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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驛好像沒有之前的敏銳。 至于陸露,它不愧是軍犬出身的,家里只要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它都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性格警覺的很。 但今天被程驛抱下來,竟然沒有一點反應,怎么不令人意外。 種欣容吹了吹還十分燙嘴的小米粥,喝了一口才緩緩解釋道:“早上你送清清去學??荚囍埃顾粤它c藥?!?/br> 陸露這幾天傷口開始結(jié)痂,可能是身上癢,所以它老是忍不住往墻上蹭,或者用爪子抓。這樣一來,那些傷口很多又裂開了,寵物醫(yī)生過來復查,看到這種情況,直接開了有幫助睡眠的藥,說讓陸露多休息休息也好。 一天三次,今天早上是第一次。 “難怪?!鳖櫹驏|了然。 晚上的時候,顧云清終于考完試回來了。 一進家門,她就開始扯著嗓子喊:“陸露!” 等了半晌,顧云清也沒有聽到動靜,就在她正準備上樓的時候,種欣容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別喊了,陸露被程驛接走了?!?/br> 顧云清“啊”了一聲,面上很有些失落。 種欣容看了她一眼,感慨道:“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程驛,沒想到你竟然是舍不得那只德牧。” “你又不是沒看到陸露有多乖?!毕氲竭@五天的相處,顧云清心里更加難過了,“要是陸露也跟艾克它們一樣就好了。” 可惜,程驛打算憑本事在娛樂圈里混,不打算走后門。 對于程驛這個鏟屎官,顧云清還是很喜歡的,兩個人的相處也很溫馨愉快。然而,人終究是要往前走。今天有這個人,明天就能換成另一個,只要她一直附身到小動物身上,這種事情就沒個盡頭。 所以,她以后可能偶爾會想起程驛,見面的話,就隨緣吧。 種欣容看著感嘆完就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吃水果的閨女,只覺得心口堵得慌。不想跟她多費口舌,種欣容轉(zhuǎn)頭又進了廚房。 沒一會兒,就有切菜的聲音傳出來。 “程驛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br> 顧云清掏了掏耳朵,假裝沒有聽到。 打開電視,顧云清覺得身邊的沙發(fā)有點空。想了想,她一邊拍沙發(fā),一邊喊:“橘子?艾克?山楂?熊貓?多rou?” 大約五分鐘后,還是沒有一只貓狗的影子,顧云清不禁開始懷疑,它們是不是不愛自己了。 很快,種欣容就替她解開了這個疑惑。 “它們生氣了,不會過來的。” 顧云清不解,“……為什么?” 她有哪里得罪它們了么? 種欣容都懶得出廚房門,在里面無奈的說:“你不覺得自己太花心了?” 簡直就是逮到一個愛一個,橘子它們來的時候都享受過這個待遇,后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至于現(xiàn)在,它們早就把她看透了。 顧云清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這五天的所作所為,表情頓時有些訕訕的。 猶豫了一下,她又輪流喊了一遍,只是語氣變得極其溫柔,跟棉絮差不多了。 聽到這個聲音,五只貓狗才不急不緩的從各個地方鉆出來。 看著顧云清討好的笑容,它們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矜持的跳上了沙發(fā)。 “我發(fā)誓,我真的很愛你們?!鳖櫾魄逭J真道。 廚房里聽到動靜的種欣容搖了搖頭,她閨女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連動物都騙。 五只貓狗當然不信,只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顧云清,仿佛是想把她看羞愧。 顧云清咳嗽了一下,然后蹲下來,挨個兒在它們臉上啄了一下。輪到橘貓的時候,橘貓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又爪伸出來,做出拒絕的動作。 “喵?!?/br> 顧云清見狀,接著就笑了。一只手握住橘貓的爪子,她狠狠地在它的rou墊上親了一口。 下一秒,客廳回蕩著“?!钡穆曇?。 橘貓:“……” 好不要臉。 無論意志多么堅定的貓狗,到最后也沒能抗住顧云清一波一波的討好。 等種欣容做飯出來,看到的就是五只貓狗圍繞著自己閨女,津津有味看電視的場景。 嘴角微微一抽,種欣容淡淡道:“都來吃飯了?!?/br> 顧云清聞言,趕緊去廚房拿碗筷,然后幫著端飯盛菜,那五只貓狗則各自去拿自己的圍兜了。 晚上七點的時候,顧向東準時下班回家。 顧家向來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吃飯的時候,顧向東和種欣容隨口詢問著自己閨女這三個月來的生活。 “有沒有什么好玩兒的事,跟我們說說?”種欣容夾了一筷子青菜,道。 這就跟上學或者去旅游一樣,回家里總得說點什么。想了想,顧云清開口:“除了每天吃喝玩,好像也沒有別的了吧?” “哦,對了,那時候我出行都是坐的私人飛機哎。” 想想還有點小懷念。 “享受的事就不用再說了?!鳖櫹驏|看了自己閨女一眼,再次強調(diào):“你媽是說有什么有意思的事發(fā)生沒有?!?/br> 顧云清:“……” 直接說想聽她笑話不就完了。 在心中吐槽一句之后,顧云清回憶了一下,然后又說:“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我發(fā)現(xiàn)程驛之前認識我。” “他抽屜里還放著我的照片呢,還有我之前那個腳鏈?!?/br> 本來想玩笑一句“程驛以前可能暗戀我”,以此來嚇嚇她爸媽,沒想到話還沒出口就被打斷了。 “你的腳鏈?”種欣容的聲音有些提高。 “腳鏈怎么了?”顧云清和顧向東幾乎是同一時間問了出來。 看著臉上幾乎掛著一模一樣困惑的父女二人,種欣容覺得額角有些發(fā)疼,“你們就沒有懷疑過,好好的人為什么會忽然開始附身到小動物身上?” 雖然已經(jīng)能平常心對待這件事了,但能解決總是好的。 “沒有?!边@回又是異口同聲。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實際上是跟對方一樣的,顧云清和顧向東相互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 這回不等她爸說話,顧云清迅速道:“我是丟了腳鏈好幾個月以后才開始附身的,這時間間隔是不是長了點?” 這也是她沒有懷疑過的原因,再說了,雖然腳鏈是她從小戴到大的,但中間她也取下來過,那個時候并沒有奇怪的事發(fā)生。 種欣容實際上也不確定,她就是這么一想。抿了一口米粥之后,她無奈的說:“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那就先拿回來看看管不管用吧?!?/br> 試一試也沒什么壞處。 顧云清抓了抓頭發(fā),苦惱的說:“這里是z省,腳鏈在j省星月灣呢,我總不能再偷進一次吧。” 如果再發(fā)生一次這樣的事,那星月灣的保安非得恨死她不可。而且程驛沒有把鑰匙放門口花盆下面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