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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顧云清的腦袋,程驛也開始嘗試著入睡。 —— 和往常不一樣的是,顧云清是被一陣濃烈的氣息給驚醒的。 這么重的汗味兒,鏟屎官到底怎么了? 顧云清四肢并用,把被子蹬了下去,接著她才察覺到,鏟屎官不知道什么時候松開了她,自己一個人蜷縮成一團。 他雙眼微閉,眉頭深深的隆起,兩只手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胃部。 或許是察覺到被子的滑落,程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要……上廁所?”或許是因為疼痛,他的聲音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 顧云清不知道鏟屎官怎么做到都疼成這樣,還能忍著不出聲的,明明他的睡衣都被冷汗浸濕了! 顧云清飛快的翻身,接著往外跑了,她一只狗可弄不動這么大一個人。 程驛原本以為這只德牧真的是要去廁所,直到他聽到了開門聲。 “陸露……嘶……”搖搖晃晃的起身,程驛想要出門出找顧云清,等他到了門口,他就聽到了旁邊傳來的敲門聲還有犬吠。 “汪汪汪!”開門??! 顧云清不折不撓的扒拉著郭博遠的房門,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看著依舊沒有動靜的門,顧云清心中判斷著用身體撞門的可行性。 這么多斤rou砸上去,里面的人總該聽到了吧? 顧云清的想法還沒開始實踐,郭博遠就開門了。 “陸露?”看到德牧的身影,郭博遠驚訝的喊了一聲。 這么晚了,她怎么出來了? 不等郭博遠問什么,顧云清一把咬住他的褲腿把他往旁邊的房間里拖。 很快,郭博遠就看到了面色蒼白的程驛。 上司的胃病犯了。 果然他看到的那個動作不是偶然行為。 “去醫(yī)院么?”郭博遠想到了什么,遲疑著問。 “汪汪汪汪汪!”都這個樣子了,當(dāng)然去醫(yī)院?。?/br> 顧云清看了兩個人一眼,旋風(fēng)一樣就跑去按電梯了。 把“吃藥就行”四個字咽進肚子里,程驛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關(guān)上身后的門。 “走吧,去醫(yī)院?!?/br> 郭博遠沒忍住,露出了一個見鬼的表情。 上司對于醫(yī)院的厭惡,就這么好了? 收起自己的念頭,郭博遠迅速上前扶住程驛。 出了酒店,大約四十分鐘后,一行三個身影又到了醫(yī)院門口。 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顧云清甩了甩尾巴。 一晚上送兩個人進來,想想也真是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云清:有病治病,心理障礙是一定要克服的! 程驛:……好的。 郭博遠:人不如狗系列! 第55章 脆弱 走到了醫(yī)院里面, 還是之前的那個值班護士,她看到顧云清他們的身影之后, 明顯的愣了一下。 “你們……”還有什么事嗎? 怎么又回來了? 隨即, 護士看到了程驛額頭上的汗?jié)n。迅速回神,她試探著問:“不舒服來看???” 顧云清在一旁瘋狂點頭,“汪汪汪。” 對對對, 鏟屎官他生病了。 看著比兩個男的還急的德牧犬,護士心頭的怪異感一閃而逝,猶豫了一下,她小聲提醒了一句,“醫(yī)院里不能大聲喧嘩。” 顧云清瞬間閉嘴。 不知道為什么, 程驛看到她這個樣子,胃部的不適感忽然舒緩了很多。 略微交待了兩句, 護士就帶著程驛去找值班醫(yī)生了。 檢查過后, 醫(yī)生認真翻了翻檢查結(jié)果,心中就有結(jié)果了。他翻開診斷書,開始詢問,“名字?!?/br> “程驛?!?/br> “年齡?!?/br> “23。” “職業(yè)。” 程驛頓了頓, 然后開口:“演員?!?/br> 說到這里的時候,醫(yī)生小聲的說了一句“怪不得”。 這家醫(yī)院離影視城最近, 每次拍戲的時候總會遇到一些出現(xiàn)突發(fā)情況的演員, 醫(yī)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也就是看得多了,醫(yī)生覺得演員的著碗飯也不是那么好吃,尤其是那些不瘟不火的演員, 最煎熬。 “以前有胃病史么?”醫(yī)生一邊飛快的書寫著,一邊問。 “有?!背腆A回答了一句,想了想,他補充道:“五年胃病史?!?/br> 顧云清飛快的仰頭,震驚的看著鏟屎官。 五年胃病史,那不就意味著他十八歲就開始患胃病了? 顧云清記得自己十八歲的時候,生龍活虎的,別說胃病了,一年到頭感冒都得不了兩次。哪怕是兩年后的現(xiàn)在,她的身體也特別好,幾乎沒有生過病。 所以說,鏟屎官到底是做了什么,把自己的身體糟蹋成這個樣子。 看著自己的狗子擰巴起來的狗臉,程驛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張了張嘴,他憋出了一句,“其實也不是很疼。” 顧云清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程驛,這人是欺負狗沒有智商么,汗都冒成這個樣子了,跟她說不疼? 片刻后,程驛在她這種眼神中敗下陣來,不自在的移開自己的視線,他低聲道:“好吧……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顧云清瞪著棕黑色的眼睛看著他,然后扯了扯嘴角,仿佛是在冷笑。 冷笑? 一只狗會冷笑? 郭博遠覺得世界有些玄幻,但隨即,他感覺,這種事情放在這只德牧犬身上,似乎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 下一秒,醫(yī)生放下筆,然后抬頭,打斷了這一人一狗的交流。面對著這種病人,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平常有治療和保養(yǎng)過嗎?” 年紀(jì)輕輕的,胃病就這么嚴(yán)重,以后可怎么得了。 “有?!背腆A并不是喜歡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人,之前很長時間,他也專門讓人調(diào)養(yǎng)過。 這次會再犯,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拍戲太累了。 醫(yī)生聞言,面色緩和了很多。他們當(dāng)醫(yī)生的,雖然見慣了生死,但最氣的還是那些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的病人。 開了單子,醫(yī)生就讓程驛去病房掛水了。 “你這個恐怕得住個三五天醫(yī)院,記得跟劇組請假。”臨出辦公室門的時候,醫(yī)生開口。 聽到住院,程驛先是皺眉,很快,他輕輕的吐一口氣,眉頭平撫,“好的?!?/br> 護士拿輸液針和藥瓶進病房的時候,程驛的心里原本還有些排斥,但他看到緊閉著雙眼,把自己的身軀縮在門后的德牧犬之后,心頭驟然一松,唇角也不自覺的勾起。 “陸露,你害怕打針?” 顧云清目不斜視的看著病房門上的紋路,對程驛的話充耳不聞。 怕啊,她當(dāng)然怕打針! 想想那么長的金屬針扎進血管里,顧云清都想打哆嗦。 “上次去給你打防疫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