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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嫌疑人從其他途徑弄到的,這樣的話就不能單單以繩索為切入點,維維往下翻法醫(yī)報告,沒有看出別的東西,她坐在沙發(fā)上猶豫了一會兒,打了電話給雷斯垂德。 >>>>>>>>>>>>>>>>>>>>>>>>>>>>>>>>.. “沒有和k一起來?”雷斯垂德在法醫(yī)工作室外頭看著維維。 “顯然,”維維一邊帶著口罩一邊說,“他說讓我?guī)退炞C一個結(jié)果?!?/br> 她在說謊。不過這也無所謂。 雷斯垂德聳聳肩:“法醫(yī)已經(jīng)檢查過了,我記得夏洛克教過你如何cao作,但是為了防止你的cao作不合規(guī)范,我讓安德森過來看著你搭把手?” 維維戴手套的手頓了頓。 “我無所謂啊,”她笑起來還是溫和的樣子,即便戴著口罩也能察覺其笑意,“不過你這樣真像是杰克森探長?!?/br> 雷斯垂德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今天心情不好?” “心情好的不行,鑒于教……鑒于夏洛克說我已經(jīng)可以畢業(yè)了?!本S維聳了聳肩,想了想還是戴上了口罩,“麻煩您了探長~” 雷斯垂德站在門外看了一眼,終歸離開。 夏洛克在誤導(dǎo)她。 維維用手按壓著因為剛抬出來解凍還有些硬的尸體。 不是連環(huán)殺人……如果真的是連環(huán)案的話她關(guān)于繩索的推斷普通的法醫(yī)都能夠給出來,并且雷斯垂德發(fā)來的資料絲毫沒有提及類似案件。 現(xiàn)在,維維面前擺著這具尸體。 佐藤由美,女,27歲,日裔美籍,獨居別墅區(qū)。 按照給出的佐藤女士居住的別墅來算,如果按照8km/h的勻速慢跑,從別墅到案發(fā)地點大概需要30min。保安證詞顯示佐藤女士不是第一次夜跑,但是卻是第一次這么晚還在外面。 因為是別墅區(qū),鄰里之間不算太熟悉,鄰居沒有給出很多有價值的線索,只說無意中遇見過一個男人來拜訪她,而且不止一次。 維維的腦海里蕩過許多種可能,最終覺得可能性最大的是這位女士會是某位人士的情婦。她翻看了死者的衣服領(lǐng)口,領(lǐng)子泛黃,是汗?jié)n。手臂顯示出壓跡,判斷是在柔軟的地方壓出來的,還有草的痕跡。 維維大概模擬了一下姿勢。 極具控制欲,戀發(fā)癖。 咀嚼這兩個詞,維維在想,要怎樣才能讓受害者完全就范? 如果是繩子,感覺太無力了。鑒于姿勢應(yīng)當(dāng)一直是跪姿,死者腹部的淤青也不是吸吮造成,所以肯定是手掐出來的。所以嫌疑人要一手揪著繩子一手掐出淤青嘛?這個姿勢也太奇怪了。更何況死者的髖骨上側(cè)還有一個不明顯的掌印……總不至于三只手吧。 如果說有兩個嫌疑人,也不可能,從腳印來說也只有一個。 還有項鏈,項鏈?zhǔn)窃趺吹舻模?/br> 等等,項鏈的痕跡? 維維撩開死者頭發(fā)觀察頸部。 這個痕跡顯然說明了項鏈?zhǔn)菑那懊孀У舻亩皇菑暮竺妫@說明極有可能是受害人自己扯掉的。維維皺著眉頭又一次翻開了受害人的手。 在關(guān)節(jié)處,還真有項鏈的壓跡。 扯掉了項鏈?為什么?是想要掙脫繩子的時候扯斷的嗎?還是受害人留下的信息? 冷靜……維維,冷靜。 維維告訴自己。 平時在教授身邊的時候她知道要自己有邏輯性的思考,這會兒反倒就忘了。她慢慢理清自己的思路,考慮多種可能并且一一排除。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教授。 角色扮演。 維維表情復(fù)雜地看著受害者的身體。 該不會是這么重口吧? 她得去死者的住處確認(rèn)一下。 >>>>>>>>>>>>>>>>>>>>>>>>>>>>>>>>>>>> “所以,教授……” “k?!?/br> “好吧k,”維維挑了挑眉,“您是故意誤導(dǎo)我告訴我說這是連環(huán)殺人的?!?/br> “我告訴過你了,不過你反應(yīng)還不算慢,”夏洛克勉為其難地表揚(yáng)了一句,“實際上你應(yīng)該也清楚如果真是連環(huán)殺人我一定會很感興趣而不是大方地交給你?!?/br> 維維:…… “我跟雷斯垂德交涉了,”維維抿了抿唇,“如果這就是我的畢業(yè)作業(yè)會不會太簡單了一點?!?/br> “我去了一趟受害者居住的別墅,發(fā)現(xiàn)別墅很空蕩,第一反應(yīng)是獨居者,但是馬上就會發(fā)現(xiàn)有一些小的紕漏,比如說床頭柜上面的抽屜是空的——我記得在你充當(dāng)巴斯德的時候我們都注意到了上面一般會放些什么——比如說衣柜里衣服擺放不正常?!?/br> “一半衣柜里是按照色系排好的,而另一半?yún)s亂七八糟,大膽猜測可能是另一半的衣服全部被拿走,然后又拿了死者的衣服放進(jìn)去。順便一提,我覺得這種拿法一定屬于直男。他拿的褲子和裙子平均分了。另外就是少了很多小的物件,比如說書房沒有筆筒,比如說洗漱臺的架子上莫名空出了一塊……等等,無不暗示了還有一個男主人?!?/br> “看起來很有預(yù)謀,不然不會清理的那么干凈?!?/br> “受害者只是外貿(mào)公司的一個文書,家境也不過是普通,她并買不起這樣的房子,以及那條項鏈,這也是一個指向她有個情夫的佐證。” “城郊公園門口的攝像頭壞了,人為損毀的可能性很高,不過這一點我無從確認(rèn),只是說很有可能吧。” “我們一開始的思路都是□□,但是問題出在,死者□□幾乎沒有撕裂傷,意思是極有可能是做好充分準(zhǔn)備的,”維維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眼神微微漂移了一下,“再加上……過程中如果僅僅是依靠繩子的話,我是說,逼著受害人順從的話,僅依靠繩子畢竟不容易,死者身上的傷痕也絕對不是只用一只手就能造成的。更不用說,死者的身上幾乎沒有什么約束傷。可以判斷雖然是有掙扎,但是后來肯定是自愿的——嗯,想到這一點之后再去看她的手,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掙扎也幾乎可以忽視,雖然摻著了泥土,但是連指甲的破壞都很輕。” “項鏈,為什么要拽掉項鏈?我覺得極有可能是受害者意識到對方是要來真的,慌亂地拉扯掉的?!?/br> 結(jié)束。 “所以,那位薛定諤的情夫呢?” 薛定諤的情夫? 維維花了半秒才反應(yīng)過來。 “我跟雷斯垂德探長說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通過買房記錄那些去找了。售樓小姐一定會有印象,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動機(jī),總歸是要終結(jié)一段關(guān)系。” 情夫肯定是存在的情夫。 夏洛克坐在餐桌另一側(cè),手指交叉,然后合上,撐著他的下巴。 定定地看著維維。 在這樣的眼神之下,維維許久沒有過的局促感終于又升騰上來,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