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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在她的一雙鳳眼上,她好像因為將他刺激到了而微有得意,他就沒見過這么無聊又小心眼的女人。 “凌先生既然不太招見我,那我下次再來看你?!辈讲綔匦χ辛诵《Y,遂帶著莫云心徑直走出了辦公室,她知道,他的目光一定緊緊跟隨。 他明明就是高升,為什么沒有人認得他?他明明是一個孤兒,為什么會成為錦瑟年華總boss的獨孫?步步不知。也許江司辰會知情這一切,但她不想去問他,如果他能說的話,興許不用等到現(xiàn)在。 “老板,你怎么哭了……!”關蒙蒙突然湊上來關心道,莫不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步步哭的不知喜悲,邁出辦公室的一瞬間她故作的堅強堡壘就崩塌了,她撲進關蒙蒙懷里,哽咽道:“是他。就是他!” 關蒙蒙腦中劈過一道閃電,壓住緊張,沒心沒肺調(diào)侃道:“誰?哪吒嗎?” “他就是高升!他身上有我送給他的玉佩!”步步無比肯定道,她的心也不會騙她。 “啥?玉佩?!”關蒙蒙是懵的,步步什么時候送過玉佩給高升啊,都五年了,那玉佩怎么還可能在?天了嚕,事情竟壞在一塊玉佩上! “嗚嗚……!他不認我了……!”步步傷心的一塌糊涂,關蒙蒙想著公司對工作環(huán)境的要求十分嚴格,噪聲是不可以有的,她趕緊扶著步步乘上了電梯,想將她帶出去再說。 關蒙蒙將莫云心先打發(fā)走了,畢竟她要說的不是值得所有人知道的事。她在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店,挑了個僻靜的位置。 步步難得畫個妝,這一哭不得了,臉上的粉彩都滑出豎紋來了,她安慰說:老板,你別哭了,好不容易帶個明星出來裝逼,都沒人認得出來?!?/br> 不一會兒安婭就從公司跑出來了,張若萱則以視頻的方式,幾個女人召開緊急會議。 幾個人將事情原委都如實說了,問題還在這事兒沒法兜著了,權(quán)衡輕重,說才是最好的。 步步一聽高升五年前是因為出了事才離開自己的,哭跑了咖啡店幾十個客人,她還以為高升是不要她了,原來不是,可恨的是,他出了意外,她都沒能陪在他身邊,難怪他會選擇失憶,選擇忘記自己。 安婭說:“老板,隱瞞你真相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吧。” 關蒙蒙自責,也跟著說:“點子是我想的,老板,你要怪就怪我吧。” 張若萱在視頻那邊狼嚎道:“對,都是她們倆唆使我不說的,我只是個從犯!”然后關蒙蒙“啪”黑掉了手機屏幕。 步步實在哭累了,她心里不怪幾個女人,如果換個角度,她也會偏心自己的好朋友,而不是事情的真相,或許她們對她的寵愛是盲目了些,但目的卻是好的。 世界上沒有完全誠實的正常人,有的人為了自私自利而說謊,有的人為大義凜然而說謊,有的人為了生存而說謊,有的人為了愛的人而說謊…… “高升不記得我了,那我就讓他再愛我一次?!辈讲秸f。 關蒙蒙點了點頭,若有所思:“我們也是這么想的,為此還做了本策劃?!?/br> “策劃是我做的,餿點子是二楞出的?!卑矉I說,二楞是她對關蒙蒙的尊稱。張若萱是大傻,她是二楞,比喻智障晚期的人還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病入膏肓。 關蒙蒙自從來了錦瑟年華,不到一個月就統(tǒng)一了清潔組,成了清潔大媽中的一媽,然后不知悔改地愛上了這份職業(yè),問她,她只道——因為愛情,所以變得滄桑。 關蒙蒙從自己的圍裙里掏出一本粉紅色的筆記本,尷尬道:“錯了,這本是我追江先生的計劃書?!比缓笏謴膰苟道锾统鰜硪槐就畹暮谏P記本。 光看這顏色就知道了,黑色代表神秘,隱喻她們的任務是要暗中進行的。 “你簡直是在逗我!!”步步看著上面的策劃內(nèi)容,這都什么跟什么?。?/br> 其中有一條是這樣的: 將老板跟凌少關入一個密閉中間,每天只送一塊巧克力,老板肯定讓給凌少吃,然后凌少會非常感動,人一感動就會動情,凌少就會愛上老板了。噢耶~ “老板,這條是我后來補充上去的,怎么樣,6不6~”關蒙蒙嘚瑟道。 步步只想問,這五年她都在忙著賺錢,關蒙蒙這是在忙著向張若萱無限靠攏啊,難怪安婭都給她起名叫二楞了…… “老板,你說高升都失憶了,他怎么還留著你送他的玉佩?。俊卑矉I疑惑。 步步倒不覺得奇怪,就好像她也留著那只手鐲一樣,物品被托付了情感,就算是忘記了,也會有潛意識里面的吸引吧。 步步說的認真:“他是愛我的?!?/br> 步步回到了汪逸的別墅,汪逸正在給孩子搭輪船,他很細心,也很耐心,步步竟有那么瞬間愣神。 “你回來了。”他隨口打著招呼,注意力還在面前的DIY輪船上。 步步內(nèi)心波濤洶涌,也很恐慌,她在想,如果自己找回了高升,汪逸會怎么想,他實在幫了她太多太多,她從未付諸于回報,像一個厚顏無恥的乞討者,認為他的付出理所應當。原來,這些年,時間,環(huán)境,讓她變的如此自私,如此可怕。 她深刻的明白汪逸不是自己所想要的,她鐵石心腸,清醒地知道除了高升,這世間的男人她一概不想要,可她卻沒有果斷地避嫌。 因為她意識到了自己的渺小,她在利用汪逸的感情,利用他來保護自己,也是保護她的孩子。 如果她是汪逸,她會怎么想,心里一定會很難過。 “汪逸,我想跟你談談?!?/br> 汪逸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難得見丫頭這么客氣。” “我找到高巖的爸爸了?!?/br> “是嗎……?”汪逸手上一抖,剛剛搭建好的輪船散了一地,他故作自然,看向她,“丫頭總能給人驚喜,我想,這便是上帝給你的美好回應了。” 步步等了那個男人很久了,一直在等,也會一直等下去,等待不一定有結(jié)果,她卻等到了結(jié)果,倒是好了,他為她感到高興。 “你……”沒事吧?步步想問。 “能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已是我的莫大榮幸,我的女王,請記得幸福,讓期待你的我,為你的幸福而歡喜?!蓖粢菀荒樕钋椤?/br> “說狗話。” 汪逸哈哈大笑,說:“我之所以向外界公布要追你的消息,是給你省些麻煩,丫頭可別真以為我對你有意思。” 步步不作聲色了,他什么都不多問,也是在逃避吧,又怕她會內(nèi)疚。細致說來,感情不算個好東西,至少對有些人來說是這樣的,它會讓人完全喪失自己。 大公司凡事都講究效率,協(xié)議敲定之后,日程緊促,也就一周的緩沖期。 步步這幾天都會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