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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簡單?!?/br> 少女問:“除了親吻,兄長還想做其他的嗎?” “是??赡軙尠⑼裼X得快樂,也可能會讓阿婉覺得痛苦?!?/br> 她清脆地回應他:“兄長不會讓阿婉痛苦,阿婉知道的?!?/br> 言喻之低頭睨她,少女像只小兔子一樣窩在他懷里,顫巍巍地貼著他。 她已經(jīng)習慣了依賴他。只怕連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對他究竟是什么感情。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要緊,他有的是時間教會她。 “阿婉,以后不準叫我兄長,要喚我喻之。” 少女張開嘴唇,“兄長……” 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嗯?” 她艱難羞澀地開口:“喻之……” 他問她:“阿婉最喜歡的人是誰?” 少女細聲道:“是喻之?!?/br> 雖然知道她話里說的喜歡,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含義,但言喻之依舊歡喜雀躍。 他愛若珍寶地一下下輕拍她的背,語氣柔和,哄道:“在阿婉確定對我的感情之前,我不會逾越?!彼D了頓,聲音沒什么底氣:“但要是發(fā)病了,需要阿婉安慰,可能會想親親阿婉,就只親親,不做別的事?!?/br> 少女道:“親親就會好得更快嗎?那兄長日日親我好了?!?/br> 她喊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嘴。他無奈地嘆口氣,捏捏她的小臉蛋,順著她的話往下面說:“阿婉真大方,我下次親的時候,一定感恩戴德,不讓阿婉像今日這般難受?!?/br> 少女滿足地唔一聲,趴在他懷中,重新閉上眼。忽地她想起什么,神情正經(jīng)嚴肅,問:“兄長,你日日查看阿婉的守宮砂,是怕阿婉被別的男子勾了去,兄長會失去阿婉,對嗎?” 他咳了咳,“對?!?/br> 少女:“我以為兄長查看守宮砂,是因為害怕阿婉失了身,就不能再做兄長的解藥?!彼炖锬钅钣性~,好心提醒他:“兄長,就算你想逾越,也有心無力,阿婉可是兄長唯一的解藥。” 少女很是著急,緊緊揪著他的衣袍:“兄長不能為了女色,就不要性命啊。阿婉長得好看,兄長一時迷了心智也是情理之中,可是,兄長,天底下最不能碰阿婉的人,就是你啊?!?/br> 言喻之身形一滯,“不是的,阿婉,你聽我解釋……” 她連忙從他身邊坐起來,推開他,“兄長,你清醒點?!?/br> 言喻之伸出手懸在半空,少女已經(jīng)跳回床上,拿被子緊緊蓋住她自己,只留一對黑溜溜的大眼睛在外面,無辜地望著他。 好像他是什么走火入魔的yin賊。 他自己挖的坑,只能他自己填上。言喻之硬著頭皮,將當初的謊言真相告訴她。 少女失望地嘆口氣,“原來我不是兄長唯一的藥。” 他柔情似水地告訴她:“你是我的糖與蜜?!?/br> 她嘟嘴輕聲道:“你這個大騙子?!?/br> 他最擔心的事終于發(fā)生,言喻之急慌慌到床邊,他坐在輪椅上,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往前靠近一步,“阿婉,是我的錯,我不該因為怕喝苦藥,就騙你。” 她愛哭得很,剛剛被水洗過的眸子,此刻又涌出晶瑩淚珠來,鼓著腮幫子瞪他:“那你現(xiàn)在就不怕喝苦藥了嘛?!?/br> 他搖頭:“不怕了,再苦的藥,我也能喝下去。” “因為想要阿婉,所以愿意喝一輩子的苦藥?” 他直直地搭上她的目光,語氣堅決,沒有任何閃躲:“對,因為想要你,所以愿意喝苦藥?!?/br> 少女低垂星眸,“可是我不想讓兄長喝苦藥?!彼o錦被,“我想讓兄長徹底痊愈,所以一直都很努力地喝補藥,我以為我喝了補藥,兄長再喝我的血,就會更快好起來?!?/br> 她揉揉眼睛,像是想到什么高興的事,“而且兄長自從喝了阿婉的血之后,發(fā)作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比起阿婉剛到兄長身邊時,兄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強健很多?!?/br> 言喻之若有所思,“因為強健,所以生出熊熊欲-火?!?/br> 他垂目看向自己完好卻無法行走的雙腿,他的身體,無法撐起他對她的渴求,想要又如何,若不能長長久久地與她廝守,那他就是害了她。 他總騙她,說他會好起來,但其實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他到底能不能好起來。 大夫有過交待,他雖然可以行人事,但是會對病情有害無利。日后等她接受他,他是愿意死在她身上,可卻從來沒有考慮過她愿不愿意看著他死。 他能對所有人自私冷情,唯獨不能對她肆無忌憚。 屋里的氣氛沉默下來,許久,言喻之推動輪椅往外而去,他收起他所有的灼熱與渴望,緩緩遁入黑暗中:“阿婉,今晚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我依舊是你的好兄長,忘掉兄長說過的話,好好休息?!?/br> 少女愣住,不一會,她掀了被子穿鞋,正要往前,忽地半空中浮現(xiàn)一個白色的身影,時間瞬間凝固。 白刀雙手抱肩,“不用追了,人已經(jīng)離開。”他想起什么,掏出一本灰黑色的線本,另一手多了支狼毫小筆,一筆一劃在上面記著什么,“……過度婉拒……打擊追求者自信?!?/br> 少女橫眉冷對,“白刀大人,你在記什么?” 白刀連忙將本子收起來,“沒什么?!?/br> 少女搶先一步將本子奪了過來,翻開一看,標題赫然入目,旁邊畫了一個簡筆像,從婀娜的線條可以看出,這個纖弱的女子是她。 人物像旁邊是各種各樣的指標,令人欣慰的是,各項指標都是滿分,而且還有好幾個驚嘆號。 少女心滿意足地將本子丟回白刀懷里,將鞋一脫,慵懶地趴回床上,朝后勾了勾手指,“白刀大人,過來?!?/br> 白刀飄過去。 少女支起半邊身子,笑著看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玩得太過了?” 白刀悶了悶,甕聲甕氣:“言喻之都走了?!?/br> 少女:“在這個世界,既然我能得到一輩子的快活,何必貪戀一時的快活?!?/br> 白刀問得直白:“你是擔心他無法滿足你嗎?” 少女雙手撐起下巴,“還好,畢竟我們倆又不是都殘了。”她朝他眨眨眼,“但要是他好起來,我會更高興的?!?/br> 她說完,眼波一轉(zhuǎn),重新喚他的名字:“對了,白刀大人,你是不是忘記告訴我什么重要事了?” 白刀呼吸一窒,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知道劫點的事了?” 上個世界,念在她是新手,他特意用特權(quán)免去上個世界的劫點,每個任務(wù)者剛開始在任務(wù)世界游走的時候,幾乎都會受到任務(wù)世界的排斥,這個劫點,是任務(wù)者無法控制的事,必須渡過去,才有可能順利完成任務(wù)。 他的特權(quán)只有一次,所以從這個世界開始,她必須獨自面對劫點。如果她運氣好,也許會在后面遇到?jīng)]有任何劫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