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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但看主子凌厲嚴(yán)肅的眼神,知道事情緊急,急忙出門騎馬去取房契。 在房契取回來之前,蕭中景就這么看著他,不時露出莫名的笑意,或者哼哼幾聲,張仁和的心跟著哆嗦著,腦門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浸濕了,身后衣服早就濕了一大片。 從來沒有這樣惶恐不安過,就算是面對太子,他也從未感到過如此大的壓力。張仁和強(qiáng)忍著想要暈倒的**,盼著手下趕緊送房契過來,人家是度日如年,他是度時如年,恨不得馬上暈過去才好。 手下終于來了,張仁和顫抖著雙手把房契和原先的禮物一起遞給蕭中景,擦擦汗水,陪著笑等著蕭中景放行。 蕭中景接過來高傲的看了一眼,擺手讓他走了。他再不走,他就忍不住殺他了。幸虧當(dāng)初秀兒沒有**與他,不然,今天絕對不會這么好說話。 第八十章 又見英王世子 因為受了驚嚇,張仁和回家就病了。這一病就是一個月。蕭如雨父女聽說這件事后,會心一笑,蕭中景很高興,覺得女兒說的確實不錯,一刀殺了他,真是便宜他了,這樣慢慢嚇唬他,讓他時刻生活在恐懼之中,才最讓人解氣。 這天晚上,蕭如雨穿了一身夜行衣,蒙面從屋里出來,利索地越上房頂。她想去翼王府探探消息,這段時間太忙了,一時沒顧上韓逸軒的事。 蕭如雨不是一個拖沓的人,她想約韓逸軒出來,好好談一下,如果他真是舊情難忘,或者有了別的心思,她可以隨時分手。 雖然想到分手會讓她如切膚般難受,但蕭如雨覺得自己還是能頂住的。她知道,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再痛的傷,時間長了也會合口。再痛的心,時間長了也會麻木。 她不敢想象當(dāng)初那個那么深情溫柔的男人會變心,更無法想象他的深情和溫柔曾經(jīng)屬于另一個女孩子。她承認(rèn)她是嫉妒的,即使這件事發(fā)生在認(rèn)識她之前,但她就是矯情,就是別扭,就是不想面對。 這段時間她對韓逸軒的事情有了更全面的了解。知道他生活的不容易,所以才想給彼此一段時間好好想想,她們還有沒有繼續(xù)發(fā)展的必要。 翼王府真的非常不太平,據(jù)明春得到的消息,翼王是眾位成年皇子中最沒有特色的。他不如平王有錢,不如英王有戰(zhàn)功,不如太子會拉攏朝臣,不如齊王外家得勢。甚至還不如成王和安王那般受寵溺,盡管有這么多的不如但他卻不乏野心。 他府里不僅有一個善妒目光短淺的王妃,還有一個看似精明,其實自以為是,狂傲自大的世子,就是韓逸軒的大哥。 老二韓逸軒雖然能力不錯,有手段,有謀略,就連皇上都夸獎過,可因為世子和他表妹的事情,他對翼王府的事情從不怎么放在心上,有些喜怒不定,不顧大局,外人看來有些自我放逐。 老三更是一個奇葩,又酸又臭,頗有幾分落魄秀才的窮酸勁,是一個扶不上墻的爛泥。還有幾個庶子因為年紀(jì)小,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 翼王有非常多的小妾,那些小妾許多都是商家之女。為了攏錢,翼王爺也是拼了,納了這么多小妾,看來真是為了夢想不惜出賣自身啊。這個非常可怕,連自己都出賣,別說妻子兒女了。沒有足夠大的利益,他應(yīng)該不會同意韓逸軒和自己的婚事,這才是最讓蕭如雨不想努力的地方。有這么一個難搞的公公,蕭如雨覺得非常不喜和無奈。 剛翻身上屋頂,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黑影一閃,一個黑衣人從父親所在屋子的方向向遠(yuǎn)處飛去。蕭如雨皺眉,看身影像是父親,這么晚了他要干什么去,不行得去看看。他不會忍不住對張仁和出手吧,這個張仁和還有用,一刀砍了實在可惜。 再說關(guān)于夢芊蘿的事情還有許多想不通的地方,需要張仁和來解讀,萬一他死了,那找誰問去。蕭如雨這樣想著,腳下使勁,快速的跟上父親。 這一段時間以來她開始接觸內(nèi)力和輕功,雖然學(xué)的時間短,但她的領(lǐng)悟力特別強(qiáng),學(xué)了幾天就能領(lǐng)悟輕功的精髓,如果不是受沒有內(nèi)力的制約,一般人都攆不上。 蕭中景看她對內(nèi)功感興趣,承諾她等明秋來了,他一定讓他好好教教她,明秋的輕功如火純青,一定可以讓她更上一層樓。, 看前邊人影施展輕功如燕子穿水,不時在屋頂飛躍,她急的直跺腳,沒有內(nèi)功,真是傷不起啊。 眼看就要跟丟了,那人突然降低速度,慢慢轉(zhuǎn)身,蕭如雨想藏起來已經(jīng)來不及,沒有辦法,只能和那人碰了一個面對面。那人拉下臉上蒙的黑色面巾,正是蕭中景。 “爹,好巧?!笔捜缬暌怖旅娼?,討好的沖蕭中景笑著。 蕭中景輕哼一聲,“過來?!笨词捜缬険u頭,拔腿想跑,他一個縱身,來到蕭如雨身邊,抓著蕭如雨的后腰衣服將她拎起來,接著騰身而起,施展輕功往遠(yuǎn)處飛去。 蕭如雨只覺得眼前景物嗖嗖的在眼前閃過,耳邊小風(fēng)更是呼呼的直吹,她睜眼往下看,媽呀,真的在半空中,好可怕。 不等她發(fā)出尖叫,人又落到了屋頂。輕功雖然神奇,但畢竟不是法術(shù),不可能一直在空中飛,只能借力使力,讓自己輕松的跳的更高更遠(yuǎn)而不受傷。以前蕭如雨在電視中看到的情形,只能是人們對于輕功的美好幻想和愿望罷了。 在屋頂停留片刻,再一次被迫騰身而起,蕭如雨怕她老爹一個不小心扔了她,嚇的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蕭中景拎她就跟拎著一個小雞子似的,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這里是一片墳?zāi)梗m然是夜晚,但幾點星光讓蕭如雨也能看到墓地的荒涼和寥落。偶爾烏鴉從頂上飛過,發(fā)出難聽的叫聲,好像有人在哭泣,讓人汗毛倒豎,不寒而栗。 “這是哪里?”蕭如雨覺得陰風(fēng)陣陣,不自禁的抱緊胳膊,緊緊跟在蕭中景身后。墳地里非常不平整,她腳下七高八低的,差點摔倒。 “跟好,別說話?!笔捴芯盎仡^低聲吩咐著,他從懷里摸出一顆夜明珠,靠著夜明珠的微光向前走。 草木很深,蕭如雨怕有蛇蟲出沒,從隨身帶的荷包里掏出兩顆藥丸,遞給蕭中景一個,隨身帶著。 繼續(xù)往里走,來到更深處,突然看到一片火光。一群黑衣人高舉火把圍成一圈站在那里。中間那個人正背對著他們,沖一個墳?zāi)剐卸Y。 聽到動靜,這些人迅速做出反應(yīng),拔刀朝蕭中景他們圍過來。蕭中景掏出一