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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駱瑭的父親今晚要在公司開會,所以不回來吃,餐桌上沒有大家長,氛圍要活潑很多。楊舒汝邊叮囑韋如夏吃東西,邊又悄咪咪地打聽著駱瑭明天怎么給韋如夏過生日。 “過完生日后,第二天要同學聚會對吧?”楊舒汝問道。 這件事還是回來后,駱瑭和她說的。韋如夏一聽,抬頭看了看駱瑭,笑道:“你要去嗎?” 他向來不喜歡湊這種熱鬧,當時胡吟吟打電話給她,其實也想讓她帶著駱瑭去的,但是班里沒人敢通知他。 “嗯。”駱瑭喝了一勺湯,抬頭看了韋如夏一眼,問道:“你不去?” 眸光一動,韋如夏抿了抿唇,笑起來道:“去?!?/br> 韋如夏在凌晨的時候,同時接到了三個人的生日祝福。一個是胡吟吟,一個是駱瑭,另外一個則是父親。 知道國內(nèi)是凌晨,父親是發(fā)的微信,祝福的信息也很簡單,只有八個字。 【生日快樂,我的女兒?!?/br> 林靈和她說了所有的事情后,她還沒有聯(lián)系過父親。韋如夏盯著屏幕上的信息看了半天,最后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第二天清晨起床,韋如夏吃著早餐,看著對面正在喝牛奶的駱瑭。少年眉眼沉靜,在清晨的陽光下,白凈又斯文。 “你定的鬧鐘?”韋如夏笑著問道。 駱瑭凌晨給她發(fā)了生日祝福,而韋如夏并沒有起來,她到早上七點的時候才給他回復。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帶著阿芒晨跑回來了。 駱瑭抬眼看了看韋如夏,少女笑得開心而恣意,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但他喜歡韋如夏這個樣子。因為她之所以有恃無恐,正是因為他對她的心意她都懂。 “沒,一直沒睡?!瘪樿┑馈?/br> “哦~”韋如夏眼睛里閃過一絲抱歉后,笑意加深,說道:“那下次我不睡這么沉了。” 駱瑭看著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經(jīng)與往日無異了??此那樽兒茫樿┐瓜卵鄄€,喝了一口牛奶后道:“下次你還是會睡這么沉?!?/br> 被駱瑭戳破,韋如夏也沒有窘迫,她又小聲笑了起來。 兩人吃過飯后,韋如夏就被駱瑭帶走了。她十八歲的生日,他比她自己更為重視。 相對于韋如夏給駱瑭過生日時送的禮物,駱瑭的禮物十分走心。他送的禮物不是買的,而是他親手做的。 駱瑭給她安排得生日的第一站,是在一家陶藝工作室。 拉胚機在旋轉(zhuǎn),手上濕漉漉的陶泥摩擦著掌心,韋如夏出神地望著坐在她旁邊的駱瑭。 少年穿著淺灰色的油布圍裙,修長的手指被灰蒙蒙的陶泥覆蓋,他微低著頭,側(cè)臉輪廓精致漂亮,睫毛微眨,雙眸黑亮。他顯然不是第一次做,手法很是嫻熟,再加上外表出眾,周圍的人多多少少多把視線投到了他的身上。 來這里玩兒的大多是小女生,看著駱瑭在小聲討論著。 “那個男生好帥啊,你看他做的也很好?!?/br> “手指好漂亮,本手控要陣亡了?!?/br> “他旁邊坐著的那個女生是他女朋友嗎?還蠻般配的,果然好看的人都和好看的人玩兒。” 韋如夏笑著聽她們議論,側(cè)眸看著駱瑭出神。在她出神的時候,駱瑭微一轉(zhuǎn)頭,兩人視線相對,韋如夏心下一動,手也隨之一動,手上的陶泥瞬間變形。 “哎,又壞了?!表f如夏看著手上七零八落的陶泥道,她已經(jīng)不知道弄壞了多少次了。 垂眸看了一眼韋如夏的陶泥,駱瑭抿唇,手上動作沒停,問道:“看什么呢?” 邊把陶泥重新捏到一起,韋如夏邊坦蕩蕩地回答道:“看你。” 喉結(jié)微動,少年輕聲一笑。韋如夏聽著他的笑,捏著手上的陶泥,突然道:“這肯定是我最難忘的一個生日?!?/br> 拉胚機還沒停,她手忙腳亂地弄著拉胚機上的陶泥,表情依然淡然如水。不論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情況,她總能保持這樣的淡定。 駱瑭看著她手上的陶泥再次坍塌,起身站了起來。韋如夏察覺到他的動作,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后,駱瑭拉過自己的座位,坐在了她的身后。 少年甫一坐下,韋如夏就聞到了一股清新的薄荷香。薄荷香往往是讓人清凈的,韋如夏卻覺得有些燥,后背貼著少年的胸膛,她能感受得到少年有力和略帶紊亂的心跳。 剛剛閑聊的女生們在駱瑭坐下后,發(fā)出了一小聲尖叫。在他們尖叫的過程中,駱瑭伸手覆蓋在了韋如夏的手背上。 她第一次做,手上的陶泥根本不成形。駱瑭握著她的手,將陶泥歸置成形。他呼吸很輕,搔過韋如夏的后頸,少年聲音低沉,如山澗清泉。 “現(xiàn)在更難忘了么?” 感受著駱瑭的呼吸,韋如夏不耐熱,她耳根漸漸染了一層粉色,手上的陶泥漸漸成形,韋如夏沒有否認,輕笑著應了一聲。 “嗯?!?/br> 駱瑭給她做了一個小杯子,她在上面畫了兩只兔子,因為她和駱瑭都是屬兔的。她畫工一般,在杯子上丑萌丑萌的。 楊舒汝晚上準備了生日餐,晚飯兩人要回去吃。做完陶藝后,韋如夏想滑冰。安城沒有滑冰場,駱瑭就帶著她去了旱冰場。 韋如夏倒不是多想滑冰,只是在滑冰場里,總會讓她想起駱瑭對她表白時的場景。 韋如夏的十八歲生日,過得特別開心,像是把未來的開心都透支掉了的那種開心。她未來每年都會過生日,但所有的生日帶給她的快樂都比不上十八歲生日帶給她的快樂。 在晚飯前,韋如夏和駱瑭乘坐地鐵回家。出地鐵口的時候,韋如夏看到地鐵口有賣孔明燈的,她掏錢買了一個。 “有地方可以放嗎?”韋如夏拿著孔明燈,邊走邊問駱瑭。 駱瑭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應了一聲道:“公寓后面的安河邊上可以放。” “那就好?!表f如夏笑著道,“我想放孔明燈許愿,他們說孔明燈許愿比生日蛋糕許愿要準?!?/br> 這種事情,韋如夏向來是不信的。但是今天,她想許一個一定要實現(xiàn)的愿望。 在家里吃過晚飯后,韋如夏牽著駱瑭的手到了安河邊。夏日夜晚的安河偶有涼風吹過,但來這里乘涼的人依然很少,整個河岸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我這是第一次放孔明燈?!表f如夏拿著馬克筆,在孔明燈上寫著自己的愿望。她寫著的時候,看了一眼旁邊的駱瑭。駱瑭也在孔明燈上寫著,見她看過去,他伸手遮擋了一下。 在這一遮一擋間,韋如夏看到路燈下少年微紅的臉。 她心下一動,腦子有些發(fā)熱,讓她生起了一股沖動。而這股沖動,很快就被河邊的微風又壓了下去。 “放吧?!表f如夏拿著火柴,將孔明燈點亮了。 雖然是地鐵口買的,質(zhì)量倒是挺過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