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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分,真不愧為是姜老頭子的唯一嫡子,深得他老人家之真?zhèn)鳌?/br> 但是我還是皺了皺眉頭表示懷疑,繼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說讓我等到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的時機,那么怎么確定這個時機是否成熟呢?” 姜晉鵬意味深長一笑,道:“天機不可泄露?!?/br> 于是乎,我在他那充滿詭異的目光下離開了醫(yī)務室。 回到宿舍之后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林曼的梳妝臺有些奇怪。此時室內(nèi)只有一盞橙黃色的床頭燈亮著,光影暈映在它的梳妝臺,折射到墻上之后竟然能瞧見幾個模糊的符號。 當我把林曼的床頭燈打開時,那奇怪的符號又消失不見了,之后關了那盞,符號又顯現(xiàn)出來了。 當前的情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接下來的時間里接連開關宿舍里所有能發(fā)光的燈具,最后鎖定了我和蘇子琳的床頭燈。子琳的床頭燈散發(fā)著紫色的光芒,與我這邊的黃色光芒在林曼的梳妝臺相遇從而折射出投影,那奇怪的符號類似于阿拉伯數(shù)字,但是又多了些其他筆畫,此時發(fā)出淡淡的葉色,充滿神秘的氣息。 那么這些符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林曼和蘇子琳北上做任務已經(jīng)有半月有余了,而這些符號時至今日才被我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今兒只開了床頭燈,又恰巧瞧見了她床前墻壁上投射出來的影子,那林曼留下的這些奇怪的符號可就要一直隱藏下去了。 林曼精通摩爾斯電碼,并且為了防患于未然,還自創(chuàng)了一套獨特的翻譯方法,做任務時可以讓三人保持聯(lián)系而不被敵人發(fā)現(xiàn)。她給了我和蘇子琳一人一本書,可是當時我還在昏迷當中,只是中間醒過來依稀記得有這么一回事,那本書放在哪了呢? 我將墻上的符號抄在紙上,然后開了臥室頂棚的琉璃燈,坐在林曼的床上慢慢想,仔仔細細的看著這房間了的每一個地方。她喜歡坐在梳妝臺前寫東西,經(jīng)常在窗邊望著外面,有時候會坐在我的床上和蘇子琳下棋,她還非常喜歡研究特訓班的學員,經(jīng)常把耳朵堵上訓練讀唇語…… 嗯?等等,她經(jīng)常站在窗邊朝外看,這里是特訓基地,宿舍樓地勢低,站在這里朝外面看,根本就瞧不見什么風景,那么,她到底在看什么呢? 我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月光的冷華透過薄云落到我周身,微風徐徐,略微寒涼的空氣中夾雜著一股子鐵銹味兒。雙手環(huán)抱,我學著林曼的樣子倚在窗前,看著窗外。 那座瞭望臺幾乎擋住了我所有的視線,她到底在看什么呢? 突然,一個想法閃過腦海,我咧嘴一笑,原來是這樣么? …………………………………………………………………… 是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奈何日上三竿便黑云壓城城欲摧。 瑤教官拿著記分冊站在教室門口,盈盈一臉笑,靜靜把課程報:“今兒許處臨時有事外出,這節(jié)格斗課變成偽裝偵查,大家先去換衣服,十分鐘后集合?!?/br>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可以用一個高端的四字成語來詮釋:晴天霹靂。 四個月前我進入特訓班,一共上了八節(jié)偽裝偵查,每次上課都會把在其他訓練科目上得來的分數(shù)扣掉,久而久之學員們都不敢再與我同組,誰和我一組誰就會得最低分,甚至會被扣分。 今兒這堂課練習的內(nèi)容是,勾引敵人。 聽聽這名字,我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虛弱了起來。 付穎兒早已經(jīng)換好衣服,一路蹦蹦噠噠跑到我面前,這張妖艷的美麗臉蛋在化完妝、換好錦衣華裳之后愈發(fā)嫵媚動人了,她這一笑,便是傾國傾城的姿態(tài)。誰知道她又不知從哪拿來一根珠釵咬在嘴里,自是一種邪魅風流在她周身渲染開來,她一面咬著珠釵,一面對我絮叨:“我聽說有一次你把一個跟你一起演戲的學員的鼻梁打塌了?”還沒等我接話,她又掰著手指細數(shù)著,“我還聽說有一次你演戲足足笑了一上午,還是沛教官一手把你敲暈了才作罷?有三次是因為忘詞兒,有兩次是因為支支吾吾不會兒說話我……我……我的我了半節(jié)課?最后一次因為打了跟你對戲的男學員被關了禁閉?” 我扯著裙擺撫平上面的褶皺,不準備跟她搭話。 “嘖嘖嘖……”付穎兒嘖了半天之后挑眉一笑道:“今兒跟我搭戲,如何啊,小綺子?” 當我反應過來之后,連續(xù)“啊?”了好幾下。付穎兒擺擺手似不在意道:“每次都得最高分多不好意思,偶爾扶貧扶貧也是一種成長和進步嘛。哈哈!” 這個“哈哈”頗有一種小人得志的姿態(tài)。 我暗自思忖了半晌,等到瑤教官進來的時候,終于下定決心離她付穎兒遠一點。這只披著美麗面孔的小妖精準沒有好心思,今兒主動提出來跟一個水平如此低的隊友一組,一定是滿肚子壞水要往我身上撒。 可是世事不如人愿,這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在今兒再次應驗了。 “駿馳、付穎兒和薛綺一組,現(xiàn)在去準備?!爆幗坦俸仙鲜种械挠浄謨?,笑臉盈盈地瞧著我們,眸光中的一股魅惑漸漸散去。 沒來由的,我有點手忙腳亂,這個一演戲就緊張的毛病還真是令人頭痛。 在這場戲里,我與駿馳扮作夫婦在茶樓吃早點,付穎兒伺機靠近。主要考核的就是臨危不變,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不可以露出半點端倪。 特工在某些時候要扮演某個普通人混進敵人后方博取信任,往往這些任務比在正面戰(zhàn)場沖鋒陷陣還要難,還要危險。畢竟正面戰(zhàn)場的危險是看得見的槍林彈雨,近身搏斗,而敵后的偽裝任務里的危險確是讓人措手不及的。 關鍵這場戲是自由發(fā)揮,沒有臺詞,天知道付穎兒和駿馳會做出什么讓我出乎意料的事情來。 駿馳是許處的首席徒弟,做事雷厲風行,看其做任務的手段便可窺一斑。這樣一個做起事來睿智謹慎的高級特工在平常訓練當中卻風趣可親,話題頗多,真是奇哉怪哉。 而付穎兒這個高貴美艷的狐貍精骨子里的那種邪魅勁兒簡直讓人捉摸不透,在平常的特訓生活中完全跟你最對,甚至大打出手,在那次任務自己被俘逃出來之后又會對你伸出援助之手,而此時此刻瞧著她那雙美麗的眸子,我又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這一男一女竟讓我突然想起一段往事來,一段在我昏迷期間的往事。 昏迷期間曾經(jīng)聽到一男一女的對話,那兩人在我點滴的藥瓶里放了讓人嗜睡的藥物,到底是不是駿馳和付穎兒呢?這件事也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 就在我盡力思忖之時,聽到茶杯掉地的聲音,原來在我和駿馳在茶樓喝茶的功夫,付穎兒已經(jīng)登場了。 我曾經(jīng)見過擁有風華絕代般舞姿的付穎兒,也曾見過她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