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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繼母沒有半點成見,但是mama在她心中的地位太特殊,她不愿意繼母代替mama上臺。可是把這個環(huán)節(jié)去掉,賀憲的父母會不高興吧? 南阮只皺著眉為難了兩秒,就聽到賀憲說:“改成草坪婚禮,酒店那邊麻煩你們?nèi)贤āN液臀姨黄鹑雸?,我父親和我太太的祖母分別代表男方女方致辭?!?/br> 草坪婚禮沒有父母一起上臺這個環(huán)節(jié),互動也少,無形中避免了尷尬。 結(jié)婚是臨時決定的,南阮至今沒回過神兒,對婚禮也沒有什么具體想法,婚慶經(jīng)理連問了兩個問題,南阮都答“隨便”后,賀憲插話道:“婚禮色調(diào)選綠色和白色,森林主題,鮮花拱門和捧花以綠玫瑰為主,如果司裴有時間,入場背景音樂希望由他演奏,請什么樂隊伴奏看他的意思……” 比起事事都“隨便”的南阮,婚慶公司自然喜歡賀憲這種要求明確的,記下他的各項要求后,經(jīng)理笑著贊美道:“賀先生比賀太太還有少女心,綠玫瑰的花語恰巧是‘我只鐘情你一人’,用在婚禮上很合適?!?/br> 南阮不太懂這些,茫然地問:“什么是花語?” 經(jīng)理笑道:“你問賀先生,他比較了解?!?/br> “我哪懂,隨口說的?!?/br> 見南阮看向自己,在外一向傲慢冷淡的賀憲耳根發(fā)燙,要不是“賀太太”這個稱呼很合他的心意,他簡直想跟婚慶公司投訴,換個不多嘴的過來。不過綠玫瑰的花語他是知道的,之前計劃向南阮告白的時候特地查過。 開口的是賀憲,每一條要求卻都是按照南阮的喜好來的,南阮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跟他提過喜歡綠色,喜歡哪一位鋼琴家,喜歡簡潔的婚紗,不喜歡蓬蓬裙、大拖尾款式,可他居然全都知道,真是神奇。 敲定好所有細節(jié),兩人從婚慶公司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了,南阮原本滿心感動,不想剛揮別婚慶公司的人、走上電梯,賀憲就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多大點事兒就皺眉頭,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就算找不到折中的辦法,你不想不相干的人作為父母上臺,大不了不辦婚禮,咱們旅行結(jié)婚去?!?/br> 原本是好話,被他用這種口氣一講,又讓南阮覺得討厭,她冷哼了一聲,說:“誰要和你旅行?咱們又不是真的結(jié)婚?!?/br> 結(jié)婚證還沒混到,賀憲不敢得意忘形,他舔了下嘴巴,笑得露出了右臉的酒窩:“剛剛那個人太能講了,被她說昏了頭,真覺得我是你先生、你是我太太了?!?/br> 聽到這話,南阮送了他一記白眼和一個福利:“我還不餓,咱們先去拍照再去吃飯吧?” “拍什么照?” 南阮又白了他一眼:“合照啊,明天不是去領證嗎?我同事領證當天在民政局拍得丑死了,我想在外面拍。你要嫌麻煩就算了,反正也不是真的結(jié)婚證,還不知道用到哪天?!?/br> “哪有照相館?我也不餓,拍完請你吃大餐?!?/br> 相識多年,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合照,見賀憲要了六份,從照相館出來,南阮問:“你要這么多干什么?” “結(jié)婚證兩張,咱們倆的錢包里各放一張,再一人一張收藏。” “放錢包干什么?我才不要,被別人看到多傻?!?/br> 賀憲有點受傷,但更多的是心滿意足,他跟南阮的結(jié)婚照,南阮不要沒關系,多出來的那份他可以寄給顧曜。 吃完晚飯,難得有時間的南阮原本還想逛逛,賀憲借口累了,連哄帶拽地把她哄回了家,到家后,也沒像前幾日那樣鉆進她的房間死賴著不走。南阮有些疑惑,哪知隔天早晨七點不到,賀憲再次不敲門直接進了她的房間,硬生生地把她拽了起來。 南阮一個月才休一次假,本想睡到十點鐘起床,被人吵醒自然惱火,她沖賀憲發(fā)了好一通脾氣,可他完全不還嘴,只看著她笑,害她罵了幾句就因為沒意思和怕被爺爺奶奶聽到,悶悶地去洗漱了。 吃過早飯,賀憲就把南阮塞進車子,載到了民政局。可是到的太早,離辦公時間還有一個鐘頭,沒睡成懶覺的南阮氣得不行,又把賀憲罵了一通。 于賀憲來說,這一個鐘頭簡直度秒如年,終于等到辦公時間,兩人成了當天的第一對。問了幾個問題后,工作人員給了兩人兩張表格,賀憲寫得飛快,南阮一項項填完各種信息,筆尖停在了簽名一欄,遲遲沒有落下。 “賀憲,我們真的要結(jié)婚???” 賀憲本就緊張,聽到這話,手心簡直冒出了汗:“我爸媽、你爺爺奶奶,還有兩家的親戚朋友都知道了……” “結(jié)婚是咱倆的事兒,你扯他們干什么?”賀憲遲遲不說實話,南阮原本有點氣惱,可看清他神情里的緊張,她又覺得好笑,頓了頓,終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剛一放下筆,賀憲就拿起兩張表格交給了窗口的工作人員。見排在后面的幾對新人都帶了喜糖,南阮說:“原來領證還要發(fā)糖呢,我們不知道,都沒帶?!?/br> 不想工作人員剛把結(jié)婚證遞過來,賀憲就從西褲口袋里摸出了兩盒巧克力,遞給工作人員說“謝謝”,他接過結(jié)婚證,看了一眼,歪著頭沖南阮笑:“只有你不知道?!?/br> 南阮“切”了一聲,要來自己的結(jié)婚證看了看:“這就結(jié)婚了?也太容易了。” 賀憲想,哪里容易了,他覺得比登天更難。從現(xiàn)在到婚禮還有一個多月,他要趕在婚禮前向南阮坦白,證是騙來的,婚禮一輩子只有一次,不能再假了。 賀憲強行收回南阮的結(jié)婚證,說:“放我這兒吧,你丟三落四的,再弄丟了?!?/br> 他查過,離婚得要結(jié)婚證,他把它們藏起來,就算坦白后南阮翻臉,也別想甩掉他。 “你婚假就三天?不能多請嗎?” “醫(yī)院那么忙,請這三天主任都不樂意,我準備把婚假留到婚禮前用,什么都不做,睡上三天。” “睡覺有什么意思,三天太短了,去不了遠的地方,我?guī)闳市玩,就當度蜜月了?!?/br> “……誰要和你度蜜月?!?/br> “那就當秋游唄。你去請假,咱們明后天就出發(fā),下個月婚禮前,我去找你領導磨,他好意思不給新娘補覺的時間嗎?” 第37章 賀憲把他小時候待過的S市描述得天花亂墜,許久沒出去玩的南阮終于心動了, 領完證的下午就回醫(yī)院請假了。 回醫(yī)院的路上, 南阮接到了韓樂怡的電話。 “咱們都多久沒見面了,自從你工作后, 咱倆都成牛郎織女了。” “讓咱們沒空見面的不是我的工作,而是你的男朋友好不好!”南阮突然意識到, 自己跟賀憲結(jié)婚的事情還沒告訴韓樂怡,她清了下嗓子, 說, “有件事要告訴你……” “什么事兒?明天晚上一起吃飯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