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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正即將掏出自己的家伙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這回走出來的是下午扔繩子套顧云清的人。 這人尖嘴猴腮,眉目之中都是猥瑣之意,看起來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他看到高正這副模樣就知道高正想要做什么了,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他開口道:“這可是別人點名要的狗,弄一身尿sao味兒交過去,那我們還能拿的到錢嗎?!” 到時候?qū)Ψ饺f一反悔,那他們這一天不就白忙活了么? 高正一聽,考慮了一下,接著悻悻的換到院子里的另外一邊去解手去了。 聽兩人這么說,顧云清不由得更加篤定是程延派他們來的,不然又有誰會愿意冒著那么大的風(fēng)險去程驛拍戲的地方抓狗。 所以,她絕對,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想到這里,顧云清腦子里像要炸了一樣難受,眼前的昏暗也變成了一道道白光。身上傳來細(xì)細(xì)密密的拉扯感,仿佛有股力量,試圖把她的靈魂給吸走。 千萬!千萬不能是在這個時候! 顧云清咬牙,等兩人走后,加快了啃咬籠子的速度。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顧不得這么許多了,到了最后,她的兩邊嘴角都生生的磨出血來。 天色將明,第一道晨曦出現(xiàn)。 顧云清看著只差一點就能被咬斷籠子,又感覺到那三個人已經(jīng)陸續(xù)起床了,她心中的不甘達(dá)到了頂峰。 “高正,快拿棍子過來!”終于,黎明的平靜被一個怒吼聲徹底打破。 棍棒從籠子里伸進(jìn)去,不停地敲打在顧云清的身上,像是戲耍,又像是教訓(xùn)。終于,一個小時后,她支撐不住,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另一邊。 晚上十點半的時候,程驛從拍戲地點回到劇組里,換下戲服之后,他就去找自己的狗子了。 這幾天天氣又熱了起來,那只德牧犬不耐熱,總是喜歡躲在一個固定的草叢里,一睡就是一天,等晚上才會跟自己一起吃一頓夜宵。 他怕對她的身體不好,竭力制止了幾次,試圖讓她繼續(xù)保持正常的飲食,但都沒有什么用。 走到熟悉的地方,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程驛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陸露,你在哪兒?” 作者有話要說: 顧云清:我回家了。 程驛:我的狗子?? 第86章 欺負(fù) 找了半天, 依舊一無所獲的程驛不由得急了, 他開始向周圍的保安或者保鏢打聽自己狗子的下落。 “抱歉程先生,我們真的沒有看到那只德牧。”一名保鏢看著眉頭緊皺的程驛,知道他是真的著急,于是主動幫他打聽起來,“老張,你看到了么?” 另外一名劇組里的保安聽到,接著搖了搖頭,“沒有?!?/br> 程驛見狀, 勉強(qiáng)撐起笑容, 對兩人道謝之后,才離開這里。 之前的一段時間,那只德牧犬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好了, 讓人直感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聰明的狗。她從不惹事,既安靜又乖巧, 跟她的體型極為不符, 所以只要是見過她的人, 無論是演員還是保安什么的,都對她感官不錯。 程驛之前就知道自己的狗子人緣兒好, 但他沒想到能好成這個樣子。 平日里會留在營地的保鏢和保安一聽說她找不到了, 接著就向各自的雇主說明了一聲,然后自發(fā)在四周尋找起來。 “程先生,你不用太擔(dān)心,會找到的, 說不定陸露只是去哪里玩兒去了?!币粋€剃著光頭,一臉兇悍的保鏢安撫道。 然而保鏢說出去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那只德牧犬什么樣,他們還不知道嗎,因為職責(zé)在身的緣故,他們在劇組拍戲期間,當(dāng)然不能聚在一起耍鬧,至于玩兒手機(jī)打發(fā)時間,這里偏僻的,信號也時有時無,當(dāng)然也是不行。 那只德牧犬說是每天賴著他們,讓他們陪著玩耍,但實際上誰陪誰,還不是一目了然,他們才是被陪的那個。所以說在他們眼里,這只德牧犬簡直不能更有靈性了。 很快,走到那只德牧犬經(jīng)常睡覺的地點,有三四個懂得追蹤的保鏢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的地方了。 看著倒了一大片、足足半人多深的草叢,一名保鏢趕忙蹲下。十多秒后,他站起來,然后問:“程先生,你之前是不是來找過了?” 程驛按捺住心頭的焦躁,點頭,“是的?!?/br> “那就對了?!笨粗厣献顬槊黠@的腳印,又想到之前翻來草叢發(fā)現(xiàn)的場景,保鏢肯定的說:“陸露恐怕是被人給帶走了,對方有三個人?!?/br> 一聽說顧云清是被人給帶走的,程驛的一顆心瞬間就提了起來,臉色也漸漸變冷。 想起之前程延的異動,程驛幾乎要把手機(jī)給捏碎。深吸了一口氣,他撥通了郭博遠(yuǎn)的電話。 “老板?!贝笸砩系慕拥巾旑^上司的電話,郭博遠(yuǎn)還有些納罕。 沒有時間跟他寒暄,程驛直奔主題道:“程延這幾天有動作嗎?” 郭博遠(yuǎn)想也沒想就說:“沒有?!?/br> “是出了什么事嗎?” 程延又耐不住了,但他好歹也是程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光憑自己一個助理,能力著實有限。不過程驛已經(jīng)向程懷宗和溫玉雯施壓了,并且親口說過,一旦在狗子身邊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程延派來的人,他這回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雖然自己這個小兒子現(xiàn)在是一個小小的演員,但對于他之前積累的人脈,還有在各個公司上掛著的股東身份,如果這些全部都加起來,雖然無法徹底撼動程家這棵大樹,但摧毀程家的根基還是能夠做到的。他們這個兒子,心跟性格一樣的冷,半點血脈親情都不講,如此一來,程懷宗和溫玉雯當(dāng)然是投鼠忌器,生怕程延再惹惱了他。 在程驛和程懷宗兩方的監(jiān)管下,程延別說是伺機(jī)報復(fù)了,他現(xiàn)在就連出醫(yī)院,跟人交談,都在監(jiān)視之內(nèi)。至于之前他找到的那幾個人,也都已經(jīng)解決掉了。 “陸露,被人給帶走了?!背腆A幾乎是一字一頓,從喉嚨里擠出了這幾個字。 下一秒,手機(jī)另一邊出現(xiàn)了桌椅挪動的動靜,與此同時,郭博遠(yuǎn)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怎么會這樣!” 知道上司已經(jīng)在爆發(fā)的邊緣了,郭博遠(yuǎn)趕忙道:“我現(xiàn)在就去查?!?/br> 掛斷電話,程驛眾人勸慰聲中扯了扯嘴角,“你們先回去吧,我再等等?!?/br> 前來尋狗的保鏢和保安無奈,見已經(jīng)即將凌晨時刻了,只能先行離開。 呆立良久,程驛拿出手機(jī),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里面的人睡意朦朧,“我說程少爺,這都幾點了,有什么事么?” 對于這個電話,雖然電話那邊的人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心里還是竊喜的。能讓程驛大半夜的打來電話,證明他絕對有事相求。 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