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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落入九尺寒冰之中,也就是這一瞬間,她才明白謝云九那個(gè)猙獰表情的用意。 但這有何用,此刻她被狼狽地按在地上,只能掃到一個(gè)明黃的龍袍衣角。 “皇上,此人推公主與太子妃下水!” 那華貴的衣角在她眼前停住了,頭頂傳來一個(gè)威嚴(yán)卻蒼老的聲音。 “拖下去,著大理寺查辦!” “是!” “大人,大人……” “別煩我,我要睡會兒?!?/br> “大人,您從前天入獄一直睡到了現(xiàn)在……只喝了幾口水,飯都沒吃呢?!?/br> “這玩意能吃?!”譚景明指著角落里那老鼠都嫌棄的破飯碗,“都餿了不知道幾天,吃了我得中毒死翹翹!” “大人……”小狐貍在她懷里蹭了蹭,“怎么諸事不順呢?船沉了,綁架,軟禁,然后被陷害入獄……” “別說了?!弊T景明捂臉,欲哭無淚道,“對手段位實(shí)在太高了,還能這么拼的來害我,真是聞所未聞?!?/br> “可我不明白,謝云九針對大人做什么?”小狐貍不解道。 “之前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譚景明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翻了個(gè)身。 “因?yàn)樗氤粑??!?/br> 鐵器碰撞的金屬聲回蕩在空曠的牢獄里,那扇破破爛爛的鐵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一聲素服的謝愚被侍衛(wèi)踹了一腳踹進(jìn)牢獄,而后又牢牢鎖上。 “神經(jīng)病,跟只狐貍說話說的那么起勁兒!”獄卒不屑地瞥了譚景明一眼,轉(zhuǎn)著鑰匙離開了。 “王爺?”譚景明一愣,撓著頭坐了起來,“你怎么……” “很容易,跟皇上頂嘴就行了,怎么不順怎么頂,”謝愚看著她,“你叫我什么?” “呃,阿愚,”譚景明將小狐貍揣進(jìn)懷里,“它還在呢?!?/br> 謝愚:“扔掉?!?/br> 小狐貍瑟瑟發(fā)抖。 譚景明嘿嘿笑了,“好久不見?!?/br> “是啊,”謝愚淡淡道,“差點(diǎn)就要成丞相府少夫人了?!?/br> 譚景明無奈道,“別鬧,說到這個(gè),你都跑這里來了,右相那邊怎么辦?” “我不入獄,就怕他們不動手?!?/br> “動手?”譚景明低聲道,“往東宮塞人?” 謝愚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果真啊,”譚景明摸著下巴,“我想了好久,怎么突然就要納妾了,你們是打算將計(jì)就計(jì)……誒!你干嘛!” 謝愚面不改色地收回那只捏著她臉頰的手,“瘦了?!?/br> 溫潤的觸感還停在臉上,譚景明眨了眨眼,慢慢地將自己縮成一個(gè)球。 謝愚看著她,無聲笑了。 京郊,別院。 陳立軒推開屋門,抬起腳買過門檻,卻遲遲不知在哪處落腳。 本來深色的木板上蓋滿了白花花的宣紙,上面畫著奇怪而繁雜的線條,他抬起頭,見案邊鄭桑正伏案疾書著。 陳立軒悄悄踏進(jìn)屋里,走到鄭桑身邊,見他正在紙上滴上一個(gè)碩大的墨滴,直將那紙都給染爛了。 “小、小芝麻啊……怎么了?” 鄭桑隨手扔了那張紙,又拿了一張,順手往他身上扔了一封信紙: 我去找譚景明,勿念。 陳立軒按著眉角亂跳的青筋,整個(gè)腦袋突然痛了起來。 鄭桑一筆下去將紙都劃爛,咬著牙一字一頓道,“誰要念他!” “這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吧,”陳立軒將他手中筆抽走,擱好,“也讓王爺嘗嘗牢獄里陰暗潮濕的滋味兒唄!” 鄭桑臉色很不好看,向他攤著手掌。 “給我?!?/br> “什么?” “信紙,”鄭桑道,“燒了?!?/br> 陳立軒應(yīng)了一聲,剛要遞上信紙,“反面有字?” “反面?”鄭桑一愣。 陳立軒將紙反過來,上頭用蠅頭小楷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之后的計(jì)劃。 讀完以后,鄭桑一個(gè)手抖,將信紙從中撕裂了。 “他絕對在偷懶!” 太子納妾一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提上了日程,謝云九嫁與袁明韶的一年多,卻未誕下一兒半女,太后也有些急了,因此一月之內(nèi),婚事緊鑼密鼓地便辦成了。 這一月,譚景明和謝愚看似蹲號子實(shí)則偷懶劃水的日子里,苦了外頭四處奔波的鄭桑和陳立軒。 袁一笑遲遲昏迷不醒,太醫(yī)拿她沒法子,謝云九便每日去宮中照看她,她的醫(yī)術(shù)也曾名動京城,由此以來皇上和太后十分放心。 每日照例上午去了宮中之后,午時(shí)回東宮,太子意料之中的不在。 謝云九默默守著一桌熱菜放到?jīng)鐾?,才勉?qiáng)拿起筷子。 “太子妃,這菜都涼了……”丫鬟提醒道,“奴婢幫您拿下去熱熱吧?!?/br> “不用?!?/br> 丫鬟便抿了抿唇,沒再說話,垂著頭站在一邊。 “太子妃殿下,”另一個(gè)丫鬟進(jìn)屋,低聲道,“李公子來了?!?/br> “請他進(jìn)來,”謝云九放下筷子,離開這一桌壓根沒怎么動過的佳肴,“你們都退下。” 兩個(gè)丫鬟對視一眼,齊齊垂頭應(yīng)了,將人引進(jìn)屋便撤下。 合上門的一剎那,兩個(gè)丫鬟對視一眼,變了眼神。 “菊盞,去通知鄭大人和陳大人?!?/br> 屋內(nèi)的茶汽氤氳,一派安詳?shù)臍夥障聟s是風(fēng)起云涌。 “下一步怎么辦?” “我應(yīng)該說過,我們的合作到頭了?!敝x云九冷淡道,“之前的條件便是,你們答應(yīng)過不往東宮塞人,可如今你們卻……” 李章閣打斷她,“與虎謀皮,如何能全身而退?” “那是我們的條件!” “你的把柄全在我手里,”李章閣不為所動,“光是殘害兄長這一條,便足以讓你名聲掃地。” “你以為你沒有把柄在我手里?”謝云九瞇起眼,“多次暗中刺殺王爺,劫糧,煽動山匪作亂,哪一條不致命?” “你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這一切?!?/br> “沒有證據(jù)?”謝云九氣急敗壞,“你我往來的信件我全都保存著!怎么……” “那你大可找找看?!?/br> 謝云九身子一僵,“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李章閣冷冷道,“東宮有我的眼線?!?/br> 謝云九宛如大夢初醒,登時(shí)癱軟在塌上。 “乖乖配合我們,”李章閣瞥她一眼,“三皇子即位之后,念你的功勞,興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