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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留他們做客。”他含笑看向餐桌上的四個男人:“你們說是不是?” 四個妒火中燒的男人,無奈點頭。 趙安安嘆口氣翻個白眼。 坐就坐唄。 誰讓嚴煜今天這么大方。就當是獎勵他的小甜點好啦。 趙安安一屁股坐下去,嚴煜舀了勺湯,低頭吹了吹,而后遞到趙安安嘴邊:“安安,來,老公喂你喝湯。” 他眼里的笑意看得人頭皮發(fā)麻。趙安安忍不住一個顫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嚴煜:“安安,怎么不喝,難道要老公嘴對嘴地喂嗎?” 趙安安埋頭一口嗦。 這頓飯吃下來,趙安安覺得自己至少胖了三斤。嚴煜太不是人了,一直往她嘴邊喂食物,喂了她一個小時還不肯停。 她是吃得飽飽的了,回眸一看,餐桌上其他人壓根就沒動筷子。 好不容易吃完飯,大家重新走回客廳沙發(fā),趙安安癱在沙發(fā)上,掃一眼她面前五個姿色各異的男人們。 都好看。 不用擔心生個丑娃。 她看啊看啊,忽地糾結(jié)起來。 雖然說孩子爹是誰無所謂,但是她的好奇心驅(qū)使著她想要弄清楚,為什么除了嚴煜之外,這四個男人都紛紛跳出來要當她肚里孩子爹。 要知道,給嚴煜戴綠帽子,可是件大事。尋常人干不出這事,也沒這膽子干。 趙安安想著想著,話就問出來了:“那天在飯局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眾人石化。 男人們鬼鬼祟祟地看著嚴煜,嚴煜面無表情,依舊翹著二郎腿喝咖啡,仿佛對他們的話題并不感興趣。 大概是為了報復(fù)剛才餐桌上的秀恩愛行為,男人們沉默幾秒后,紛紛往外拋話。 嚴之南:“那天你約了我,我本來不想去,聽你在電話里狼哭鬼嚎,于是就去了,我是最后一個到的,我到的時候,你們已經(jīng)開始打麻將?!?/br> 姜霍:“五個人,打不了麻將,于是我們就開始吃飯了?!?/br> 元遠:“大家一邊吃飯一邊喝酒,很開心,喝著喝著,大家就喝醉了,意識不太清醒?!?/br> 唐既哲推了推眼鏡,溫文儒雅,聲音柔和:“那天太晚了,所以直接在飯店頂樓定了酒店房間,你很貼心地提前定了五個房間?!?/br> 趙安安:“然后呢?” 四個男人齊刷刷看向嚴煜。 沒有一個開口繼續(xù)往下說。 嚴煜合攏膝蓋擱著的書,姿態(tài)閑雅:“安安,時間不早,我們該讓客人回房睡覺了?!?/br> 趙安安抗議:“這才九點,睡個屁哦?!?/br> 嚴煜摸摸她的腦袋:“欸準mama不可以這樣講話哦。” 趙安安實在是不甘心,跟被貓撓了似的,急得不行,恨不得再從四個男人嘴里挖出點什么。礙于嚴煜在旁邊嚴密監(jiān)控,她只好退一步曲線救國:“行,那你也去睡。” 嚴煜牽著她的手往樓上去:“我們一起睡。” 樓下四個男人站起來,異口同聲:“不行!” 嚴煜淡淡地回頭,“嗯哼?” 趙安安及時站出來救場:“他們是想好心提醒你,我已經(jīng)懷孕,不宜有夫妻生活?!?/br> 嚴煜淡然自若地牽住她繼續(xù)往前:“我有分寸?!?/br> 四個男人目送著嚴煜和趙安安進入主臥。 內(nèi)心復(fù)雜。 笑容逐漸僵硬。 忽地四個男人的手機一響,是趙安安發(fā)來的微信。每個人的信息都一樣——“有事問,等會過來找?!?/br> 四個男人看完微信后的反應(yīng)一模一樣。 露出了傻瓜式的笑容。 他們都以為微信是獨一份,于是各懷鬼胎地回了自己的房間,靜靜地等待趙安安。 深夜,趙安安趁嚴煜睡著,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間。 月光照著的長廊,一個嬌小的身影做賊心虛地敲開了門,先后詢問了四個男人。 她的問話簡潔利落:“咱倆在那天飯局上發(fā)生了關(guān)系嗎?” 男人們的回答也只有一句:“是的?!?/br> 趙安安又問:“就只有那一次?之后有嗎?” 男人們的回答全都相同:“只有一次,之后沒有。” 為以防萬一,趙安安刨根問底:“就咱們兩個人嗎,還有外人一起嗎?” 男人們連震驚的神情都一模一樣,“當然就只有我們兩個。” 趙安安摸上肚子。 完了完了??磥硭煌砩戏謩e睡了四個。這孩子親生爹是誰,還真說不準。 趙安安的最后一個詢問對象是姜霍,就在她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忽地拉住她:“安安,我還沒得及跟你道歉。” 趙安安沉浸在解謎的快感中,“你不是已經(jīng)道過歉了嗎?” “那不一樣?!苯袅?xí)慣性地就要伸手觸碰她的額頭碎發(fā),剛抬起手,怕她嫌棄,懸在半空,進退兩難。 趙安安想了想,踮起腳,將她的小腦瓜子往他掌心一送。 “我很喜歡和你做gay蜜的感覺,霍霍,你要真是個gay就好啦,我們肯定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br> 姜霍苦澀地笑了笑,“我以前也這樣想過,可是我做不到。我不想做你的好朋友,我想做你的白頭偕老。” 趙安安抿了抿唇:“霍霍。” 姜霍深深凝望她,暖黃光線下,她一襲黑發(fā)披在肩后,白色睡袍裙,看著他說話時候的小模樣,美好得像個天使。 他情不自禁撫上她的面龐:“安安,這幾天騙了你,真的很抱歉,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跟你挑明,是因為怕你不要這個孩子。” 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他腦子里別無他想。 是他的。肯定是他的。 這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將她娶回家的機會,他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搞砸。就算是再次欺騙她,他也要抓牢這次機會。 他知道自己不擇手段,但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會用余生去補償她。 趙安安猶豫地問:“霍霍,如果我說我不確定這個孩子是你的,你會怎么樣?” 姜霍拉緊她的手:“無所謂。” 趙安安:“你不生氣嗎?” 姜霍:“我為什么要生氣?”他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的神情,大概是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問:“安安,有什么我可以幫你的嗎?” 趙安安:“上次你說過的親子鑒定……” 話未說完,姜霍立馬接過她的話:“沒問題,我會私底下幫你確認孩子他爸是誰。這個秘密,只會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彼嵵氐貞┣笏骸霸诮Y(jié)果出來之前,請你將我當成孩子他爸,可以嗎?” 趙安安迷迷糊糊地點頭。 等趙安安回到房間,床上嚴煜仍在熟睡中。她松口氣,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爬進去。 剛一躺下,身后就有了動靜。 嚴煜的呼吸熱燙,他懶懶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