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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自己思想的東西泄露出去。” “可是……” 能藏在哪里呢? 夏洛克算是看明白了些,這個學生總是去想理由,去想一個表象下面的心理上的成因。這不算好事,也不算壞事。 那一瞬的思想閃現(xiàn)極快,他甚至給她安排了一個前景。 西方史的學習太過浪費她的時間了,先不說她可憐的腦容量能不能裝下這些知識,就算裝下了估計不用多久也能忘干凈,只能是浪費時間——或許她該去那個離婚老男人身邊學學測謊,這能給她順便也給他帶來很大裨益,要是可能的話去行為分析那里也還不錯,只不過也沒有那個必要,畢竟Vicky的資歷來說要進去確實比較困難,他也懶得動用死胖子的關系去塞個人。 再說了,要學這個跟他學不更好些。雖然說bau的話更容易積累經(jīng)驗——畢竟bau到處飛來飛去解決大案要案——但是…… 他把但是后頭的想法給略去了。 他是真的想了,也真的一瞬間拋去了。 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夏洛克掏出手機。 啊,新鮮的body。 他的心情有些愉悅。 不得不說每次看到茉莉他都很愉悅——因為茉莉總是給他帶來好消息。他突然站起身拎起邊上的風衣就準備走,可是臨到門口腳步頓了頓,然后又走到辦公桌前俯視著他的學生。 “我記得你在看解剖學?!?/br> 是陳述句。 這個時候維維已經(jīng)把解剖學撥到一邊而去看著自己關于這次案件的筆記了。 她還沒從推理中掙開,傻愣愣地點了點頭。 這種傻傻的表情莫名給夏洛克帶來了一絲愉悅感,又或者他本來心情就不錯。 “那么帶上你的圖譜,我允許你跟我一塊去?!?/br> >>>>>>>>>>>>>>>>>>>>>>>>>>>>>>>>>>>>>>>>>>>>>>>>>> “啊芬迪教授您來了……”本來在小教室寫實驗報告的茉莉抬頭看見熟悉的人之后慌忙站了起來,捋了捋自己的白大褂,有些拘謹?shù)孛蜃?,“我給您開門。導師說了如果您要觀察捐獻者的腦的話請順便做一整具標本出來,他感激不盡……他想要身體的示教標本,就是肌rou分明脈管神經(jīng)清晰的那種……” 茉莉自己都覺得有些別扭。 雖然覺得教授給芬迪教授大開方便之門簡直慷慨的不正常,但是人家就看個腦,非要人家做出一整具標本來就有點…… 夏洛克沒有多說,實際上此刻他對嘲諷茉莉·琥珀沒有多大的興趣。 “這位是?”茉莉第一次看見芬迪教授背后跟了一個……女生? 維維沒指望教授給自己做自我介紹:“額,我是維多利亞·梅耶爾,叫我維多利亞就好了,我是教授的學生?!?/br> 茉莉這會兒有點懵了,但是她小心地看了一眼芬迪教授不欲多談的表情,就只有友好地對維維笑了笑:“我是茉莉·琥珀,叫我茉莉就好了?!?/br> 維維猜測著教授此刻沒怎么說話的原因——因為現(xiàn)在他是芬迪教授而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不然夏洛克·福爾摩斯肯定會說:哦天哪他們試圖在自己岌岌可危的腦子里塞進一個一點用都沒有的名字…… 維維不知道自己的嘲諷有沒有get到教授的精髓。 茉莉指明了是在哪個cao作臺之后,夏洛克就沒有讓茉莉呆在cao作室了,他熟門熟路地拿了白大褂,扔了一件給維維,穿好之后,夏洛克就把鐵蓋掀開,把升降臺升上來。 “其實我并不想穿所謂研究生懶得帶走留在cao作室的白大褂,他們連帶走都懶得帶,我也不指望他們會洗?!?/br> 夏洛克穿著不干凈的衣服,自己心里有點不爽,于是他也想讓維維覺得不爽。 啊,確實不干凈,維維拿到的這件白大褂上有一道棕黃色的印記,不知道是什么。 把升降臺的蓋子揭開,維維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 這對于剛高考結(jié)束的維維來說很陌生……對于學了西方史來說的維多利亞也很陌生。 夏洛克倒是沒有遲疑,戴上手套之后,拉開袋子的拉鏈,一具標本就露了出來。 維維有點小震撼…… 那具標本的眼睛緊緊地閉著,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第一反應是去看臉,簡直太虐了。她移開視線去看男人的身體,感覺……眼睛更沒處放了。 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學醫(yī)的學生……說起來兩次去現(xiàn)場她都沒見過受害者……是什么給她的勇氣讓她覺得這很有趣。 標本的皮膚已經(jīng)是皺巴巴的,頗不成形態(tài)地黏在標本身上,腹部的皮感覺要耷下來又偏偏是yingying的,更不用說茂密叢林下的,咳,男性.器官有些發(fā)黑。 維維居然生不出多少害怕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 夏洛克對于維維的反應還算滿意,至少沒有一驚一乍,還算鎮(zhèn)定。 “在琥珀跟我說要我順便做標本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已經(jīng)處理過的標本了。”大概是茉莉不在,重新變回夏洛克的夏洛克的語氣沒有掩飾其不耐煩,“多沒意思,明明處理了也沒多久,就非要擺弄一下才愿意交給我?!?/br> 比起維維那么膚淺地看,夏洛克看的更多。 比如說標本手臂上雖然變形卻依稀可辨的針眼,顯然是吸.毒的標志,他看了一眼標簽卡上的只寫明了性別和年齡——四十二歲,看起來像是嗨到死。 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同樣也會追求那種刺激,沒有想自己可能有這樣的結(jié)果。 畢竟夏洛克·福爾摩斯怎么能同這樣一具標本做比較。 維維不敢說話,乖乖地套上了手套,然后捧著器械發(fā)呆。 “發(fā)什么呆?聞福爾馬林聞傻了嗎?如果這種程度就傻了,你也沒有必要勉強自己去案發(fā)現(xiàn)場鍛煉膽量。” 夏洛克直接伸手,維維差點以為他要打自己,閉了一下眼睛,結(jié)果只感覺手上一輕,她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洛克一臉看傻逼的模樣看著她。 “我并不希望你拉低這個房間里的平均智商……所以好好學著點?!?/br> 他手上拿著手術刀的刀柄,還有止血鉗,然后撕開不知道哪里拿的小紙包,熟練地換上刀片,然后把裝著刀片的紙包連同止血鉗放回維維手里拿著的器械盒里,又拿了一把鑷子。 這個教室明明只有兩個人,教授你直接說我智商比你低就好了……維維暗暗吐槽著。 維維放下器械盒,有樣學樣,成功裝上刀片。 “這具標本瘦得很,”夏洛克已經(jīng)自覺地擔當起了老師,“剝皮的時候小心些不要傷到神經(jīng),鑒于愚蠢的老教授提出我想用腦標本就要給他做一具示教標本出來?!?/br> 維維就學著教授,想用刀直接在標本上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