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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頭了。 四丫原來叫蘇佳佳,不過是個三流大學(xué)的一個學(xué)生,家境一般,長相一般,總之不過就是混吃等死的那一類。 這穿越農(nóng)家,蘇佳佳立刻認(rèn)定了自己是主角,她可沒少看,讀書的大伯,極品奶奶,不管事爺爺,還有個混吃混喝的棄婦,這不就是種田文標(biāo)配嗎! 就連這么多天的苦日子都沒能熄滅她那顆名為主角的心,反而如同火上澆油般,愈演愈烈。 畢竟天將降大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蘇佳佳在這里坐著富家公子,風(fēng)流邪少,冷酷王爺,風(fēng)流帝王,人人都愛她的美夢,因此沒見到老太太滿是厭惡的看了她一眼。 ☆、莞莞去趕集 一碗蛋羹被四丫吃了五分之一,剩下的那些,一人一口也就沒了,東西雖然不多,但一家人吃的都很滿足。 除了四丫以外,就這么口蛋羹夠干什么的呀!又看了看粉雕玉琢的蘇莞,心里愈發(fā)不平衡了。 四丫人微言輕,自然她臉上的不滿也沒誰理會,頂多隔應(yīng)隔應(yīng)旁人罷了,當(dāng)然,事實上就連這樣的目的四丫都沒有達(dá)到。 因為她們都在那忙活著吃蛋羹呢! 就這么一口蛋羹,要擱在平常,蘇莞不過兩口就能解決,如今卻吃的將近一盞茶時間 看著那幾個營養(yǎng)不良的小蘿卜頭,蘇莞第一次有了種想要賺錢,靠自己一己之力改變這個家庭生存狀況的決心。 俗話說,心中有花,滿目皆花,不同的人見了相同的情景都會有不同的感觸,四丫蘇佳佳也在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趁早分家。 想她二十一世紀(jì)的新新人類,干嘛要養(yǎng)一堆蛀蟲,她等著這些人跪舔的那一天。 還沒等蘇佳佳感嘆完人生,腦袋上就被人重重敲了個暴栗,蘇老太太沒好氣道“吃完了飯不去撿碗,等啥呢?” 蘇佳佳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蓋住眼中的恨意,端著約摸著能有一人高的碗筷,跑去洗碗。 這回蘇莞沒有搶先說什么要去洗碗的話,反正就憑老太太對她的疼愛,就是自己說了老太太也不會同意,別說是洗碗了,就是自己和她們一樣吃個窩窩頭,老太太都心疼的不行。 蘇莞也就不去做那種惺惺作態(tài)的超級瑪麗蘇白蓮花了。 “莞莞快點回去歇著,今天夜里會有雨,記得多蓋床被子”蘇老太太絮絮叨叨的囑咐聽得蘇莞連連點頭。 等到蘇老太太囑咐了一圈睡覺要蓋被子,渴了灶臺上有熱水,餓了就墊口糕點,還有好好養(yǎng)傷,放寬心之類的話,才大發(fā)慈悲的放了蘇莞回房。 蘇莞回房后并沒有急著躺在床上睡覺,而是坐在窗邊右手托腮,雙眼沒有焦慮的望著外面黑云壓城般的天氣。 一陣呼呼的北風(fēng)吹得蘇莞不自在的偏了偏腦袋,小五見此,麻溜的上前把窗戶關(guān)好,又拿了件厚實的棉衣披在蘇莞身上“夜里風(fēng)大,縣主當(dāng)心著涼” 蘇莞低語道“小五,平常農(nóng)家都過得這么……艱苦嗎?”蘇莞想了想,最后在腦海中劃拉出艱苦這么個諷刺意味稍微低點的詞語。 “是啊!我們家以前就是因為攤上災(zāi)年,家里又窮,我這才被賣了的”小五聲音有些低落,應(yīng)該是有些觸景傷情了。 外面天色漆黑一片,蘇莞眨了眨眼睛“那,你們家還有沒有個什么親人,我準(zhǔn)備給你自由身” 小五聞言撲通跪在地上“縣主,不知小五做錯了什么,縣主要趕小五走”雙眼通紅的模樣活脫脫一被主人遺棄的小兔子。 蘇莞苦笑一聲,將小五扶起“你很好,可是我如今算哪門子的縣主,還不如放你離開,也好全了這些年來的主仆之情” 小五想要開口說,您怎么就不是縣主了,看著往下落墻皮的墻,還有這怎么看都是古董級別的家具,小五沉默不語了。 良久,小五聲音嘶啞道“縣主,在我家人把我賣了那日起,我就沒有家人了,再說了,都過了這么多年了,我回去又能怎么樣,讓他們再賣一次嗎?” 蘇莞不過是一時間有感而發(fā),聽了這話,也消了心里那么點不切合實際的想法。 “那以后也不要叫什么縣主了,就和土財主家的千金一個叫法好了”蘇莞道。 “是,小姐”小五脆生生答道。 天色已晚,外面下起了傾盆大雨,蘇莞不自覺縮了縮肩膀,一場秋雨一場寒,古人誠不欺我。 蘇莞到底躺在床上,打發(fā)了小五開始閉目養(yǎng)神。她只是在想,錢錢錢,究竟怎么才能賺錢。 賺錢這項技能對安樂縣主來講,簡直不能再陌生了,可是再陌生,她也得去嘗試著干?。?/br> 這頓飯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了祖母家的不富裕,養(yǎng)自己一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再加上個小五,時間長了,遲早要完。 這也是她動了把小五送走的心思的原因,不然,實在是太昂貴了。她就沒聽說過,哪家農(nóng)戶還養(yǎng)丫鬟的。 其實她還是會很多的,固倫德慧長公主可是大衍國的第一奇女子,蘇莞再怎么次,那也是養(yǎng)在這位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的長公主身邊的,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頭豬,也該開竅了。 她就不信,自己能活不下去。 想想自己會的東西,騎馬射箭,這個可以排除了,大衍沒有哪個女子教這個,琴棋書畫,這個,琴只會彈,她堂堂安樂縣主,再怎的也不能淪落到街頭賣藝的地步。 棋,蘇莞是出了名的臭棋簍子,書畫,它們認(rèn)識蘇莞,蘇莞不認(rèn)識它們??? 蘇莞暗搓搓的琢磨著自己的生錢大計,漸漸腦袋越來越沉,睡了過去。 睡了一覺,神清氣爽,蘇莞沒形象的伸了個懶腰,直接開窗戶準(zhǔn)備呼吸清晨的新鮮空氣。 窗戶一開,刺骨的寒風(fēng)吹了蘇莞一個機(jī)靈,那朦朧的睡意如今也消失了一大半。 蘇莞挑了件厚實的衣服打算出去幫忙,不管怎樣,也不能賴在人家家里,主仆二人白吃白喝?。〔蝗?,再深厚的情分也吃沒了。 推開門,蘇莞覺得她簡直就是太腐敗太不知進(jìn)取,太……好吧,她還是去幫忙吧! 家里男人們都下地干活去了,雖然蘇莞這個農(nóng)家小白太沒見識,不知道昨晚上才下的雨今天能有什么活。 二嬸在灶臺前淘米煮飯,如今正是農(nóng)忙時,家家戶戶吃的也都是干飯,不管好賴,總歸是能吃飽的。 三嬸在院子里摘菜,就連幾個小孩子也是該干活的干活,沒一個閑著。 在蘇莞看來她們默契而又有條理,她根本就插不上手,這才是蘇莞郁悶的重點。 蘇老太太大老遠(yuǎn)的就見了蘇莞“莞莞怎么到這里來了,飯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好呢!先去別的地方玩會去” 蘇莞嘟囔道“奶奶我也想幫忙干點活”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