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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躺在床上,她會想:沒關(guān)系,給我點時間,我會忘掉你。 翻個身,她又后悔了,不不,我說過不會忘了你,希望你也記得我。 有一天,家里來了一個客人,和她父母聊了一個下午,客人走了以后,她父母表情很凝重。 她心里仿佛有第六感,問她爸爸“怎么了?” “你季叔叔離婚了?!?/br> 三年前她聽到的最后一個消息是他結(jié)婚了,三年后聽到的第一個消息是他離婚了! 蘇漫繼續(xù)問:“還有呢?” 她mama說:“小孩子問這么多干什么。” 蘇漫轉(zhuǎn)向她爸,她爸一向主張民主教育,叫了一聲“爸爸”。 “他不光離婚了,現(xiàn)在有點麻煩。他前妻拿走了一半的財產(chǎn),說好是拿現(xiàn)金,你季叔叔拿廠子。現(xiàn)在他前妻不光把現(xiàn)金拿走了,把廠子里的業(yè)務(wù)員老員工能拉走的也都帶走了,把客戶也搶走了。完全不顧你紀(jì)叔叔的死活。他現(xiàn)在是焦頭爛額,處境不好?!?/br> “爸爸,如果他需要你的幫助,你會幫他嗎?” 他爸嘆了一口氣說:“幫是肯定要幫的,但是最后怎么樣,還要看他自己的運氣,要翻身恐怕不容易!” 這一年,蘇漫17歲。 這次對話像突然打開了某個xue位,貫通了她的任督二脈,她廢棄了以前的武功門派,轉(zhuǎn)入了新門派。 蘇漫不再只看大部頭的書,往家搬一堆一堆的時尚雜志,過期也不知,每天如饑似渴地。 她媽說她:“你怎么老是一陣一陣的抽風(fēng)?” 她不再大碗大碗地吃rou,她媽看著剩一大半的紅燒rou納悶, “漫漫你怎么了?以往你一個人都可以吃掉一碗的呀!” 她又跟她媽說:“戴眼鏡上體育課太不方便了,我要帶隱形眼鏡!” 她mama說:“現(xiàn)在就帶這個,會不會太早了一點?”到底沒有拗過她給她買了。 出門上學(xué)也要戴帽子涂防曬霜了,她媽說:“總算開竅了,有點女孩子的樣子。” 他們班女同學(xué)湊在一起開小會時,她也默默地坐到旁邊。 有一次她們聊到男生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她忍不住插了一嘴問: “你確定男人喜歡這樣的嗎?” 女同學(xué)們以為她是來諷刺她們的,個個追著她打。 到了高三下學(xué)期,學(xué)校對他們的儀表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蘇漫的頭發(fā)又可以在腦后扎一個小揪揪了。 倪倪有天抓著她認(rèn)真地問:“漫漫,為什么我覺得你變了一個人?” 學(xué)校里有事沒事找她說話的男生越來越多,在路上偶遇的也層出不窮。 女生來找她問衣服在哪里買的,有的問是怎么變白的,有的問是怎么減肥的。 蘇漫在體驗了幾年的普通人生活后,又回歸了正途,過回美女的生活。 然而這些都不夠,對蘇漫來說,她還有更重要的目標(biāo),她必須考上那個城市最好的大學(xué)! 她學(xué)習(xí)雖然不差,但要確保考上那個大學(xué)還沒有那個把握。平常她對學(xué)習(xí)隨性慣了,不肯多花一點工夫,全仗著腦袋聰明,練習(xí)冊經(jīng)常是大片大片的空白,晚上看看到12點。 如今她全改了! 最讓她頭痛的數(shù)學(xué),她怎么也學(xué)不進去,她就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書上的例題她一題一題地背。試卷,別人做一套,她就做兩套。 也有做到想哭的時候,只要想一想那個人,她又能把扔掉的筆再撿起來。 為了站在那個人面前,她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量。 收到錄取通知書以后,她的忍耐到了極限。 她跟父母說她要和倪倪去那個城市玩一圈。 她mama因為她在高考中的超常表現(xiàn),還沉浸在對她的無比信賴中,哪有不答應(yīng)的。還主動把季的電話給她,說以后少不了要麻煩人家,你先跟他打個招呼,但一定要注意禮貌,別真的麻煩人家。 蘇漫拿著那個11位的號碼,在自己的書桌前盯著看了半天,覺得簡直就是一把鑰匙,一張通行證,她跋涉了那么久才有資格拿到。 她冷靜地?fù)芡穗娫挘?/br> “請問你是不是認(rèn)識一位蘇漫小姐?” “漫漫?漫漫!” “看來你記性還不錯,我們說的十年過了一半,你還記得我。那我過五年再給你打電話。” “別鬧,漫漫,你放假了嗎?” “季叔叔,我要去看你!” “好!漫漫!” 季耀坤有一把低沉溫柔的嗓音,當(dāng)他說好的時候,聽起來有一種許諾一般的安心。 從w市到g市是一趟短途航班,但對蘇漫來說度秒如年。 這感覺就像你咬著牙跑了8000米,累得只等躍過終點那一刻癱在地上??墒欠置饕呀?jīng)過了終點,卻被告知還得再跑500米,每一秒都加倍的痛苦! 蘇漫從上飛機的那一刻開始,心跳快得讓她懷疑會因為心臟病倒在飛機上。 坐在她旁邊的是位戴眼鏡的中年男人。 從上飛機開始,目光屢次停留在蘇漫的身上,只等著目光相遇,好順理成章地開始搭訕。 蘇漫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知道他的意圖,總把目光望向窗外,心里想著,這樣眼帶搜尋目光不安分的男人真讓人倒胃口! 奇怪的是,她從沒談過戀愛,也只有19歲,她好像生來有一顆成熟的靈魂。用倪倪的話說:“你就是一個無趣的保守的老女人,沒有莽撞沒有天真迷茫的青春,簡直索然無味!” 是啊,她是一個無趣的女人,從她14歲開始,她只堅持一件事情并且毫不動搖,馬上她就要去揭開答案! 下了飛機,領(lǐng)了行李,蘇漫跟著人流往外走。 到這會兒,她的心奇異地平靜了下來,心臟病的危險解除了。 往前走了一段,就能遠(yuǎn)遠(yuǎn)看見門口高低錯落地站著的接機人群!大大小小各種牌子被舉得高高,上頭用各種字體寫著各種名字。 在一塊紅色的寫著長江公司毛總的牌子旁邊站著一個高高的男人,清瘦,臉上有點太瘦,倒有幾分禁欲的氣質(zhì)。 長相不出眾,眼角能看到一些紋路了,氣質(zhì)很溫和。 如果沒有那雙眼睛,讓人覺得就是一個脾氣不錯的普通人,但是他長著一雙讓人過目不忘的眼睛,烏黑又銳利,望過來的目光里寫著故事,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有故事的人。 這種矛盾的碰撞在他臉上產(chǎn)生一種讓人著迷的氣質(zhì),讓人忍不住看了一眼,再多看一眼。 蘇漫盯著他看,雖然他現(xiàn)在沒有笑但她還記得他有整齊雪白的牙齒和干凈的笑容,她心里抖了一下,某一個角落終于被填滿。 她14歲看中的男人讓19歲的她的心再一次顫抖。 她一步步往前走,仿佛聽見咔嚓咔嚓齒輪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