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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就聽到平王吩咐讓人進去帶兩個女人出去處理了。 兩個女人有不好的預(yù)感,哭喊著讓平王饒命,平王一陣煩躁,干脆一人一刀,把人殺死了。蕭如雨沒想到平王下手這么快,聽到動靜趕緊推開門。 一個蒙臉的黑衣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平王嚇了一跳,剛要叫喊,一柄冰涼的匕首抵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所有的話都憋了回去。 第二十五章 王爺打個劫 (二) 看著只穿了一件褻褲的平王和地上已經(jīng)躺在血泊中的兩個女子,蕭如雨一陣唏噓。感嘆自己來晚了。不過人已經(jīng)死了,她也沒有辦法。平王的毒辣,讓她瞠目,更讓她氣憤。 剛和這兩個女子上過床,提上褲子就對人揮刀,平王殿下,不是一般的冷血無情啊。 平王歪頭看著脖子上的匕首,面色倒是平靜,雙手微舉,“這位姑娘,你想干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但說不妨。”蕭如雨雖然蒙著臉,但瞅著發(fā)型和身段是個姑娘,他才這樣說。 “不愧是平王,就算被刀抵著脖子,還這么鎮(zhèn)定,真讓人佩服呢?!笔捜缬晁粏〉统恋哪幸魝鱽?,平王嚇了一跳,剛才看到這人的發(fā)型和瘦削身段,他以為是一個女子,可誰知道開了口,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難怪這人會潛入進來。怕是男扮女裝。這個金鎮(zhèn)遠,真是該死,讓人鉆了空子。 “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但不知這位英雄是本王哪位兄弟手下?!逼酵跗鋵嵭闹杏行?dān)心,他一直將野心隱蔽的很好,怕是哪位兄弟察覺了,來要他的命。 最怕的是父皇知道了什么消息,當(dāng)然這個可能性不大,父皇如果知道了,不會用這種暗地里的手段,他會正大光明的賜死他。 “平王多想了,在下只是一個江湖散人,求財而已?!闭f著,蕭如雨在他身上掃了一眼,看來身上無法藏匿銀票,那銀票一定在屋里什么地方。 平王放下心來,“好說?!闭f著,扭頭示意枕頭邊放置的一個盒子。 蕭如雨笑道“算王爺識相?!闭f完,給平王嘴里塞了一顆黑色藥丸,藥丸入口即化,滿嘴苦澀的滋味,瞬間,平王感到全身發(fā)麻。 “你給本王吃了什么?”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平王又急又怒。伸手欲摳喉嚨。 蕭如雨收起匕首,漫不經(jīng)心的說:“沒什么,就算一顆毒藥罷了,死不了,沒有解藥,最多癱在床上三十年?!?/br> “你。你竟然敢?,好,好,好?!逼酵踹@次真被氣著了,臉色晦暗,拿手指著蕭如雨,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蕭如雨眼前一亮,正好看到平王手上那個玉扳指。她心里吹了一聲口哨,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錯,一會兒記得給順走。 “我當(dāng)然敢。如果王爺不聽話,以后只能躺在床上了。呵呵?!笔捜缬隉o所謂的聳肩,慢吞吞的去床邊拿起那個匣子打開,里面確實有一沓銀票,還有很多珠寶玉器,但蕭如雨知道,這不是金鎮(zhèn)遠給的那些。 首先銀票的面額不對,這些銀票比較散,幾百,幾千都有,沒有一張一萬兩的。那沓銀票去了哪里? 蕭如雨一邊面露貪婪,一邊將這些銀票珠寶塞入包袱中,沒有人嫌錢多,這些也是本姑娘的了。 平王聽了蕭如雨的話,感覺毒的事情蕭如雨應(yīng)該不會騙他,他能感覺到呼吸和脈搏都在改變,他不敢冒險,沒有亂動,只希望能糊弄過去。 只要他能留下一條命,一定讓這個小賊死的很難看。他心中發(fā)狠,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這個小賊看著很是不羈,惹惱了他,怕他真的給他一刀。 看他將銀票收起來,不禁松了一口氣。他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他的青瓷枕頭,那是他隨身攜帶的,里面有大量的銀票,每次收到都會放到里面,誰也想不到,一個普通的青瓷枕頭,里面竟然暗藏機關(guān)。 蕭如雨將他的動作收到眼底,卻沒有去動那個枕頭。她沖平王呲牙一笑,當(dāng)然平王看不到她的笑容,只是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蕭如雨走近他,一個手刀下去,他眼前發(fā)黑,人慢慢失去了直覺。 先拿起青瓷枕晃了晃,果然里面有聲音,蕭如雨開心的找到機關(guān)然后打開,發(fā)現(xiàn)了那沓銀票,滿意的吹了一個口哨,將銀票揣如懷中,感覺姐終于有錢了,好踏實。 抹下平王的扳指,順手放在包袱中,抬腳踢了平王一下,又狠狠的在他老二上踹了一腳,突然,她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了什么主意,飛快的跑出去,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從院子里防火的水缸里挖出的一塊冰。 猥瑣的打開平王的褲子,從包袱里摸出一瓶麻藥,一邊悶笑一邊往他襠里灑,灑完之后,將那塊冰放了進去,然后捂嘴偷笑。 外面?zhèn)髡f平王去了根本,經(jīng)過今晚上,這個傳說算是坐實了。沒有兒子,這下好了,徹底斷子絕孫了。 侍衛(wèi)一和侍衛(wèi)四是被痛醒的,蕭如雨給他們喂的藥丸是一種慢性毒藥,剛開始會有一點腹痛,然后越來越痛,當(dāng)痛的厲害的時候,麻藥就抵擋不了疼痛,他們就會醒了。 “醒了,”蕭如雨彎腰晃晃手里的匕首,聲音粗嘎難聽,侍衛(wèi)一和四嚇了一跳。怎么多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扎著女子發(fā)型的聲音如此難聽的男人。 看到她手上明晃晃的匕首,兩人掙扎著要拔刀,等等,王爺呢?想到平王,兩人不禁冒出冷汗,肚子里的疼痛幾乎顧不上,掙扎著要起來,又一波的疼痛襲來,兩人痛的幾乎彎腰。 “你是什么人?王爺呢?”侍衛(wèi)一捂著肚子,無力的說。尖銳的疼痛讓他恨不得馬上撞墻,想到自己的責(zé)任,只能強忍著硬著頭皮來問一下。 能成為平王的貼身侍衛(wèi),不是笨的,對方之所以沒有殺他們,肯定留他們有用。雖然暫時死不了,但他的心更加緊促不安。萬一平王出事,他會死的很難看。 “諾,在那里呢。”蕭如雨指著在冷冰冰的地上躺著的平王。 看平王赤裸上身,臉色發(fā)紫,緊閉雙眼,直挺挺躺在那里,侍衛(wèi)一和侍衛(wèi)四差點昏倒,那一刻,他們以為平王被殺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害死平王?”侍衛(wèi)四捂著肚子在一邊說,他顧不上肚子的疼痛,掙扎著站起來,揮手給了蕭如雨一拳。 蕭如雨冷哼,不等他的拳頭過來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人像一個垃圾包一樣被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