的人,他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所以面無表情。 “高升……?!?/br> “嗯?!彼聪蛄怂?/br> “我想洗澡?!?/br> “嗯,注意腳上的傷?!彼Z氣溫柔。 步步知道他肯定沒會到意…… “我是說……,你不是要幫我洗嗎?”步步加強了語氣,她心里不像昨晚那么緊張了,可能是因為她今天做了理虧的事情。 “嗯?”高升掛好毛巾,突然“噗嗤”笑開了,“你不是害怕嗎?” 怕…… 這就像被張若萱剃成光頭,沒下刀之前,她是怕的…… “你一定誤會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步步故作鎮(zhèn)定道。 “是么?”高升似笑非笑將臉湊到了她面前,她趕緊扣住洗漱臺不讓自己后退,看高升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嘲笑她…… 步步一咬牙,就勢扣上高升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然后呢?然后該怎么辦?幻想一下不雅之片,她是不是得再做點什么才恰當?她感覺自己就在啃棉花糖…… 高升見她笨拙的樣子,真替她著急,反客為主,含住了她的唇,輕舔而過,稍后撬開了她整齊的牙齒,她是有了反應的,小有退意。 步步學著他的動作禮尚往來,可算上了癮…… 高升將她從地上直抱了起來,跨在腰間,一路流連,走進了浴室。將她放進浴缸之后他才松開她,畢竟她腿上有傷,不能胡來。 “你先洗。”高升笑道。 步步低著頭,兩片粉唇依舊泛著水光,她盡量吐字清晰道:“好?!?/br> 高升知道自己在她肯定放不開,這樣反而會讓她不小心將水沾到傷口上,于是他轉身走出了浴室,替她關好了門。 步步洗著洗著開始緊張了,越來越緊張,從心跳失靈到血管就要炸裂,可事情都到這個點兒了,她不能反悔吧? 推開浴室的門,高升就站在門口,步步知道,從門里可以看到身影,她盡可能自然笑道:“你洗吧,我去等你?!?/br> 蒼天吶~,她步步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高升笑了笑說:“好。” 步步用毛毯將自己包得死死的,她一邊罵自己輕浮,一邊說自己矯情,在強烈的不安中,迎來了高升沉穩(wěn)的腳步聲。好在房間里并沒有燈,只有客廳傳來的微亮,她不至于害怕被高升發(fā)現自己面上的窘態(tài)。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步步總覺得自己這樣不妥,她踢開毛毯,坐了起來,她得適應這種尷尬的氛圍,畢竟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做什么都是天經地義,她瞎矯情個鬼?。?/br> “高升……?” “嗯?!?/br> “我不怕的,畢竟我還想給你生孩子?!辈讲酱_實這么想了,他們光是兩個人,家里得添丁?。?/br> “那我來了?”他像是在笑。 步步點頭,像下定了決心,說:“嗯,你來?!?/br> 一具身體緩緩在朝著步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