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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是他剛才沒注意力道,只顧著抓捕,一不小心過了頭。他立刻道:“我再去抓幾只活的。” 他作勢就要起身,被她一把拽住衣角:“看著它們發(fā)光發(fā)亮就好,不一定非要抓起來把玩?!?/br> 他重新坐下,耳邊蕩著她的話,難免多想。 對于他而言,她何嘗不是發(fā)光發(fā)亮的螢火蟲。她是在暗示他些什么嗎?難道她已經(jīng)看出他的齷齪心思? 蕭衢凝著眉,迅速往她那邊窺一眼。 很多個夜里,他做夢,夢到她還是府里的小尼姑,不同的是,她要重新入宮,他卻沒有答應(yīng)她。 在他的夢里,他無數(shù)次將她囚禁起來,他造了一座很大的金籠子專門拿來關(guān)她,他把自己也關(guān)了進(jìn)去,籠子里就他們兩個人,她在夢里對他哭泣,可是他從不曾心軟,摟著她做盡快活事。 夢里的場景猶然在目,蕭衢臉紅燒暈起來,不自覺地將視線撇開,撇到很遠(yuǎn)的地方,盡量讓自己平復(fù)心情。 都說夢與現(xiàn)實是相反的。 確實是這樣。 夢里的事,他一件都不敢做。別說將她關(guān)起來囚禁,但凡她只要對著他掉一滴淚,他就得丟盔卸甲。 她在這時說起話來:“義兄,謝謝你為阿寐做的一切,阿寐以后一定會報答你?!?/br> 她忽然喚了稱呼,他卻不滿足,同她要求:“叫公子?!?/br> 她已是皇帝的淑妃,按理說他不該對她這么語氣強硬,可是他忍不住,他喝了酒,又剛剛在腦海中回顧了一遍自己日思夜想的夢境,他像是被纏繞在繭中,無數(shù)種情緒侵入腦海。 他以為他聽她一聲“公子”,內(nèi)心便會安定下來,卻不想待她順從地喚過“公子”之后,他心里卻跟火燒燎原似的,整個人魔怔一般。 蕭衢知道自己的弱勢在哪,所以他提前說了句:“不準(zhǔn)哭,不準(zhǔn)掉淚。” 她眨著眼,沒來得及應(yīng)下話,便被他驀地按在地上。 他的聲音略微沙啞:“我問你,你在宮里過得開心嗎?” 她像只受驚的小白兔,張著亮晶晶的眼回應(yīng)他,聲音又細(xì)又軟:“開心。” 她的回復(fù)意料之中。他嘴角掀起一抹苦笑:“確實,你當(dāng)然得開心,你若不開心,我為你做那么多又有什么意義。” 她怔怔地望著他。 蕭衢挪了挪,盡量不壓著她軟綿的身子,他光是碰到她細(xì)嫩的雙手就要發(fā)瘋發(fā)狂,再碰到別的地方,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 這里沒有他人。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對他半點戒心都沒有,他終于盼到他夢寐以求的獨處,可是他卻不敢下手。 他問她:“為何不喊出聲?你不怕嗎?” 她被他擒在身下,溫順地答:“因為你是阿寐的義兄,阿寐知道,你不會害阿寐。” 大概今夜月色太美,勾得他魂都沒了,他低下頭湊近,語氣曖昧:“不,你不知道,我并未你想象中那般善良,我壞得很,而且我也從未真心想過要做你的義兄?!?/br> 她聰明得很,一針見血點破他的欲望:“你想要什么?” 蕭衢喉頭一聳。 他借著酒意,硬著頭皮問她:“你覺得我想要什么?” 她搖搖頭:“你為我做了太多,我知道你總有一天要索取回報,我一直都在等著,所以你要什么,我都不奇怪?!?/br> 他的唇與她的唇只隔毫米,他只要輕輕俯下去,就能含住??伤K是有所顧忌,將唇移開,一口guntang的熱氣噴灑在她耳垂邊,不甘心地問:“你覺得你能給我什么?” 他想要的就只有一個。 可是他不知道她敢不敢給。 “你已權(quán)勢滔天。”她眨眨眼,“我給你許個妻子可好,無論什么樣的奇女子,只要你開口……” 蕭衢怒火中燒,他瞪她:“你覺得我缺女人嗎?” “缺?!彼珙^一聳,像是怕他,“我在府里時,未曾見你有任何姬妾?!?/br> 她說著話,腦袋歪斜,移開目光,有意避開他的視線。 蕭衢冷笑一聲,騰出一只手將她掰正,令她不得不承受他所有凝視。 她的回答令他生氣,這把怒火來得正好,及時燒掉他僅有的一點顧忌。他將自己沉下去。 她喘不過氣,想要推開他。 他不讓她動,“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回答一遍?!?/br> 她委屈巴巴地瞪他:“我現(xiàn)在可是淑妃?!?/br> 他往下沉得更重:“那又如何,就算你現(xiàn)在是皇后,我要的回應(yīng),你也必須給我?!?/br> 她微愣數(shù)秒,繼而卸下可憐楚楚的偽裝,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態(tài)橫生,“好,你要什么,我就給什么?!?/br> 她的順從來得太過迅速,蕭衢怔在那,半晌,他毫不猶豫地捏住她的下巴:“這可是你說的?!?/br> 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貼過去,“嗯,只要你說,說出口,我就給?!?/br> 蕭衢張開唇。 她舔了舔嘴角:“說啊。” 不遠(yuǎn)處響起動靜。 是皇帝帶人來尋她了。 她百無聊賴地嘆口氣。 無趣。 “蕭大人,皇上來了,你先躲起來罷?!?/br> 蕭衢沒有動。 云寐蹙眉,見他半邊側(cè)臉隱在寒夜中,遂又喚了句:“蕭大人?” 蕭衢放開她。 她從地上爬起來,正準(zhǔn)備整理儀容,身子猛地一懸,竟是被人扛了起來。 蕭衢沒打算走開。 他扛著她往林中深處去,全然不顧身后尋人的侍衛(wèi)和皇帝。 黑夜中,蕭衢的聲音悅耳卻冰涼:“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是缺女人,缺你。” 作者有話要說: 蕭衢:老子天不怕地不怕。 第85章 蕭衢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他近乎偏執(zhí)地保留自己的一切,他是個自傲的人, 不屑于將自己的東西隨便給人。 但凡得到他的, 必須是天底下最絕世無雙的那個女子。 而如今, 他已做好準(zhǔn)備。 以索取回報的名義, 以近乎掠奪的形式,強而有力地展示他的一切。 湖畔邊月光如紗落在溪中。 他厚著臉皮做了他夢中的事,溫柔而狂野地品嘗得之不易的甜蜜。 這甜蜜,是他竊來的,他成了無恥之徒,卻毫不后悔,他的腦海中再無其他, 只有一個云寐。 他將她放倒草地上的時候, 生怕看見她哭, 所以選擇閉著眼睛。閉了眼,眼中卻不是黑暗,而是她的嫵媚身姿。他摸索向前,雙唇顫栗著, 自上而下, 吻了一遍又一遍。 他問她:“結(jié)交我,你后不后悔?” 她自己捂著嘴,從指縫間飄出輕柔的嚶嚀:“不……不后悔。” 他們是跨過林間重重荊棘過來的,林子那邊,燃了數(shù)百把光亮,全是侍衛(wèi)尋人的火把。 她怕被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