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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一點點湊近,她捧了他的臉,他雙頰guntang,朦朧醉意驅(qū)散眸中偽裝的冰冷。 她看他,他也在看她,他望見她雙目含淚,水盈盈的眸子,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章慎之沒忍住,上前抱住她。 她沒推開他,腦袋一歪,斜在他臂膀間,“我想要很多東西,這其中大部分東西,都是你原可以給,但現(xiàn)在給不了的東西。我知道,事情沒有回頭路,你選擇了你的路,我不攔你,也不怪你。但是章慎之,你怎么可以不認我。” 章慎之錚錚鐵骨的一個男人,此時心痛欲裂,雙目發(fā)紅:“對不起?!?/br> 白玉蘿搖搖頭:“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的情給出去了,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br> 章慎之:“對不起?!?/br> 她支起腦袋,擦了眼淚,“章慎之,你別顧著說對不起,我最不喜歡的話,就是對不起這三個字?!?/br> 他撫著她的后背安慰,“那我不說。” 她問他:“章慎之,我問你,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章慎之張開嘴。 白玉蘿:“說?!?/br> 章慎之腦子不太清醒,他眼里望著她,忽地有那么一瞬間,想將所有的一切都拋之腦后。 “你是我章慎之的太太。” 她高興地抱緊他,“你再說一遍,我白玉蘿,是你章慎之的什么?” 他呆滯地告訴她:“是太太,是愛人,是我章慎之唯一愛過的女子?!?/br> 她貼在他的耳朵邊,哭得泣不成聲:“章慎之,我真喜歡你喝醉酒的模樣。” 他閉上眼,淚水沾濕睫毛:“我也一樣?!?/br> “喜歡我喝醉酒的樣子?” “不,喜歡我自己神志不清的樣子?!?/br> 他捧起她的腦袋,一下下啄她溫熱的唇,她順應(yīng)地纏過去,兩個人吻得顫抖發(fā)栗,他在她唇邊求她,“白玉蘿,你別蠱惑我。我受過訓(xùn)練,從未動搖?!?/br> 白玉蘿將他的下嘴唇輕輕咬住,“我沒有蠱惑你,這是你欠我的?!?/br> 他陶醉地沉迷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你說,我給你?!?/br> 白玉蘿:“你欠我一個新婚之夜?!?/br> 章慎之瞬間清醒。 他告誡她,“白玉蘿,你別傻?!?/br> 他往后退,她往前撲,兩人倒在地上,她一邊哭一邊喊:“章慎之你王八蛋,我守了六年活寡,你連個新婚之夜都不給我?!?/br> 章慎之拉住她的手,任由她捶打,他盯著天花板發(fā)呆,腦海中好不容易壓住的東西一瞬間又回來了。 目光逐漸恢復(fù)清明。 白玉蘿從他身上爬起來,“行,你不給的東西,自然有人給我。” 不等他回過神,她已經(jīng)從房間里沖出去。 章慎之在房間里坐了一會,最后緩緩走出去,手里拿著她換下來的絲襪以及沒來及換上的新絲襪,準備丟掉,抬眸忽地望見拐角處多了個人。 他這時才想起,剛才白玉蘿從房間出去的時候,門后邊抵著的小腳凳似乎早就挪到一旁,門開了一道口子,是從外面推開的。 章慎之深呼吸一口氣,佯裝鎮(zhèn)定笑了笑,和對面的人打招呼:“抱青?!?/br> 月光下的小花園,靜謐而美好,大房子里面依舊歌舞升平,章慎之和傅抱青在草地上散步,兩個人僵著神色,誰也不打算先開口。 最后章慎之摸出把東西,遞到傅抱青手上。 傅抱青低頭一看,是把槍。 章慎之笑:“你信里寫過的話,每一個字我都記得很清楚?!?/br> 傅抱青摔了槍。 章慎之撿起來,強硬地塞到他懷里。 傅抱青顫抖著瞪他。 章慎之問:“看到多少了?” 傅抱青:“都看到了?!?/br> 章慎之低垂眉眼,“總歸是要知道的,我也沒想瞞?!?/br> 這一次,傅抱青沒再丟開槍,他拿起槍,手指扣下,槍聲響起,連屋子里的人都聽到。 子彈順著章慎之的皮靴一掃而過,深深打入草地里。 在眾人出來查看情況之前,傅抱青已經(jīng)大步離去。 傅抱青將自己鎖了三天。 這三天里,不斷有人來敲他家的門,有李大,有老馬,以為他怎么了,打電話不接,隔著窗戶看他在屋里,不管怎么叫門,他就是不開門。 旁人都一頭霧水,但章辜民卻迅速明白過來。他幸災(zāi)樂禍,特意到白玉蘿跟前揶揄她:“瞧,你的小情人也不要你了,年輕男人好是好,但是容易沖動,遇事冷靜不下來,不如老男人大方沉穩(wěn)?!?/br> 白玉蘿從抽屜里拿出一把刀擺在桌上,“章辜民,我現(xiàn)在有了新愛好,不興開槍崩人,喜歡用刀挖rou,你要試試嗎?” 章辜民沒皮沒臉地湊過去:“挖一塊,能換一夜嗎?” 白玉蘿將刀架在他脖子上。 章辜民:“別沖動,我收回。” 白玉蘿將沒處理完的文件丟給他,“我有事要做,剩下的你來處理?!?/br> 說完她往門邊走,章辜民喊住她:“白玉蘿,你是要去哄你的小情人嗎?” 白玉蘿沒搭理。 章辜民:“我替你賣命,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哄哄我?” 白玉蘿將門啪地一下關(guān)上。 她沒讓老馬開車,自己開著車去傅抱青的小洋房。 去的不巧,正好撞上章慎之。 隔了一段距離,他同她招呼,“我給抱青打電話,他不接,我怕他出事,所以過來看看?!?/br> 不等白玉蘿開口說話,二樓傅抱青的房間窗戶忽地打開,露出一個人影來。三日來不肯理會任何人的傅抱青這時候發(fā)話:“我立馬就來開門?!?/br> 兩人同時站在門外。肩并肩,章慎之輕聲交待:“他都看到了?!?/br> 白玉蘿:“我猜到了?!?/br> 章慎之:“你一開始就不該利用他?!?/br> 白玉蘿:“誰說我利用他了?難道女人就一定要一直愛一個人嗎,我過去愛你,現(xiàn)在愛他,不可以嗎?” 章慎之震住,扯起酸澀的笑意:“當然可以,只要你幸福?!?/br> 話音剛落,門打開。 傅抱青穿著白色絲綢睡衣,模樣頹廢,眼下兩團烏黑,下巴泛出青色的胡茬,清癯的身形微微佝僂,目光觸及面前的兩個人,甕聲甕氣地說:“怎么,你們一起來的嗎?” 章慎之看了眼白玉蘿。 白玉蘿立馬道:“不,我自己來的?!?/br> 傅抱青抿嘴,幽怨地掃了眼章慎之,而后視線落在白玉蘿身上,語氣郁結(jié):“我一次只招待一個客人?!?/br> 白玉蘿往前一步。 傅抱青將門關(guān)上。 章慎之愣住。 數(shù)秒后,傅抱青重新打開門,腦袋伸出來,“我要和你的太太待很長一段時間,你介意嗎?” 章慎之:“我在屋外等?!?/br> 傅抱青擦了擦鼻尖,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