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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用錢買,程驛知道自己的狗子聰明,但他還是想不到她能聰明到那個樣子。 見這只德牧犬堅決不讓自己提那個小塑料袋,程驛也沒有勉強(qiáng),只是笑著拍了拍她的頭。 很不對勁……顧云清總覺得鏟屎官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沉悶,也只有她看他,或者磨蹭他的時候,他才會回應(yīng)一二。 隨著距離的拉進(jìn),到了別墅區(qū)最前排的時候,顧云清心中這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 看著眼前燈火通明的別墅,程驛眼中有幽光閃過。 “走吧,我?guī)慊厝ニX?!蹦罅四笱矍暗履寥亩?,他面色如常道。 ……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顧云清有些摸不著頭腦。 推門走了進(jìn)去,等看到坐在輪椅上,肩膀上纏著白色繃帶的程延的時候,顧云清心中的怒氣忽然又被挑了起來,口中的牙齒也隱隱發(fā)癢。 要不,再來一口?反正現(xiàn)在鏟屎官已經(jīng)回來了,她有人撐腰。 就在顧云清準(zhǔn)備把口中的塑料袋放下的時候,程驛忽然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的德牧犬,他用極其溫和的語氣說:“我讓趙伯帶你上樓好不好?” 坦白講,讓顧云清就這么放過程延,她是不甘心的。想到下午驚險的場面,她現(xiàn)在還是氣憤難平,總覺得自己咬程延的那一口實在是太輕了。 不過,既然鏟屎官開口,那今天就算了唄,反正明天也一樣。 甩了甩尾巴,顧云清老老實實的跟著趙伯上樓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另一邊。 程驛在看到自己的狗子的背影徹底消失之后,他接著轉(zhuǎn)頭,面色淡淡的走到了客廳里。 程懷宗、溫玉雯、程延、姜溪,四個人都在。 程驛連坐都沒有坐,只一一往他們臉上看了過去。 原本程懷宗在看到程驛進(jìn)來的時候,還想問一句“狗找回來了?”的,然而等看到他的眼神之后,程懷宗接著就不悅的開口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如此冷漠,簡直把他們當(dāng)仇人! 溫玉雯不想讓事態(tài)再擴(kuò)大,于是輕聲道:“阿驛啊,你哥說他不會計較這件事了,所以你也不要再……” 不等溫玉雯說完,程驛轉(zhuǎn)身就走了。 就差一點,他就要失去那只德牧了。 一想起這種可能,程驛連手都是抖的。 程延看到程驛如此沉默的表現(xiàn),不由得有些失望。他最想看到的他這個弟弟同父母之間爭執(zhí)的畫面沒有出現(xiàn),這讓程延有種算計落空的不悅感。 然而過了十多秒,看著提著一根高爾夫球桿漸漸走過來人,他心中頓時彌漫上了不妙的預(yù)感。 一把抽出自己脖子上一絲不茍打著的領(lǐng)帶,程驛將它狠狠地?fù)サ降厣?,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多關(guān)注一眼,只死死的盯著輪椅上的程延。 這個時候,程懷宗和溫玉雯也察覺出來不對勁的地方了。 “你要干什么?!” 自動忽略略帶質(zhì)問的女聲,看著見勢不妙想要往后躲的程延,程驛驀然勾了勾唇。 接著,一腳踹翻了他的輪椅。 程延沒有任何防備,就這么被踢出去老遠(yuǎn)。翻滾之間,他的后背撞上了客廳的墻壁,瞬間一片火辣辣的疼。 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程延眼中瞬間爆發(fā)出了怨恨,“程驛!” 程驛充耳不聞,手中的高爾夫球桿從高處揮下,目標(biāo)直指程延尚且活動自如的手。 “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在空空蕩蕩的客廳里響起,直讓人覺得牙酸。 “?。 背萄討K叫出聲。 溫玉雯從三歲之后就沒有怎么接觸過自己這個小兒子了,一直到他二十一歲那年,丈夫和大兒子同坐一輛汽車,然后出了車禍。 在他們昏迷治療期間,程氏風(fēng)雨飄搖,被好幾個對頭企業(yè)聯(lián)手排擠,這個時候,程驛橫空出世,用非常手段,漂亮的挽回了程氏的頹勢,保住了程家在國內(nèi)的地位。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自己這個兒子。 一直到現(xiàn)在,在溫玉雯眼中,程驛一直都是沉默不語的形象,無論她怎么討好他,他都是那副冷冷淡淡樣子,到了后來,她也放棄了。 只是,溫玉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么狠厲。顧不得一向維持的形象,她尖聲道:“程驛!快點住手!” 一旁的程懷宗氣急,“逆子!逆子!” 程驛面無表情,看著不斷掙扎著后退的程延,他手背上的青筋一跳,接著手中的高爾夫球桿再次甩了出去。 這次是落在了程延的腿上。 雖然下身毫無知覺,但看到自己左腿怪異的扭曲起來,程延心中的驚恐瞬間達(dá)到了頂點,脫口而出的話語也越發(fā)的慘烈,“爸,快叫保鏢來啊!” 不用程延提醒,程懷宗就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然而那些保鏢的回復(fù)竟然統(tǒng)一都是被人給攔下了,現(xiàn)在根本進(jìn)不來別墅區(qū)這里。 看著一旁安靜站立的郭博遠(yuǎn),還有他時不時推眼鏡的舉動,程懷宗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程延的慘叫漸漸變得虛弱,程懷宗心中一緊。 程驛,是真的下死手了。 再顧不得那么許多,程懷宗懷揣著萬丈怒火,在程驛背后,高高的揚起了手中的黃花梨木拐杖,狠狠地落了下去。 這個時候,程懷宗也有些失去了理智,手上的力道也越發(fā)失了分寸。 這一下要是打在上司的頭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原本還淡定看著眼前這一幕的郭博遠(yuǎn)頓時大驚失色。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云清:咦咦咦? 程驛:軟了那么久,總要硬氣一回。 第75章 甜餅 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道棕黑色的身影忽然沖了過來, 然后不管不顧的把程懷宗撲倒在地。程懷宗倒地,他手中的拐杖不可避免的偏移了方向,只險險的擦著程驛的肩頭飛了出去。 顧云清呲著白晃晃的牙,湊近程懷宗,死死的盯著他,毛茸茸的狗臉上滿是憤怒和兇悍,讓人毫不懷疑她會在下一秒狠狠咬下去。 這一連串的變故讓一旁的溫玉雯和姜溪嚇的臉都白了,尤其是溫玉雯, 看到同自己丈夫距離不超過半米的德牧犬, 她的膝蓋不由得有些發(fā)軟。 這個時候,溫玉雯已經(jīng)顧不得生氣了,她轉(zhuǎn)頭望著自己的小兒子, 懇求道:“阿驛,你停手好不好?” “……就當(dāng)媽求你了?!?/br> 程驛知道像溫玉雯這樣要臉面的人, 能說出求這個字, 是有多么不容易。接著, 他的理智稍稍回籠。 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宛若一攤爛泥的程延, 他胸膛劇烈起伏著, 半晌后才漸漸地恢復(fù)了平靜,眼中的紅色的血絲也緩緩消失。 此時,程驛西裝里面穿著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